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天前腳剛走,那白無煞卻是從後麵跟了上來。

“五長老,實在不好意思,族主親自曾告訴我們哥倆,不管如何都要其中一個人跟著五長老你,所以我們做小的也沒有辦法啊……”那白無煞滿臉陰險的道說。

李天慢慢的轉過臉,聲音冷淡的道說:“你真的要跟著我?”

“嗯!”

“五長老放心好了,我隻是在你後麵,絕對不會打擾你辦正經事。”那白無煞道說。

李天看確實無法擺脫這兩個“陰魂不散”的家夥,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道說:“好吧,既然你想跟著我,那就跟著我吧。”

說著李天就轉身向著樓下走去。

那後麵的白無煞嘴角露出一股冷冽的笑容,接著果然從後麵跟了上來。

——

在白無煞跟著李天出去之後,那黑無常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走廊中間,目光凶惡的望著他們。

接著猛然轉身向著房間中走去,接著從口袋裏邊摸出一個手機,黝黑的手指頭在上麵按了一個號碼之後,不一會便聽到手機在另外一邊嘟嘟嘟的響了起來。

“怎麽了?”忽然一個好似地獄般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一聽聲音就能聽的出來正是那黑暗的端木家族族主,端木黑明的聲音。

這邊的黑無常對著電話道說:“族主,姓李的小子並沒有按照規定去那遼北……而是到了靜海市,剛才還出去了。”

聽到這邊的黑無常如此說,那端木黑明略微詫異道說:“是麽?”

“是的。”

“他現在去哪了?你們知道麽?”隻聽端木黑明問道說。

“族主放心,白無煞已經跟著他出去了。”黑無常道說。

聽到對方這麽說的端木黑明道說:“那就好,隻要你們其中有人跟著他就可以。”

“族主,萬一那姓李的小子敢跑的話,我們就按照之前說的,殺了他?”

端木黑明在電話那頭嗯了一聲。

“不過,我還是相信他的,他不像是言而無信的那種人。”

“先不用去管他,隻要他能夠替我從宇文家族把那件東西給拿回來,就好。”

在端木黑明說完之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

靜海市的夜總是來得很快。

很快天色便暗淡了下來,整個靜海市瞬間變得燈火輝煌。

紅紅綠綠的燈光在喧鬧的城市中散發著耀眼奪目的目光,行駛的來來往往的車輛以及川流不息的人群,都象征著這個城市的繁華。

在靜海市最繁華地帶的居住的則是那四大家族最大的歐陽家族。

歐陽家族的別墅城,異常的奪目,遠遠就能望見。

這裏是靜海市的黃金地帶,也許地麵的價值比黃金的價格還要昂貴,這裏就是歐陽家族的地盤。

歐陽家族的別墅城豎立著一棟又一棟高大的別墅樓,兩邊則是寬闊平坦的馬路。

在路的兩旁則是種植綠色的花草。

奪采絢麗的燈光映照在歐陽家族的別墅群裏邊。

突然在一處燈光無法照到的黑暗地方,但見兩個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駭然看去,這兩個人影正是那李天還有白無煞。

想不到李天竟然來到了歐陽家族?

他來這裏幹嘛?

就連那白無煞也不是很清楚,他隻是很詫異的跟在這李天的身後,像個影子一般。

倒是李天在進了歐陽家族之後,眼睛掃了一眼平坦的路上,沒有什麽行人之後,他就走了出來,接著向著中心的一棟別墅樓快速的走去。

這一路上,李天不說話,那白無煞則也不說話,他隻是跟在李天的身後。

兩人很快的到達前麵最高最大的一棟有著中式與歐式建築風格融為一體的別墅樓麵前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但見那棟別墅樓外圍是一圈鐵柵欄,總共有兩米多高。

外麵還站著的是穿著西裝的歐陽家族的保鏢。

在李天到達這裏之後,他找了個地方隱藏了起來。

在歐陽家族曾經住過一段時間的李天當然知道這棟樓是誰住的。

這棟樓宇裏邊住著的就是四大家族之首的歐陽家族,家主的別墅樓。

李天為什麽會突然到這呢?

他為什麽會突然的潛伏進以前的歐陽家族呢?

難道他是找歐陽家族的家主?顯然不是。

這裏邊可不單單住著的是歐陽家族的族主,而且還住著那大美女歐陽詩情。

自從上次李天與那歐陽詩情深夜一別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來往。

而當李天那一次出現之後,接著靜海市出現了幾條人命,一個是那新世紀舞城的王胖子,一個是dj天堂十三少的弟弟,瘋牛……

歐陽詩情當然心裏清楚,這些當初為難司徒凝冰的人,都是李天殺的,他之所以要殺這些人就是為了報仇。

也是從那開始,他與歐陽詩情的距離好似產生了隔閡……

現在的歐陽詩情除了打點家族的生意之外,更多的則是一個人呆在閨房內,發呆,想事。

有時候就連她的父親都在納悶,自己的閨女到底怎麽了?

歐陽詩情本來就是歐陽家族的繼承人選,所以肩負在她擔子上的任務極其的重要,但是,從她現在的狀態來看,歐陽詩情並不是那麽的好。

就好比今天,從家族企業裏邊開完了董事會議的歐陽詩情就回到了自己豪華的閨房內。

旁邊的VEDIO放著的是JimSeals,DashCrofts唱的Windflower,歌曲哀而不傷,伴隨著濃鬱絲絲情愁,與現在的發呆著的歐陽詩情完全形成了一番獨特而又完美的畫麵。

Windflower本來就是唱著這是一首取材自希臘神話愛神維納斯的故事,愛神維納斯一直愛慕山中打獵的英勇少年,然而他卻在一次與野獸撕鬥的過程中喪失了性命,維納斯為此天天以淚洗麵,甚至雙眼流出了血來,泣血滴落在花瓣上,隨風飄散。

淡淡憂傷的歌曲飄**在房間中,好似眼前的歐陽詩情也在為著那個(他)思愁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