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忽然打了一個寒顫,但這種時候李天卻裝作一本正經地,苦笑這說道:“哈哈,應該是來鏟除叛徒吧!”

“蔡龍泉,想知道是誰殺了主人的蟲子嗎?”歐陽詩情,扭頭看了一眼李天問道。

“是你?我早就應該想到的!能從樊城旭日大廈中找到文件夾的人肯定不簡單,隻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能殺的了紅袍喪屍!”

“都怪我,都怪我當初離開樊城的時候匆忙,沒有將我們蔡家的家譜帶出來,這才發布了一個該死的任務!”

“不,不怪我,要怪就怪你這個該死的家夥!我要殺了你!”蔡龍泉咆哮著撲向了李天。

李天真想罵娘,本來他隻是陪著歐陽詩情和歐陽蠻來執行他們的秘密任務的,可最後怎麽會把事情牽扯到李天自己的身上呢。

不過此時已經容不得李天再去多想,李天猛地提起內力,對著蔡龍泉的骨爪就是一掌,斷魂掌。

“轟”地一聲,李天隻感覺他的手掌好像打在一塊鋼板上一樣,這一掌下去,李天的手掌又疼又麻。

而李天隨著這一掌也退後了三四部。

“紅斬”錚地一聲已經出現在了李天的手中,隨著李天的手指舞動,“紅斬”立刻心領神會,攻擊向了蔡龍泉。

李天這一手先不說攻擊力,但是氣勢就讓歐陽詩情、歐陽蠻和蔡龍泉吃驚不已。

“以氣禦劍?”歐陽詩情念念地說道。

而蔡龍泉雖然吃驚,但卻沒有絲毫的退縮,已經被歐陽詩情削掉幾節的尾巴又向著“紅斬”抽來!

李天也不退縮,控製著“紅斬”砍向了蔡龍泉的骨頭尾巴。

“紅斬”經過幾個月吸收屍晶,外形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李天相信“紅斬”的威力也有一定提升。

而且此時的蔡龍泉畢竟不是九級喪屍,就算八級巔峰喪屍,他也是八級。

果然不出李天所料,“紅斬”在斬到白骨尾巴上之後並沒有‘金花四濺’,而是幹脆利索地將白骨尾巴砍成兩段。

“啊~!”

蔡龍泉發出一聲慘叫,向後退出幾步。

“該死的,這是什麽武器?為什麽會如此鋒利?為什麽?”蔡龍泉咆哮著慘叫道。

李天心中冷笑一聲,所謂的‘落日要塞’的三叉戟之一的蔡龍泉,也不過如此麽。

“紅斬”的表現也印證了李天的猜測,現在的李天,甚至想和九級喪屍過過招,看下在經過變化後的“紅斬”的攻擊下,到底是九級喪屍的骨頭硬還是“紅斬”更鋒利。

李天控製著“紅斬”耀武揚威地往前走了一步,笑著對蔡龍泉說道:“蔡龍泉?真是沒有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麵!上一次見麵,很是感謝你,感謝你讓蠻子得到一柄他喜歡的武器,不過這一次見麵,我們竟然要刀劍相向啊,還真是諷刺啊!”

“不過和你這種喪屍同時稱為‘落日要塞’的三叉戟,可真是令人不爽啊!這‘落日要塞’的楊青雲到底是怎麽了?竟然會看不出你這頭喪屍,還讓你當曾經的第二號人物!”李天邊說邊拋出他的問題道。

“李天,原來你就是李天!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過少在我麵前提楊青雲,要不是他,我也不至於會落到這個地步!該死的楊青雲,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咬斷他的脖子,讓他徹底變成喪屍!”蔡龍泉憤怒地說道。

說完,蔡龍泉左右手掌同時鑽出兩個又細又長的白色骨刺,這兩根白色骨刺長度超過了兩米,尖銳的骨刺尖,讓人看著不寒而栗。如此一來,蔡龍泉完全有可能攻擊到李天,蔡龍泉立刻向著李天刺了過來。

“嗖!”

“嗖!”

連續兩次,白色骨刺都是擦著李天的臉頰而過,要不是李天早有防備,這一下就足夠讓李天受傷。

“哼!”李天手指微動,在躲避骨刺的同時,立刻控製著“紅斬”砍向了蔡龍泉的腦袋。

喪屍,腦袋才是他們的致命缺點,就算李天將他們的骨頭一根根削光,如果腦袋不破,屍晶不碎,那麽喪屍的生命就部位完結。

感受到“紅斬”的刀光,蔡龍泉立刻收回骨刺,左右骨刺交叉擋在他的腦袋麵前。

“哢嚓”一聲,兩根尖銳的骨刺竟然被“紅斬”直接斬斷,發出了清脆的骨碎響聲。

“不!”蔡龍泉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但是李天的“紅斬”並沒有停歇,而是乘勝追擊,繼續向著蔡龍泉的腦袋上砍了下去。

李天現在是‘黎明’的一員,斬殺喪屍混入人類社會的是喪屍,正是‘黎明’的職責。

而在“紅斬”即將砍到蔡龍泉腦袋的時候,九色屍晶竟然也同時釋放出無數條透明絲線企圖去搶奪蔡龍泉的屍晶。

“夠了!李天,你可以住手了!”歐陽詩情忽然出言阻止道。

而且歐陽詩情已經從手掌中釋放出一根白骨,以絕倫的速度當在“紅斬”和蔡龍泉之間。

雖然李天在聽到歐陽詩情的話之後,已經在極力地收回“紅斬”了,但“紅斬”還是斬在了歐陽詩情的白骨上麵。

“錚!”一聲,“紅斬”在砍在白骨上之後,立刻發出了金屬般的聲響。

李天一驚,歐陽詩情的白骨竟然可以擋得住“紅斬”的攻擊,看來歐陽詩情的喪屍等級絕對應該在九級以上了。

歐陽詩情淡淡地將白骨骨刺收回,好像完全無視李天的“紅斬”一樣,對著蔡龍泉說道:“你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場!”

“必死無疑!”蔡龍泉點了點頭變回了人形,有些悲傷地說道。

“很好!不過主人對你放棄永生不死的喪屍很是好奇,要我專程來問一問,你為什麽要放棄這種機會。”歐陽詩情問道。

“永生不死?哈哈哈……這種不人不鬼的樣子,就算活到世界的盡頭,又能怎麽樣?”蔡龍泉淒慘一笑說道:“像主人這種不知道人間冷暖,不知道人情世故的家夥又怎麽知道人類活著的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