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看著麵前這個女仆人一臉不善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一下子闖禍了,在水月宗的地盤上男人們全都是不敢惹事的,自己倒好,成了第一個。

現在就擔心真的動起手來,隻好解釋道:“我……我可以用別的方式來付錢的,千萬不要動手好不好?”

“不行。”

這個女仆人之前看起來還很順眼的樣子,但是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滅絕師太一樣,完全就是不計情麵的,原本李天還真是不想要和女人動手的,畢竟他是一個男人。

但是這個女人一點麵子都不給,而且還不斷的得寸進尺,即便是他這個男人此時也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情了。

他的表情很快的嚴肅下來,皺著眉頭說道:“我跟你好說好勸,本意就是看你是個女人,不想和你們動手,可你不給麵子,也就不要怪我出手傷人了。”

“嗬嗬,你還是第一個膽敢在水月城說出這樣的話的男人,今天就讓你知道,在我們水月城鬧事的下場是什麽。”女仆人冷笑一聲,看著李天的眼神還是那麽充滿不屑,完全就是不把麵前這個男人放在眼中的,之前想要在他們這邊鬧事的人也多了去了,但是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可以站著離開他們酒館。

“各位,我們水月宗做事,請你們讓讓吧。”說話間,幾個穿著藍色劍袍的女人走進來,一個個眉清目秀的,倒算是幾個養眼的美女,再加上那一臉冷豔冰霜的表情,對於很多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還是有著很大的魅力的,就連李天都有想要征服她們的感覺。

不得不說,水月宗這個宗門出來的女人個頂個的全都是冷豔美女啊,一般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女人鐵定會受不了。

幾個水月宗的弟子來到這邊之後,立馬就讓整個酒館的人全都站起來,全都乖乖的離開這裏了,開玩笑,這裏可是水月宗的腳下,在這邊跟水月宗的人過不去,可不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嘛?

這些男人即便是心裏麵很不服氣,但是現在也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但是李天可不一樣,麵前這些女人雖然都是水月宗的人,別人害怕,但是他可不會害怕這些女人。

“我可要跟你們說好了,我不對女人下手,如果你們逼我的話,我就不客氣了。”李天看著麵前這三個女人,她們三個人的實力目前還不得而知,但可以確定的是都很不簡單,水月宗的弟子據說都是沒有修行到一定程度的話,是不可能下山來的,麵前這些女弟子既然站在自己麵前了,想必還是有一定的實力的。

“哼,你這個男人還真是搞笑,在水月城竟然還有勇氣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不知所謂,看來你是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幾個女弟子看到李天臉上一臉嚴肅的樣子,當下冷笑一下,隨後三個人呈掎角之勢,很快便將李天包圍了起來,隨後冷笑一聲:“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水月宗的青蓮劍陣的厲害。”

幾個還沒有離開的男人這個時候全都瞪大了眼睛,他們竟然要在這裏用青蓮劍陣?

李天一聽要上什麽所謂的青蓮劍陣,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離開了酒館,而是選擇到了外麵,酒館裏麵的東西價值不菲,如果弄壞了他可不願意賠償。

而且自己的實力,在酒館那邊也很受限製。

三個女弟子也沒有著急阻攔李天,顯然她們也是知道在酒館裏麵動手顯然是不合適的,所以在李天想要轉移到外麵的時候,也沒有什麽動作。

而此時在外麵的一群男人,全都在外麵看著天空中的四個人。

現在的李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弱勢群體一樣,被三個女人包圍著,完全沒有任何逃跑的餘地,這三個女人手中每人一把淡藍色的仙劍,閃爍著一陣幽寒的光芒,單單隻是那一陣陣的寒氣,就叫人的身體都跟著顫抖了起來,這些水月宗的弟子,修煉的功法也都是陰寒的屬性。

此時他們的青蓮劍陣施展起來的瞬間,就讓周圍的氣溫飛快的下降了。

而李天,也在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限製住了一樣,竟然感覺有些難以動彈。

‘不愧是水月宗裏麵出來的人,實力還是有的,但是想要這樣限製住我的動作還是有些幼稚了。’李天心中暗暗的想到,這三個女人聯手起來施展出來的青蓮劍陣的確不錯,但是如果她們的實力更強一點的話,或許真的就可以拿下李天了,隻可惜她們也不過隻是神修境界的實力而已,對李天來說還是遜色很多了。

“水至陰而為陽,水至陽而為陰,至陰而為冰,至陽而為氣,玄之妙無極,慧之深無境。”三個人櫻桃小嘴微張,兩眼微眯,全都一本正經的念出咒語來。

隨之而來的,便是她們三個人的身上,出現了無數晶瑩剔透的小水珠,這些水珠開始的時候還是湛藍色,但是慢慢地竟然轉變成了青色的小劍,這些小劍分別再八個方位浮空而立,緩緩的從小劍的身上流淌出晶瑩的綠色能量,這些能量慢慢的連接在了一起,在李天的腳下形成了一個青蓮一般的圖像。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圖像也變得越來越立體,越來越真實。

青蓮劍陣,也是水月宗比較出名的一個陣法,據說這個陣法的曆史追尋起來的話應該有數千萬年的時間了,隨著人數和實力的改變,這個陣法的威力也可以無限製的提升,當年這個陣法可是將一個實力強悍的神帝給重傷的。

即便隻是重傷,也隻是一個傲人的戰績了。

她們三個人在一開始直接使用青蓮劍陣,也是擔心麵前的這個李天的實力是她們對付不了的,一上來就全力以赴,為的就是不要夜長夢多,不給李天一丁點的機會。

而此時的李天,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你們認為,這樣就能限製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