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台階如果按照建築學中來說,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

就好像是從樓上通過樓梯不停地往下走,可是你走著走著卻發現你下樓梯卻無意中變成了上樓梯,但這卻正是虛靈族的高超所在。

大概幾分鍾之後,李天破水而出,可是眼前依舊是黑,但是李天卻已經可以看到頭頂樓梯上透下微弱的光了。

李天加快了速度,幾分鍾之後,李天終於從哪黑暗之中走了出來,到了地下高塔一層。

這底下高塔和地上高塔果然極其相似,建築主體都是白色的。

不同之處在於在地上高塔,站在那塔上的窗孔前向外望看到的是海底古城的景色,而站在這底下高塔的窗孔前向外看,看到的卻是海底岩石。

還有就是這地下高塔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那種白色能量物質,李天感覺好像這塔是完全被煙霧所繚繞。

李天將避水珠收了起來,帶著三隻小夜叉,手握“紅斬”開始登塔。

那地上高塔高度超過三百米,這地下高塔同樣是三百多米,要通過螺旋的樓梯登上這三百多米高的高塔也不是簡單的一件事情。

而且,李天是一心兩用,一邊登塔,一邊貪婪地在吸收著這些白色的能量物質,如此一來,整個高塔之中就會時不時地聽到李天身體之內傳來的劈裏啪啦的爆豆子般的聲響。

這高塔之中這種能量物質充裕,就算李天不停地修煉吸收,恐怕沒有個三年五載的是不可能吸收完的,而且那塔頂的那個銅爐還在不停地往出釋放這種能量物質。

而李天這邊走邊修煉,雖然緩慢,可是李天卻感覺到他的實力在不停地提升。

“啪嗒!”

“啪嗒!”

腳步聲和李天身體內爆豆子般的聲音相互呼應,李天不停地向上(向下)走著。

“李天主人,你停下!”虛空少主對著李天說道。

李天立刻停了下來。

“啪嗒!”

“啪嗒!”

李天雖然停了下來,可是那高塔中卻依舊不停地傳過來腳步聲音。這些腳步聲從腳下和頭頂不停地傳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這高塔之中難道還有其他的虛靈族存在不成?”

“不,不對,那虛靈族就和幽靈一樣,走路斷然是不會發出腳步聲的。”

李天將“紅斬”緊握手中,快走幾步,登上了這一層高塔。

這高塔每一層都會有一個平坦的地方,相對而言要寬闊一些。

“唰!”

李天將“紅斬”一揮,站在了一堵牆壁的後麵,然後靜靜地等待著那腳步聲。

“啪嗒!”

“啪嗒!”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李天不由自主地將手中的“紅斬”握緊。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天看到從那高塔下方的樓梯上走出來一個人。

如果嚴格地說其實並不是一個人,而是體型像人而已,因為這個人的身體構成竟然是水!

沒錯,就是水!

李天甚至都可以看到那水組成的身體在緩緩地流動,可是這水卻沒有一滴滴在了地麵上,整個水人就是一個完整的。水流在這個水人的身體上流動,身體和麵部上時不時地會起一些小波瀾,如此一來,李天卻無法看清楚這個水人的樣貌。

不過,就算如此,李天卻已經驚訝的合不攏嘴了。

原因無他。

這個水人無論是從身高還是體型,看起來和李天幾乎是完全一樣。更讓李天驚訝的是,那個水人的手中,竟然緊握著一柄外形和“紅斬”一模一樣的刀刃。由水組成的李天,由水組成的”紅斬”!

甚至連李天肩膀上坐著的小夜叉,這個水人身上也有類似的形狀。

“李天主人,這水人竟然是和我們一模一樣,卻不知道這水人從哪裏冒出來的?為什麽我們登塔的這一路上就沒有看到這個水人呢?”虛空夜叉說道。

“這個水人恐怕之前,這個高塔之中並沒有,是在我們通過地上高塔和地下高塔中的那層水的時候形成的。隻是這個水人竟然如此地惟妙惟肖,卻不知道這水人擁有了多少我的實力!”李天說道。

那水人走上高塔之後,緩緩地轉向李天,就好像毒蛇一樣死死地盯著李天,在聽到李天說這話的時候,這個水人的嘴巴竟然也一張一合的,好像是在學李天說話一樣,可是他畢竟是水人,無論他怎麽張口,都無法發出聲音來。

“哼!山寨貨永遠是山寨貨,就讓我李天來領教一下你這個水貨的實力吧!”

李天雙腿一蹬,身子就好像子彈一樣衝向了這個水人。

而與此同時,那個水人竟然是如同李天的動作一模一樣,同樣是雙腿一蹬,迎著李天衝了上來。

這地下高塔的每一層的空間有限,充其量也就是不到百十平米的空間,李天和這水人同時發力,瞬間兩人就遇到了一起。

李天右手的“紅斬”一旋轉,挽出一個劍花,李天反手將“紅斬”重重地斬向這個水人的頸部。

而那水人手頭的動作和李天是如出一轍,那用水做成的刀刃同樣是挽出一個劍花,劃向了李天的脖頸。

這水人的動作想要完全拷貝李天的動作,那速度自然要比李天是慢上那麽一分,如此一來,李天的“紅斬”已經劃進了那水人的脖頸,而那水刀刃才剛剛抵達。

李天抬起左手,進入這海底古城修煉之後最強斷魂掌朝著那水人刺向他脖頸的胳膊就拍了出去。

那斷魂掌強大的力量打在了那胳膊上麵,就好像泥牛入海一樣,除了濺起一點浪花之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而此時,李天驚訝地發現,他的“紅斬”在斬過那水人的脖頸的時候,就真如刀刃劃過水麵,那水麵飛速地愈合。

就是說李天的這“紅斬”、斷魂掌對著水人竟然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而那水人手中的水刀卻以及觸碰到了李天的脖頸。

水刀無鋒,可是李天卻感到到了那水刀的寒意,甚至李天身上的汗毛都已經豎起來了,而水刀已經輕而易舉地劃開了李天脖頸上的皮膚。

“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