“父親大人,郭家近年來家境衰微,要不了多久就可能無法再次說自己是什麽天湖城第一大家族了,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動手的話,他們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吃啞巴虧,我們有什麽好害怕的呢?”易忠榮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麵前的父親,小聲的問道。

他知道麵前自己的父親的厲害,年紀輕輕便可以坐上城主這個位置,沒有一些手段的話是斷然不可能的。

之前幾年時間之中他們和郭家的鬥智鬥勇,也全都是靠著麵前的這個城主大人。

“如果事情真的可以和我們想象當中的那麽簡單也就好了,但可惜的是我們想的根本不太可能發生,就算是郭家近年來的家境不如以前,但畢竟還是之前我們天湖城的第一大家族,我們易家雖然是官換家族,但是真要是動起手來,未必就是他們的對手。”易澤歎了一口氣。

在之前,他們易家是代表著天湖城的官宦家族的。

而所謂的郭家,代表著的是一些商人的家族。

這兩個家族本來是相輔相成的,互相之間都有一些合作的,但是隨著國家拒絕了易澤的聯姻的要求,這就讓兩家的矛盾開始慢慢的產生了。

易澤是誰?

天湖城的城主大人啊。

就算是你們郭家再怎麽厲害,城主的麵前不可能不給吧,怎麽著也得讓城主的麵子過得去才可以吧?

但是郭家呢?

人家還就是特立獨行,壓根就沒有把這個所謂的城主大人給放在心上,直接弄得易澤很難看了。

這下好了。

易澤生氣了。

現在郭家和易家看起來好像還是合作的樣子,但是在之前郭相宜回到天湖城之中,就已經是暗流湧動了,如今整個天湖城,可以說是有很大的隱患,這些隱患如果不能很快的穩定下來的話,必然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當然是以不動應萬變了,我們現在已經失去了先機,就是因為你這個混賬小子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你還準備主動出擊,讓我們的處境變得更加難看起來?”看著下麵的易忠榮,易澤真是越來越生氣,這一次的計劃本來是完美無缺的,隻要他們可以控製了郭相宜,接下來的一切問題全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郭相宜可是他們郭家僅有的一個女兒。

如果真的讓易忠榮奪走了清白之身的話,無論他們之前怎麽想的,最終肯定還是要答應和他們易家聯姻的。

這樣一來的話,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他們易家就可以真正的將郭家給吞並了,到了那個時候天湖城可沒有有什麽易家和郭家之分了,隻剩下一個易家了。

身為城主大人,自然不想要讓一點點的權力落在別人的手中。

郭家的存在,就如同是天湖城上麵的一個汙點,他易澤自然是沒有辦法容忍的。

現在好了,自己的計劃全都失敗了,郭家已經知道了它的目的是什麽了,現在想要改變這個局麵的話,就隻能等著郭家出手,然後他們借助這個機會動手了。

“父親大人,我們被動挨打?”

“郭家暫時不會對我們下手的,他們也知道想要跟我們開戰需要多久的時間,這一次你辜負了我的期望,老老實實的回去麵壁思過吧,這幾天也不要到街上去浪費時間了。”易澤哼了一聲,揮了揮手,轉身直接離開了大廳。

剩下易澤一個人站在這個大廳裏麵,眯著眼睛:“哼,我不管你是什麽人,竟然敢讓我被父親懲罰,這個仇我肯定是記下來了,等我出去之後,一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阿嚏”

正在路上走著的李天忽然間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皺著眉頭:“誰啊,在別人背後說壞話,算什麽英雄好漢?”

他這個時候正在尋找這個所謂的郭家到底在什麽地方,在路上的時候問了幾個這裏的局麵,倒也是告訴了李天的位置。

隻是這個郭家顯然是沒那麽輕易可以找到的,李天在這邊浪費了很多時間這個時候都仍舊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郭家到底在什麽地方。

整個天湖城的道路錯綜複雜,真的是很難找。

就在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終於看到了遠處一個坐落在整個天湖城東麵的一個大院,這個大院上麵掛著一個牌匾,上麵寫著幾個金邊大字,正是郭家。

“我的天啊,總算是找到了這個地方了,現在抓緊時間去找他們見麵吧。”李天說話的時候,已經朝著門口過去了。

郭家就如同古代的宰相府一樣,看著好像很闊錯的樣子,人家畢竟是一個商人家族,而且還是整個天湖城,最厲害的一個商人家族,能夠有這樣的模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門口有兩個巨大的石獅子,看著栩栩如生,好像隨時都能夠活過來一樣。

一共十二個台階,上了台階之後便可以看到兩米高的大紅門,在這個大門的外麵則是站著幾個年輕的守衛,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

李天走上前去,笑著說道:“兩位,我是你們大小姐的朋友,這一次前來拜訪的。”

守衛當中的隊長,看著一個很年輕的男人走上前來,用自己的小眼睛眯著眼睛看著李天,說道:“我們小姐很少交朋友,她的朋友我們全都知道,你算是哪一位呢?”

“嗬嗬,我這一次也沒有辦法解釋了,但是我和你們大小姐真的認識,麻煩通融一下,進去匯報一下?”

“嗬嗬,如果每一個人過來都這樣跟我們說的話,我們都要進去問,都要嘮叨大小姐等人,那豈不是亂了套了?”年輕人不屑的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李天:“跟我們郭家人交朋友,身份自然也要不簡單,但是看看你身上這個樣子,這狼狽的模樣,可能是我們大小姐的朋友嗎?”

言下之意,是李天穿著太寒蟬,太狼狽了,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這種豪門大小姐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