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在神界算是一個非常著名的地方了,就如同地球上的神話傳說一樣,這座山的高度目前還不得而知,似乎可以擎天一般,直入雲霄。

而在這座山上麵,則是傳聞中的天空之城,就坐落在這裏。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李天會挑選盧修不在的時候到書房裏麵看一些文獻資料,增加自己對神界的了解,除此之外,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城主府之中努力的修煉,爭取自己的實力在選拔賽上麵的時候可以到達一個巔峰。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很快,選拔賽開始的時間就到了。

而在這一天到來的時候,天羅宗也派遣了他們手下很多的人來到了洛陽城,這大概是洛陽城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出現這麽多的強者,就連整個洛陽城的治安全都穩定了下來。

一些驛站和客棧裏麵全都住進了天羅宗的人。

李天仔細觀察了一下才知道,他們來這邊不僅僅是為了選拔賽的事情,同樣還是為了之前斷雲山脈的事情,除了南豐竹之外,還有另外兩個長老親自到了這邊,沒人知道他們的實力,甚至都沒有人見過這兩個長老在什麽地方,而他們手下的天羅宗的弟子,更是實力最低的都在神修境界巔峰。

可想而知,這樣的大宗門的實力有多可怕。

看到這樣的陣容的時候,李天的心情才跟著輕鬆了很多,這下子一次來了這麽多人,就算是那個獨眼獸人和小蘿莉真的很強大的話也沒有什麽關係了吧,天羅宗這一次的陣容可謂是超級無比強悍的,數百神修境界以上的仙人,為首的還是兩個天羅宗的長老,就算是獨眼獸人也可以屠戮掉了吧。

接下來的時間,李天便開始準備選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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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洛陽城都沸騰著,這麽多年來好不容易來這麽一次的選拔賽。

而且天羅宗很多的強者都來到了洛陽城,對於他們這些散仙來說,能夠看到這些強者大概也是這麽多年不小的福氣了,生活在這種偏僻的主城,他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和魔獸打交道,這些厲害的宗門高手,通常也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更是很少出現在他們這種散修的視線之中。

整個擂台的周圍,可以看到很多守衛,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上。

而那些前來觀戰的散仙,也全都是很自覺地站在警戒線的外麵,這些守衛可是洛陽城的親衛軍,他們的個人實力雖然不是很強悍,但是如果這些散仙想要到這邊來鬧事的話,肯定不會是這些守衛的對手,因此這些人都很聰明的沒有選擇觸犯任何的規則。

而位於正東方的擂台另外一邊,放著一張桌子,後麵是幾張椅子,看來就是這一次選拔賽上麵的評委了。

李天站在台下看了一眼,剛好看到了南豐竹和盧修,這兩個人大概是這裏權力最高的了,至於剩下的那些天羅宗的兩個長老和弟子,據說他們在來到洛陽城的第二天就開始行動前往斷雲山脈了,留給南豐竹的也隻有大概三十多個天羅宗的弟子,來負責之後的事情。

站在李天身邊的,有很多人,這些全都是來參加選拔賽的。

但是在這些人當中,新起十秀顯然是最顯眼的。

盧文輝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把扇子,看起來也有幾分帥氣,風度翩翩,周圍不少女散仙看到他全都亮出了小星星,如果不是這些守衛阻攔著,她們可能早就撲到麵前盧文輝的身上了。

而在盧文輝的身邊,則是一個光著頭,看起來像是一個武僧一樣的男人,隻是那一身黑色的勁裝,讓李天確定麵前這個男人和什麽和尚絕對沒有任何的關係,再加上那一臉橫肉,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經常在殘酷環境下麵挑戰自己生存能力的男人,這樣的家夥在這一次的擂台上麵,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剩下的一些人,李天便不認識了。

他在小心觀察的時候,周圍很多人也在觀察著李天,之前和公輸屠交手的時候,很多人就已經知道了麵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已經不簡單了,因此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多少人會小看麵前的李天了,他們很清楚如果小看麵前這個年輕人的話,必然會在這一次的選拔賽上麵吃虧的。

那個身穿黑衣的光頭,一步一步走到李天的麵前,露出一個看起來很猙獰的笑容:“你之前的決鬥我看過了,你的實力很不錯。”

“謝謝。”

“但是在這一次的選拔賽上麵,大家都會傾盡全力的,公輸屠那個白癡以為自己是整個洛陽城的最強者,但是他錯了,真正的高手一直都是很低調的。”光頭的身高比李天整整高一個頭,因此這個時候站在李天麵前說話的時候,也都是低著頭看著麵前的李天說話的,尤其是語氣之中那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更是讓人覺得很難受。

光頭本來也想要讓李天抬頭看著自己,這樣會讓他感覺心情很爽。

結果李天在和他說話的時候,目光根本就沒有在這個家夥的身上有任何的停留,似乎看一眼都會汙染自己的眼睛一樣。

“你這樣說,無非就是想要告訴我你很強,我會失敗而已。”、

“你很聰明。”他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李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一次的冠軍我肯定不會指望了,盧文輝是盧修的兒子,這一次肯定是要成為選拔賽的冠軍,但是這個亞軍,我絕對不可能讓給你的。”

“但願你可以成功吧,我很多的敵人和你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可是最終她們全都輸給了自己,希望你不要走上這條老路。”李天撇了撇嘴巴,懶得繼續和麵前這個家夥囉嗦什麽,轉身就離開了。

光頭看著李天的背影,嘿嘿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盧文輝看著李天這一邊,冷笑一聲,隨後又將目光放在了擂台上麵,露出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