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天倒鬱悶了,這跟躺著中槍簡直沒什麽兩樣。

“唐氏企業的大小姐?難道是咱們公司老總的女兒?”李天一下子愣了。

“廢話,當然是了。”小趙說。

李天大驚,跟吃了大力丸一樣。

“我不認識啊。”李天道。

小趙白了李天一眼:“別裝了,大小姐點名道姓的找你,你不認識?騙鬼呢?”

李天感覺很委屈:“我他娘的真不認識什麽大小姐啊,我才來京都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怎麽可能認識什麽大小姐啊。”

他哪能想得到,自己剛來京都市就遇見了那個小冤家就是唐氏企業老總的寶貝女兒同樣也是唐氏企業的千金大小姐。

懷揣著一絲納悶與彷徨的李天走出了宿舍,身上穿了一件土裏土氣的保安製服便向著外麵走去。

到了外麵,李天一眼便看到了那輛停靠在紅色驚豔LotusCars跑車身邊的大美女,唐菲菲。

說實話,當第一眼看到唐菲菲的時候,李天都沒敢認,而且眼眸裏邊盡是不敢相信。

天哪,地哪,怎麽是她?是那個自己初到京都市就被耍的團團轉的該死的丫頭?同時也滿臉錯愕的驚呆在那,他是唐氏企業的千金大小姐?董事長的女兒?而且還是自己幹的這公司老總的女兒?

這是多麽荒唐的一件事啊。

而那邊的唐菲菲,此刻也當然看到了李天。

在那麵帶微笑望著他。

“喂,帥哥,還記得我麽?”菲菲一邊笑,一邊跑了過來,高興的像是個小麻雀一樣,好似見到李天很開心的樣子。

而李天呢?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他的眼神驚詫而錯愕,而且頓時一股子怒火直線上升,沒辦法上次被耍的事情還牢牢的記在李天的心裏。

“怎麽了?不認識我了麽?是我啊,菲菲……”唐菲菲臉上笑著說。

在她說完之後,誰知道李天連搭理她都沒有,直接轉身便走。

這一下子讓菲菲懵了。

“你幹什麽啊?”

“喂……”

她的話語一字一句的傳進李天的耳朵裏邊,可惜那倔強的跟驢一樣的李天連搭理她都沒有,仍舊在那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第一次被人這麽幹脆拒絕的唐家大小姐可謂是心裏又尷尬,又臉上火辣辣的熱。

“姓李的,你給我站住。”一聲怒吼從忍無可忍的唐菲菲嘴裏吼了出來。

唐菲菲俏臉氣的蒼白在那眼眸裏邊含著淚滴對著李天吼叫說。

出奇的是,李天這次站在了那裏。

然後,他頓了一下,慢慢的回轉過身,眼神輕蔑的望了一眼唐菲菲。

“大小姐?有意思麽?”

“你們這樣的有錢人耍我這樣的老百姓有意思麽?我告訴你丫頭,雖然你有錢,你是唐氏企業總裁的女兒,可是也不能這樣過分,是,我是出身貧賤,我是窮人一個,但我TMD最起碼還是個人,有自尊,有底線。”

“大小姐,我現在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一個字:滾。”

聲音冰冷而有力,從這家夥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菲菲氣的胃都快炸了。

她多想告訴他,這所有的事情她並不是故意的,當初之所以隱瞞自己的身份,也是另有緣故。

但從小就自尊心特別強,以及脾氣也同樣倔強的菲菲,哪裏肯哭著解釋,於是她也發火了。

“臭混蛋!”菲菲一下子大罵出口,氣的身子在那顫抖著說。

李天猛地眼睛狠狠的瞪著菲菲:“你罵誰呢?有本事你再罵一句?”他緊緊的攥著拳頭,好似要上去打菲菲似的。

菲菲才不怕他呢:“臭混蛋,臭混蛋,臭混蛋……我就罵你了……。”

李天忍著自己的怒火,拳頭攥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攥緊。

“你行,丫頭,我這輩子從來不打女人,算你狠……我走,我離你遠遠點還不成?”

李天這麽說著,就準備離開。

“姓李的,你就是蠢蛋,你是天下第一的大笨蛋,你以為我當時想騙你啊……我當時也是身不由己,再說了,我怎麽耍你了,我也不是被我爸派來的人給抓回去了。”

菲菲的話語從後麵一句一句的傳來,可是那李天呢?真的已經向著宿舍走去,不再搭理她。

菲菲氣的俏臉通紅,再加上,這裏本來就是唐氏企業的公司門口,那些上班的職員都是愣了,望著公司的千金大小姐在那驚愕的說:“這是大小姐麽?”

“是啊,當然是大小姐了。”

“天哪,大小姐怎麽來公司了,跟誰吵架呢?”

“不知道,好像是個保安?”

“真的假的?保安跟大小姐吵架……”那些公司的職員一個個的都無語了。

在這些人心中,唐家的千金大小姐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如今全公司最低下的保安竟然敢跟唐氏企業的大小姐吵架,這當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菲菲呢?看到唐氏企業的職工,上至經理,下至文員都出來了,氣的狠狠的跺腳,櫻桃小嘴裏邊狠狠的丟下一句話:“臭李天,你給我等著……”

說完便飛快的上了LotusCars然後一踩油門,車子飛速一般的向著廣場外麵駛去,離開了唐氏企業。

——

宿舍內,那小趙跟於大海兩人在那說著悄悄話。

“於哥,李子這小子你說到底是個什麽人物?”

“奶奶的,咱們公司大小姐竟然親自點名找他?我就納悶了,怎麽同樣是保安,差距就這麽大呢?”小趙心裏有一絲嫉妒在那說。

於大海雖然不嫉妒,但是心裏也是納悶,在那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等會問問小李不就知道了。”

“那小子不肯告訴我……”小趙說、。

正在倆人這般談話的時候,那李天已經臉色陰沉走了進來。

“他來了。”

小趙對著於大海說。

走進來的李天並沒有過多的說話,而是一個人鬱悶的坐在自己的小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