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曉月從天之瓊矛出來之後,就離開了南楚郡國。

也不知道這娘們是回幽冥書院去了,還是去了星辰域主的尊者國去了。

星辰曉月沒說,李天也沒問。

望著星辰曉月遠去的背影,李天的心中有些為這姑娘擔憂。

畢竟星辰曉月這姑娘任何正常男性看見都會有所有欲望,畢竟這姑娘的心……胸那麽大,身材那麽好,模樣那麽俊。

……

李天思前想後,想確認一下他還有那些方麵沒有想到。

果然,還真有一個人李天沒有想到!

女域主!

“有些失誤啊!女域主那邊應該讓司徒凝冰去溝通效果或許會更好一些!可是幽冥書院也隻能由司徒凝冰去溝通!哎,看來女域主那邊隻能我自己親自去溝通了!”李天心中歎息地想著。

對於女域主,李天的心中其實是有些抗拒的!

如果單從外表來看,女域主和司徒凝冰就好像是雙胞胎一樣,可是這兩個人對待李天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

上次在萊卡沙漠中,女域主對李天可是相當冷淡啊!

一想到這裏,李天的心中又是有些不爽,感覺好像是用自己的熱臉去貼女域主的冷屁股。

“貼就貼吧,誰叫我有求於她呢!”李天歎息地說道。

離開南楚郡國之前,李天又對李樂天、孟光安排了一些事情。

楚張狂誰李天的傀儡,但是李天離開南楚郡國之後,楚張狂就會擁有自我意識,但也不用有太過擔心,楚張狂是永遠不可能背叛李天的。

李天要求李樂天這位南楚郡國的太上皇做好本職工作,督促爭取把南楚建成幸福南楚,平安南楚,繁榮南楚。

畢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南楚未來就是李天天之瓊矛中那幾十萬人的落腳地。

李天對孟光的要求是大力發展新建城池的商業。

在地球世界的時候,李天見過不少鬼城,李天可不想他花大經曆造的城池變成鬼城。

好在南楚商會等幾個商會已經抵達了牛家村,決定在新建內城內建立他們的商會分會,對新建郡城的繁榮做出了一定貢獻。

所有事情都解決,李天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麽理由可以繼續拖延下去,這才離開南楚郡國,向著女域主的尊者國前進。

……

南楚郡國巨變,郡國內最糾結的當屬南楚商會的副會長楚科聯。

在普通人眼中,楚科聯頗有修為、身居要職、掌控著南楚郡國半個國家的經濟命脈,跺跺腳,整個南楚郡國的商會係統都會發生地震。

但是楚科聯自己清楚,他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楚楚可憐。

先說修為,楚科聯未進修徒境界。

這樣子的修為在普通人眼中算高手,在真正的高手眼中,楚科聯的修為還沒有入門。

再說商會。

楚科聯是南楚商會副會長,但這也就是名好聽。

其實楚科聯充其量也就是一名大掌櫃。

鐵打的商會,流水的掌櫃。

楚科聯這位副會長就是商會的掌櫃。

他的任期為三十年。

三十年一到,無論楚科聯多牛掰,他都要退出商會副會長,把商會職位交出去。

離開商會時,楚科聯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錢。

這錢足以讓楚科聯養老,過的衣食無憂。

可是南楚商會的豐厚家底,卻與他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最可憐的是名字。

楚科聯已經當了十來年的楚科聯了,可是這個名字卻並不屬於他,等到三十年任期一到,他的這個名字就要傳給下一任大掌櫃。

楚科聯當初在接任商會副會長的時候,前任留給楚科聯一個名字、一本功法、一句口諭。

名字和功法已經說過了,現在再說下這口諭。

口諭是南楚商會的會長留下來的,一代一代的大掌櫃口口相傳。

口諭中說道,如果南楚郡國發生權利更迭,務必要寫書信通知南楚商會會長。

至於地址,沒說,書信收件人,沒說。

很多時候楚科聯都感覺這句口諭就是個笑話,正是因此,當南楚郡國真的發生巨變的時候,楚科聯就開始糾結,究竟要不要寫這封書信!

在南楚巨變第二天,楚科聯照常做他的事情,並派人跟著牛村長和牛蛋返回牛家村,又安排人去牛家村組織籌建商會分部。

第三天,楚科聯依舊在商會中忙乎他的事情,並沒有把這句口諭太放在心上,甚至楚科聯開始幻想著,如果他把南楚商會獨吞。

第四天,楚科聯開始有些不安,他決定去牛家村轉轉,散散心,或許一切真的如他所想。當楚科聯吧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準備離開南楚郡城的時候,忽然有人來找他。

來找楚科聯的人楚科聯不認識,但是這人身後的雲聯商會,楚科聯卻知道。

雲聯商會不生產任何商品,不販賣任何商品,他們隻提供服務!

運輸服務,比如說:珍貴的物品,比如說書信,甚至是人、獸等,就好像是地球世界的快遞公司一樣。

不要小看這家名叫雲聯的商會,這家商會是少數幾家可以使用飛行容器在幽冥界所有尊者國、帝國上空自由穿行的商會。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如果是商會的事情,你去商會找我的助手去談吧,我現在有事情需要處理!”楚科聯疑惑地看著這人說道。

來人微微一笑,開門見山地說道:“楚副會長,恐怕你現在不能離開這裏,我是來收取信件的!你寫給你們商會會長的信件!”

楚科聯就好像見鬼了一樣地盯著這個人的臉,吃驚地說道:“你……你怎麽知道?我可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要寄送信件!”

“沒錯,你是沒有告訴我有信件要寄送,不過很不好意思,我們雲聯商會也有口諭,如果南楚郡國發生突變,務必要上南楚商會找楚副會長你收一份信件!”來人笑著說道。

楚科聯隻感覺到一股涼氣從他的脊梁骨上竄了出來,一直竄到他的腦袋上,他的頭皮發麻,就好像有小針不停地刺激著他的腦袋一樣。

半響之後,楚科聯才緩過來,身體顫抖地走到書桌前,顫抖地說道:“寫……我……我這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