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開心中的疑惑,也隻有殺上山寨,找到歐陽詩情,將歐陽詩情救出來才能解開。

而既然這些人已經變成了喪屍,那麽李天也就沒有什麽好客氣的了。

李天從棧道一路殺了上去,見喪屍就殺,而這些狂妄的喪屍就算實力暴漲,最多也不過是六七級喪屍而已,又怎麽刻能攔的住李天呢。

“唰!”

那些喪屍甚至沒有來的及發出一聲多餘的慘叫,就已經被李天的“紅斬”斬殺。

“嗖!”

那些喪屍連李天的臉都沒有看清楚,就被李天的玄天指法給打下山崖。

至於斷魂掌。

李天可不敢貿然使用,這棧道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沒有修繕了,看起來好像極度不牢靠,萬一李天施展斷魂掌沒有將控製好,將著棧道轟塌,那就不好玩了。

通過長度超過七八百米,來回曲折的棧道,已經來到了棧道的尾部,這棧道的尾部有一個和棧道前幾乎一樣的堡壘,但是這個堡壘的麵積更大,而那堡壘上除了一道鐵門外,鐵門的兩邊各有幾個小孔射擊口。

李天的人還沒有出現到這的時候,那“紅斬”已經飛了過來。

“轟!”一聲,鋼鐵大門被斬毀之後,那兩個射擊口立刻發出一陣急促的機槍射擊聲。

而李天的身影幾個閃爍,就已經出現在了這堡壘之中。

“轟!”

李天猛地拍出一記斷魂掌,那用石塊砌成的堡壘立刻就被李天的斷魂掌轟的坍塌了一半,一隻喪屍慘叫一聲,就跟著坍塌的堡壘直接飛了下去。

沒過幾分鍾的時間,這堡壘中的守護者就被李天輕易地斬殺。

從始至終,從李天開始在棧道前開始戰鬥,到打到了這山寨之中,那山寨中詭異的音樂都沒有停止過,而除了這些保護棧道的人之外,李天再也沒有看到山寨中多餘的任何一人。

跟著李天通過棧道,小美立刻提著柴刀衝到就近的一家民宅之中,可是這家民宅中,房屋正門前掛著的燈籠還常亮著,家中的門也是大敞開著的,可是房屋之中卻沒有一個人在。

連續找了這麽四五家,都是這種樣子,小美走了出來,對著李天說道:“天哥!都看了,真是奇怪了,家家戶戶的門多是敞開著的,可是家中卻沒有人!”

“不用找了,此時這些人應該都在哪音樂傳來的地方,隻要我們找到那個地方就能找到這些人了。再說,我們來這裏並不是來找他們的,而是來找歐陽詩情的,隻要找到歐陽詩情就可以!”李天說道。

從山寨中的石台階小路一直往上,連續穿過了十幾戶房屋,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就好像是一個小廣場一樣。

這個小廣場中央,有一個和瓦樂山寨幾乎一樣的木質祭台,這些祭台的高度超過十米,祭台上放,又有一個一米見方的平台,這個平台上端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端莊美麗,落落大方,身上一席白色的長袍在夜風之中吹的獵獵作響。

雖然離的很遠,但是李天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就是歐陽詩情。

“詩情,終於見到你了!”

相隔半年之久了,李天再次見到了歐陽詩情。

此時李天的心中已經是頗為激動了,真是恨不得立刻就衝過去給歐陽詩情一個大大的擁抱,向歐陽詩情訴說一下他李天對歐陽詩情的思念。

但是李天不能。

這祭台四周,到處都跪著密密麻麻的人,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但是這些人的臉上都被用鮮血塗抹上了屍之國度的標誌,這些人就和剛才李天戰鬥的那些人一樣,臉上充滿了亢奮的表情,就好像是在進行著某種神秘的儀式一般。

在祭台下,跟隨歐陽詩情來到這裏的那四名成員,全身都穿著黑色的長袍,又用黑紗完全地蒙住了臉龐,分別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站定,而李天等人在山寨下就聽到的樂曲的聲音正不斷地從這四個人的身上發出來。

“這四個家夥不簡單啊,實力最弱的竟然也是十二級喪屍的實力!”李天心中想著。

在往祭台上看,大概在祭台的中間位置,又有名屍之國度的成員分別站在祭台台階的兩邊,他們兩低著腦袋,而他們的手中卻分別拿著一柄細長的彎刀,這彎刀還閃著寒光。

這兩位的實力比台下的四位實力更強大一些,已經達到了十五級喪屍的水準。

而在歐陽詩情的身後,一個強壯的男子身穿著鎧甲,雙手杵著一柄巨劍,就好像雕塑一樣站在歐陽詩情的身後守護著歐陽詩情,這人正是歐陽蠻!

“傻蠻兒!”李天的心中念了一句。

“嗡!”一聲,李天手中的“紅斬”猛地晃動了一下,發出一聲錚鳴聲,而李天胸口的九色屍晶的漩渦也在這個時候開始緩慢地轉動了起來。

“怎麽可能?”

上一次見到傻蠻兒的時候,傻蠻兒的實力最多也不過是九級喪屍而已,而現在這傻蠻兒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令人驚訝的十八級!

沒錯,此時的歐陽蠻已經是十八級喪屍了,否則李天的“紅斬”也不會錚鳴,李天的九色屍晶的漩渦也不會旋轉了。

這個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緩緩地走上了祭台,從歐陽詩情的手中接過一把短刀。

然後這個男子一臉亢奮地跪倒在歐陽詩情的麵前,緩緩地將短刀在他的眉心位置劃開一個小口,鮮紅的鮮血順著這個小口開始不斷地往外流淌,但是這個男子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而他的臉上竟然還帶著一絲笑意。

歐陽詩情動了。

隻見歐陽詩情緩緩地抬起了手臂,然後將她的兩根手指按在了這個男子眉心處的傷口上麵。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淡藍色的絲線從歐陽詩情的手指一端飄了出來,這淡藍色的絲線就好像蟲子一樣,緩緩地蠕動了一下,就猛地鑽進了這個男子眉心之中,而那絲線一閃而過,就好像是被猛地i扯斷了一樣,徹底鑽進了男子眉心中了。

“啊!”這男子發出一聲愉悅的叫聲,全身就好像是充滿了力量一樣,猛地站了起來,對著四周一陣嘶吼,而那台下跪著的男女老幼的臉上的那種亢奮表情卻越來越濃了。

“竟然是利用屍蟲來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