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眼前的歐陽詩情進入了正廳之後,那丫丫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李天連找機會跟歐陽詩情說今天發生的事情都沒有機會。

“詩情,我告訴你一個可好玩的地方,東城區那裏新開了一家會所,聽說很不錯,要不咱們去瘋一次?”

“還有啊,上世紀城又多了幾家名牌連鎖店,我覺得那裏邊的衣服款式,比較適合你……”

眼前的丫丫就那樣說著。

歐陽詩情微笑著望著丫丫:“丫丫,我要先跟李天說點事情,等回頭再跟你聊這些好麽?”

聽著歐陽詩情猛然這麽說,丫丫一愣。

轉過頭望了那李天一眼,雖然滿臉的不情願,可是既然歐陽詩情這麽說了,她也是沒有辦法,這不?於是把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天之後,便道說:“好吧……”

李天倒是覺得很委屈。

歐陽詩情聽到丫丫這麽說,便對李天道說:“你跟我先進來一下、”

“丫丫,你先一個人在這玩,想喝什麽跟劉媽講。”

說著便向著內堂走去。

身後的李天跟了上來,走進了裏邊。

倒是在外麵的丫丫鬱悶了。

“怎麽會事啊?那小子什麽時候跟詩情走的這麽近乎了……不就是在火車站幫了詩情一次麽?詩情不至於對他這麽好吧?”丫丫歪著小腦袋在外麵想著,滿臉的不可思議。

卻說李天在跟著眼前的歐陽詩情快速的走進去之後。

李天直接開門見山的道說:“發生大事了。”

聽著走進來的李天忽然這麽說,歐陽詩情眉頭微微一皺。

“什麽意思?”

“你們家族被人盯上了。”眼前的李天道說。

歐陽詩情柳眉一揚,問著說:“為什麽這麽說?”

“今天我從你家離開之後,就被人劫持了。”李天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歐陽詩情頓時心頭猛然的一震。

“什麽?你被劫持了?”驚聲望著李天問說。

李天點了點頭:“是的。”

“為什麽?誰劫持你?”歐陽詩情不解的問著說。

她實在想不明白李天怎麽忽然有這麽多的麻煩。

卻隻聽李天在那搖著頭說:“他們是誤打誤撞劫持的我。”

“什麽意思?”歐陽詩情更是不解。

李天道說:“因為我從歐陽家族出來,所以他們就誤認為我是你們家族內部的人……所以才會劫持我,說白了,他們其實是衝著你們歐陽家族來的。”

隨著李天這麽說,歐陽詩情這才明白是怎麽會事,緊鎖著眉宇,想了想之後望著李天道說:“那幫劫持你的人是什麽來頭,你問出來了麽?”

歐陽詩情基本上已經能猜測到那幾個劫持李天的人,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既然李天現在能毫發無傷的回來,而且把這消息告訴他,這就說明了一切,憑她的聰明當然一想就想通了。

“他們死了。”李天道說。

“死了?”歐陽詩情微微一怔,顯然在她的內心深處李天不像是一個冷血的殺戮者,所以才會吃驚。

隻聽李天繼續的道說:“隻不過不是我殺的。”

聽到李天這麽說,歐陽詩情更加的疑惑。

“你的意思是還另有其人?”歐陽詩情問道。

“是的,當時那幾個劫持我的家夥被我打倒之後,正在我逼問他們的時候,卻被一個神秘的槍手給一槍打死了,若不是當時我躲藏及時的話,很可能連我都會被殺在那裏。”

聽著李天這麽說,歐陽詩情能想象的出來當時的場麵是怎麽樣的一個驚心動魄。

“不過我已經查出來一點線索了。”李天笑了一下道說。

“那幾個劫持我的人是一個叫寶通出租車有限公司的司機,而且跟他合夥劫持我的家夥都是那個公司的司機……我在發現了這個線索之後,就一個人到了寶通汽車有限公司走了一趟,當我去了之後,正好在一間房間內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我聽一個低矮的胖子說,這次事情就是他們幹的!而且我還知道當時隱藏在暗處殺人滅口的槍手名字叫做(幽),隻不過關於這個叫(幽)的人,我卻沒有見到。”

眼前的李天道說。

聽著李天的話語,歐陽詩情一直沒有說話,等到李天說完,她才美眸放光望著李天道說:“謝謝你。”

三字從她性感的紅唇嘴裏說了出來。

歐陽詩情是何等的聰慧,當然明白李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歐陽家族。

人家冒著生命危險幫他們家族這麽大的忙,歐陽詩情當然得說謝謝了。

李天笑了笑道說:“其實沒什麽,你們幫我都那麽大忙,我做這點小事是應該的。”

歐陽詩情沒有說話。

“看來你說的不錯,確實有人想動我們家族了。”歐陽詩情忽然的道說。

“我得立刻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歐陽詩情道。

“嗯。”李天點了點頭。

於是兩個人就一塊去那歐陽正天的書房。

歐陽正天此刻正在午休的時間,每天這個時間段,都不會有任何人打擾。

門口站著的兩個歐陽正天的貼身保鏢在看到歐陽詩情過來的時候,都尊敬的低聲喊了一句:“大小姐。”

“我爸在裏邊吧?”歐陽詩情上去就問道說。

兩個保鏢點了點頭。

“老板在休息呢。”

“哦,這裏沒你們事了,你們先退下吧。”眼前的歐陽詩情對著兩個保鏢說。

保鏢愣了一下,接著便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麽,點了點頭,然後邁著步子離開了眼前的房門。

在兩個保鏢離開之後,歐陽詩情正準備去開門,便聽到裏邊傳來了歐陽正天的聲音。

“進來吧。”

歐陽詩情微微一笑,轉過頭對著李天道說:“走,進去。”

說著便輕輕的推開書房的門。

推開書房的房門之後,就一眼看到了坐在一張龍椅上的歐陽正天,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鑲著金邊的眼鏡,手裏正拿著一份報紙看著。

看到歐陽詩情還有李天進來,笑著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然後慢慢的把鼻梁上的金邊眼鏡給摘了下來。

“怎麽了?有事吧?”歐陽正天上去便問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