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耳光打在這名核心幹部的臉上,可是烈火卻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

在東海城的時候,烈火也曾經受過羞辱,可是那個時候烈火就算明知道不是對手,也肯定會讓羞辱他的人付出慘痛代價。

可是現在,烈火看著他的人被打,可他卻無能為力。

磐石,這個龐然大物可不是烈火軍團所能招惹起的,就算是烈火軍團全部人加起來,恐怕也不夠磐石軍團那一個核心幹部動手的!

而且,烈火軍團現在的身後可是天界,烈火軍團更不能將危險引向天界。

“怎麽?不服氣嗎?不服氣你們可以動手啊!哈哈哈!”那名磐石軍團的成員拍打著這名烈火軍團核心幹部成員的臉,用極近羞辱的語氣說道。

“他們敢嗎?他們不敢。你們去問問天界軍團的那些人,他們敢嗎?他們同樣不敢。天界軍團不過是一個二流,不,不入流的軍團而已,要不是有李天這個靠著爬婆娘肚皮吃軟飯的逐步上位的男人,天界恐怕連西北都走不出來。”另外一名磐石軍團的成員附和著說道。

剛才還吵雜的人群逐漸安靜下來了,這些人也停止了擁擠,一個個飽含憤怒地盯著這兩個磐石軍團的成員。

一個聲音在他們的腦地之中來回地盤旋著。

“天界真的很弱嗎?在東海城的時候我們都以為天界軍團是西北的霸主,如果我們到了北塘之後,一定不會再受到其他軍團的淩辱了,可是看來我們是想錯了!”

這個時候,那些難民的人群之中,立刻就有人捏著嗓子低聲說道:“原來天界竟然這麽弱,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麽要跟著烈火軍團去北塘呢?北塘能給我們什麽?說不定我們還沒有走到北塘,就會被別人給殺死。”

“沒錯,磐石軍團可是十大軍團,現在天界被羞辱成這樣子,天界軍團的那些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如何保證我們的安全。不如我們和其他的人一樣,就留在這磐石軍團的南州。”人群之中有另外的人說道。

“沒錯,南州可是末世後中原最大的城市之一,經過三年多的發展現在已經更安全,而北塘聽說一個月前還在喪屍的控製之中。說不定現在那些喪屍還沒有被趕走,我們如果冒險去了北塘,完全有可能變成喪屍的食物!”人群之中不斷地有人開始三步著北塘的謠言。

確實,這些謠言早在他們剛跨入到中原省的時候就已經逐漸地開始有了,隻是那個時候大家都沒有把這些謠言當做回事,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再加上天界的不作為和磐石軍團的煽風點火,現在這謠言已經完全爆發出來了,都已經在這些難民的心中開始生根發芽了。

“是誰?給我站出來?”烈火憤怒地對著人群中吼道。

“天界花了那麽多精力,付出了那麽多,將我們從東海城帶到這裏,你們怎麽可以這麽想呢?要是沒有天界,我們在東海城恐怕就要餓死了,又怎麽可能活到現在呢?做人不能忘恩負義!而且,我相信,這種日子很快就會過去的!李天,絕對不會對這種情況坐視不理的~!”

“說的輕巧,從進入中原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李天呢?我們沒有看到。我們倒是看到天界的那些成員們一個個夾著尾巴,對磐石軍團的挑釁,欺辱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烈火,是不是天界軍團給你許諾了什麽好處,你才會這麽用心啊?”又有人捏著鼻子躲在人群中喊道。

被磐石軍團的成員扇了幾個耳光依舊一聲不吭的那名烈火軍團的成員,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猛地掙開抓著他的那隻手,對著憋屈地對著人群之中喊道:“你們怎麽可以這樣說烈火軍團長?你們還有一點良心嗎?”

“當初東海城被喪屍襲擊,東海城的那些軍團一個個打開城門逃跑了,是誰帶著兄弟們衝上城牆,和那些喪屍拚死戰鬥?東海城被破之後,又是誰不顧自身安危,帶著你們進入到深山之中的?”

“那有什麽卵用?我們說的是現在,現在磐石在這裏欺辱我們,怎麽沒有人站出來啊?”人群中有人喊道。

烈火猛地向著人群中一探,伸手將躲在人群中那個捏著嗓子說話的家夥給拉了出來!

“嘶!”

因為憤怒,烈火的說中力量太強,竟然將這個男子的上衣給撕扯開來。

“你是誰?為什麽躲在人群之中……”烈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這個男人襤褸的外衣裏麵嶄新的衣服,以及磐石軍團的標記。

“你……你是磐石軍團的?哈哈,你們都看一下,這些人都是磐石軍團的,他們混在人群之中故意挑撥離間,現在你們應該都明白了吧!他們就是怕我們去了北塘,所以才……”

烈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男子的冷笑聲所打斷。

“哼!就算我是磐石軍團的,難道我說的話有錯嗎?對於這些從東海城逃出來的難民來說,什麽天界什麽磐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安全的生活空間,有東西可以填飽肚子,每天不要擔心喪屍的襲擊!而這一切,我們磐石軍團就可以提供,這廣袤的中原大地,自古就是天下糧倉,有我們磐石軍團的軍團支持,他們可以很快地在南州找到落腳之地,而如果他們跟著你們,跟著天界呢?難道去北塘喂喪屍嗎?”

在聽到這句話,人群中竟然有人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沒錯,我們就是磐石軍團的,現在你們就有最好的機會,可以加入到磐石軍團中來!而如果你們再繼續執迷不悟,嘿嘿,那麽到時候恐怕有你們後悔的!”

“嗷!”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猛然間傳來一聲猛獸的嘶吼聲,緊接著剛才還前麵擁擠的人群竟然紛紛向後退了幾步。

“是誰在這裏放屁?好臭好臭!”

人群緩緩地讓開一條路,一個黑黢黢的男子騎著一隻威猛得喪虎,手中提著兩顆血淋淋的腦袋,緩緩地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