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必須要重視起來啊,如果在斷雲山脈深處真的發生過什麽很嚴重的事情,而我們一點都沒有發現的話,等到事情已經很嚴重的時候,豈不是一切都很晚了?”李天看到慕容子清這一臉平靜的樣子,似乎壓根就沒有將這件事情當一回事的樣子,心中也跟著著急起來了。

當初親眼目睹了那個小女孩的可怕之處,李天現在想著的就是當他們需要麵對這樣一個對手的話,會發生什麽事情?

那個眼神,直到現在還是讓李天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是非常戰栗的,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這一輩子都肯定不會選擇和這樣的對手做敵人的。

“現在整個神界還是在各方群雄割據當中,就算是知道又如何,他們不可能放下個人恩怨合作的,因此你也不需要對他們抱有什麽希望了,等到真正發生事情的時候,也許神界還可以在一次團結起來,現在就算怎麽努力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看著李天臉上的焦急,慕容子清還是很平靜的說。

在她看來,目前神界的這些局麵是很難轉變的,的的確確是存在一些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敵人。

他們看不到也摸不到。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早在很久之前就有人說過了,當年的神界可能不僅僅隻有古神一族。

畢竟,神界存在的曆史已經很久了。

再加上這麽遼闊的疆域,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的時間,都沒有人真正的摸索到神界的盡頭在什麽地方,也就是說他們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還是很淺薄的,僅僅局限於目前自己看到這一片世界而已,很有可能在這些他們看到的世界之外,還有更多可怕的存在。

當然之前也不是沒有人想過要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調查清楚,隻是這裏麵需要付出的努力實在是太多了,放眼整個神界,很少有人可以做到吧。

“等到事情真的發生之後,就算是你們想要改變這個結局,隻怕是也會很晚了,敵人不可能給你們機會的。”李天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看著麵前的慕容子清:“你這一次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些事情?”

“給你一個警告而已,這一次十城大會可能要比之前要更加複雜,畢竟各方神帝都將自己的目光落在這一次十城大會上麵了,會發生什麽事情都是很難揣測的,我也擔心你在這一次十城大會上麵出現什麽問題,因此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給你一個警告,讓你事先有一個準備,省的到時候問題真的發生之後,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還真是要謝謝前輩了,讓我提前知道這麽重要的事情,我現在整個人都變得緊張了,如果這一次在十城大會上麵有什麽失誤的話,我可是要將所有的問題全都怪在你的身上。”李天訕訕的笑了笑,此時對於慕容子清也沒有什麽好害怕的了,或許真的是已經沒有什麽想法了。

如果慕容子清真的想要陷害自己的話,可能他早就已經死掉了。

“霜兒呢?”

“她現在很好,這一次你們也會見到霜兒,隻是她現在和之前有很大的改變,如果看不穿之前發生的事情的話,很有可能修為一輩子都會停滯不前,就算是我在這件事情上麵也做不到什麽很好的幫助。”說到霜兒,慕容子清的表情就嚴肅起來了,這個丫頭的實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隻是她的執念也是非常強大的,就是因為這一種強大的執念,反倒是成為了現在桎梏她發展的關鍵。

“這樣嗎?”

“我也很頭疼,這個丫頭對於之前在小鎮上麵發生的事情一直都是耿耿於懷,不管我們怎麽說,她從來都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怎麽也無法開導成功,這樣下去的話,執念隻會在她的心中成為一個非常可怕,並且無法根除掉的心魔,等事情真的到了那種地步的時候,我想整個神界,已經沒有誰可以拯救這個丫頭了。”:

“我可以幫忙嗎?”

“也許吧,你們兩個人當時也是一起離開小鎮的,她現在在這個神界當中,或許唯一可以接受的就是你了吧。”慕容子清一邊說著,一邊認真的看著李天:“這一次送你們進去的地方叫做幻緣仙境,是我們水月宗每個弟子,都夢寐以求的求道聖地,據說當初的水月宗開山鼻祖,就是在這裏悟道,成為一代強者,建立水月宗的。”

“有這麽玄乎嗎?”李天不相信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這樣說,等到你進入到了幻緣仙境之後,就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我現在隻是囑咐你一些事情,這一次進入到幻緣仙境之中,一定要耐下自己的心思來,不要看別人的成績,隻想著自己應該怎麽做就可以了。”慕容子清看著李天,一本正經的說。

“我還不知道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麽,等到我進去之後,我想我自己會明白的。”

“這樣最好,這是一次機會,雖然之後的十城大會上麵,我很難幫助到你,但是在這一件事情上麵,還是多多少少可以給你一點點的幫助吧,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點的幫助,就能夠讓你更好地成長起來也說不定呢,總而言之就是好好的努力吧,等到你真正強大起來的時候,一切的因素都不再是製約你發展的條件了。”慕容子清一臉希冀的看著麵前的李天,在她的眼神之中,第一次出現了這種非常期盼的眼神。

之前李天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女人這樣的眼神。

在他心中,隻是認為,慕容子清是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工具而已。

但是現在看來,這裏麵貌似還有更加複雜的東西,隻是慕容子清沒有說出來而已,之前李天也不知道,但是看到她現在的這個眼神之後,隱隱約約算是懂了一點。

“前輩,我會記在心上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笑了笑,隨後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