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禁軍

單單隻是聽這個名字就讓人感覺,這應該是一支訓練有素,而且格外可怕的軍隊,這些人的戰鬥力,甚至遠遠要超過一般人的想象。

李天也是很想要拒絕北鬥神帝的要求,但是現在根本沒有絲毫的勇氣。

幾個黑魔禁軍將李天思思給控製起來,就算是他身邊的這幾個新月之城的士兵,這個時候也是絕對不敢站出來做什麽的,這可是神帝的手下的部隊,而且北鬥神帝和天奇城的一把手全都在這裏,他們這種身份的小角色,此時就是要老老實實的站在隊伍當中。

即便是李天不情願的被帶走了,他們也還是要老老實實的跟著一起離開,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此時走在前麵的付狄生,小心翼翼的用餘光看了一眼身後的李天,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是眼神中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都無法逃脫這個大堂主的眼睛:“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看來你這個神帝的影響還是不小啊,這個小子這樣害怕的樣子,顯然是不想要跟你一起離開。”

“我也不過隻是想要從他這邊知道一些事情而已,也沒有想著要對這個年輕人做什麽事情。”北鬥神帝聽了之後,微微一笑,轉過身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李天,果然這個年輕人現在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緊張樣子,舉手投足之間,都像是在擔心發生什麽事情。

他笑了笑,看了一眼李天,沒有繼續說話。

“說起來,我倒是很想要知道,你準備和這個小子說些什麽呢,這小子知道的東西,你應該不會很感興趣才對,一個散仙身上,難道還能問出什麽東西來?”付狄生一臉狡黠的笑容,看著身邊的北鬥神帝,似乎想要從這裏麵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來一樣。

但可惜的是,這兩個人都是千年老油條,輕易都不可能泄露出一點點秘密的。

付狄生盯著麵前的北鬥神帝看了大半天,也沒有看到什麽有用的東西。

“總是有些事情我想要從這個年輕人這邊知道的,隻是這些事情到底如何,不好跟你說了而已。”北鬥神帝看著麵前這個好奇心很大的小寶寶,也隻是淡然的說了一句。

再次來到城主府,這個時候已經可以看到,這邊還有很多的黑魔禁軍,早早的就在這邊守候著了。

而城主府的守衛,也要比之前更多了幾分。

李天站在這邊,臉上的表情也在這個時候也跟著嚴肅了很多。,

“不用這樣緊張,這一次叫你過來,隻是因為你知道一些我不太知道的事情,我想著從你這邊或許可以知道什麽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並不想要傷害你。”

“您就算是想要對我出手的話,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而且在這種地方,誰會阻止您呢?”李天說道,然後就這樣跟在他們的身後,緩緩地走進了城主府。

北鬥神帝到底還是厲害的人物,肯定是不可能在外麵隨便找個地方住下來的,這一次也是在城主府,專程安排了一個院子,留給北鬥神帝。

黑魔禁軍帶著幾個人,很快便來到了院子門口。

付狄生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李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一個前輩一樣,坦然的說道:“我也聽說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情,你這個年輕人的事跡的的確確是讓很多人都覺得非常意外,就連我都不敢相信年輕人當中還會有你這樣的水平實力的家夥,不過現在看來,年輕人當中很少會有你這樣的實力了。”

“您謬讚了,我還是知道自己的水平是什麽樣的,雖然現在小有成就,但是我可從來沒有認為自己現在的成就有多麽厲害,在這個世界上強者無數,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如果這樣就沾沾自喜的話,隻能成為一個倒黴者。”李天很認真地看著麵前的付狄生說道。

雖然能夠得到一個城主大人這樣的稱讚肯定是不錯的,但是他也知道什麽時候應該說什麽話。

付狄生作為天奇城的城主,這些年雖然一直都是神出鬼沒的,但是對於這個人的傳言一直都是沒有終止過,到處都是關於這個人的傳說。

付狄生聽到李天這樣說,心中也是多了一點稱讚。

年輕人有這樣想法的不多。

“好了好了,你別繼續在這邊跟這小子胡說八道了,待會這小子都會被你說的飄飄然了。”北鬥神帝雖然也很滿意李天這樣的態度,但是生怕這個年輕人被付狄生這樣說下去,真的會覺得自己很厲害,到時候可就要很麻煩了。

付狄生笑眯眯的看著麵前這兩個人,微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也不說什麽了,不影響你們接下來的談話了,如果有什麽地方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告訴我就可以了,我會在第一時間出手幫忙的,但是這個問題要好解決才行,複雜一點的,我可沒有那麽容易搞定。”

“嗬嗬,如果連天奇城的事情都搞定不了的話,你還是這裏的城主嗎?”北鬥神帝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轉過身,和李天一步步走進了院子。

付狄生在門口站了一段時間之後,這才轉身準備離開,不過嘴巴裏麵嘀咕著:“好了,現在該是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趁著我不在的時候竟然跑到我的地盤上撒野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敢這樣對我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朝著城主府外麵過去了。

剩下這些天奇城的守衛,也隻能是很認真的完成自己的任務,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而新月之城的幾個士兵,也是站在院子外麵,靜靜等待這裏麵這兩個人聊天完畢,然後他們保護著李天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過這需要多久的時間,可就不知道了。

北鬥神帝這一次來到天奇城,整個天奇城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沒有多少,現在就連司徒尚炎,對這件事情也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