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200年的時間當中,誰也不知道那修羅的功力到底增長到何種的地步!

誰也不知道現在的靈土大陸上,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第一強者!

那李天聽到了修羅這麽說之後,此刻瞪著血紅的雙眼望著那修羅。

“你……你抓我來這裏,到底想幹嘛?”李天問。

那修羅忽然道說:“別急,本尊現在就是為了告訴你的。”

“告訴我?”

“說啊,你抓我來這裏到底為何?”李天急問。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修羅為何要抓自己,所以現在問。

那修羅忽然笑道說:“小子,莫要激動!”

“本尊告訴你,本尊之所以抓你,是想知道,你為何能修煉多種幻術?”眼前的修羅道說。

那李天一聽,原來是這麽回事。

當下怒道說:“我會修煉多種幻術管你什麽事?”

那修羅道:“嗬嗬,是不管我事情!但本尊卻想知道這其中緣由……”

“為什麽?”李天問。

修羅道:“因為,我想修煉多種幻術!因為,我想去(神殿),因為我想得到天下第一!”

在那修羅一連說出三個緣由的時候,李天豁然一愣。

現在才終於明白了,這個修羅為何要抓自己!

原來他是想要跟自己一樣修煉多種幻術,他想要再度的提升功力。

“小子,現在你該告訴本尊緣由了吧?你為何能修煉多種幻術?你到底依靠的是什麽?”那修羅問。

看來他是迫切的想要知道李天能夠修煉多種幻術的原因所在。

那李天聽到了修羅這麽說之後,冷冷的回答道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那修羅一聽,冷哼一聲道:“你不告訴我?嗬嗬,難道你不怕受盡人世間最痛痛苦折磨麽?”

那李天聽後忽然悲涼的慘笑道:“你覺得我會怕麽?”

李天的確不怕!

在那魔族的深牢大獄裏邊,李天差點被活生生的折磨死!可是他都自始至終沒有叫喊出一句……現在?又怎麽可能在眼前屈服?

那修羅一聽,心裏不禁怒火頓生。

他也知道,這個人類小子骨頭硬的厲害,憑折磨根本是不可能讓李天為之屈服的!

想了想之後的修羅忽然道說:“我就算不折磨你!我也會把你一輩子困死在這幽冥鬼窟裏邊,讓你一生不能夠見到天日!我看你到底說不說……”

那李天聽到眼前的修羅這麽說,當下怒叫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如此困我於此?”

那修羅道:“因為我隻想得到我想要的!因為我必須要得到!”

“為了我的(天)老師,我寧可不惜一切!”

話語說完之後,那修羅轉身離去,厚重的石門在那一刻轟隆隆的直接的垂降了下來。

而李天呢?

整個人絕望之際的呆在了這暗無天日的石室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逃走……更不知道如何才能擺脫這修羅的控製……

他隻是憤怒,隻是竭力斯底的慘叫著……

啊!!!

無盡悲憤的聲音從整個石室內回**了出來,深入人心。

……

魔族、皇城。

自從那修羅背叛了魔皇之後,整個皇城裏邊人心惶惶,每個人的臉上都籠罩著一股陰鬱害怕的神色。

在這幾天的時間內,那魔皇再也沒有出現過。

沒有人知道魔皇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麽,更沒有人知道那魔皇此刻到底有多麽的憤怒。

“血巫王,魔皇他老人家已經呆在宮殿內3日3夜了,你知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皇城宮殿外麵,隻見那一身黑袍,身材低矮之極的摩羅多正在那望著身邊的血巫王問道說。

那血巫王龍炯的雙眼瞅了一眼,緊緊關閉的宮殿大門,道:“老夫也不知道。”

“魔皇肯定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了。”血巫王此刻又忽然的補充了一句。

隨著那血巫王這麽說,那摩羅多此刻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

接著道:“真是不明白,那修羅聖君為什麽要救那個該死的人類?而且還背叛整個魔族!哼,難道他真的敢要與我們整個魔族為敵麽?”

血巫王道:“他敢!天底下沒有修羅聖君不敢做的事情。”

“就算他敢,我就不信,我們整個魔族的幻術師還對付不了他修羅一個人。”摩羅多眼眸裏邊帶著毒辣的恨意道。

那血巫王微微道:“哎!說實在的,我們恐怕真的不是修羅的對手……”

“現在,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血徒)趕緊的製造出來!”

“我相信隻要(血徒)一旦製造出來的話,嘿嘿,不管是靈土大陸的聖者隆、亦或者是那修羅……他們將都無法承受對抗最最恐怖的(血徒)。”

血徒?

最最恐怖的存在。

那血徒乃是用活著的高階血幻術師,然後煉化而成,據說製造血徒第一件事,就是首選殺戮極重的滅神者!然後再把這些可怕的殺戮幻術師扔進血池之中,經過7日7夜的血液浸泡,然後用四方血尊用以吸靈,在吸靈過後,一個血徒才會真正的誕生。

當一個血徒誕生之後,他的身體將會不死不休,而且幻術能力將會提升到幾倍,乃是十幾倍的可怕威力!!!

這就說魔族傳說之中最最恐怖的(血徒)。

聽到了那血巫王這麽說之後,那摩羅多微微的暗襯了一下,接著道:“你說的不錯,看來眼下我們的希望隻能寄托在那(血徒)身上。”

倆人說完之後,沒有再過多的說話,轉身看了一眼那緊緊關閉著的皇城宮殿大門,接著他們倆又默默的離開了。

魔族的皇城宮殿大門依然在那緊緊的關閉著。

魔皇已經多日未出現了。

他到底在裏邊幹嘛?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此刻空****的,什麽人影都看不到。

此刻唯獨隻能看到一個充滿了無盡怒火的身影正在那張黑色的龍騰椅子上麵一動不動的坐著。

他頭戴資金桂冠,身穿龍鳳霞袍,孤零零的坐在那裏。

那雙充滿血色的雙眼除了恨,就是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