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再次聽到李天說那些人該死的時候,徹底鬱悶了。

怒說:“你就不能好好的說話麽?什麽叫他們該死?你說出個理由啊?他們為什麽該死?”

李天忽然轉過冰冷的眼神在那道:“他們仗勢欺人,草菅人命,難道不該死?他們殘殺無辜,弱肉強食,把人命都螻蟻,難道不該死?他們殺我朋友,折磨的她致死,難道不該死?”

怒吼的話語直接的從李天的嘴裏說了出來。

當李天一下子在說出了那赤色軍團這麽多的罪狀的時候,那伊莎還有她身邊站著的5個美豔的女孩子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啊?”

“真的麽?這些死掉的人,真的這麽可惡麽?”眼前有著一張圓圓臉蛋的美女在那驚詫著望著那些屍體道。

另外的伊莎還有那些女孩們,也都禁不住詫異的望著地上的屍體。

剛才的她們隻看到了這些死掉的屍體……忘記詢問緣由!也忘記問這些人到底該不該死……此刻在忽然聽到了李天的一番話之後,她們忽然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你說這些人該死?我們憑什麽要相信你?”圓圓臉蛋的女孩忽然望著李天詢問道。

李天冷冷的回了一句道:“我不需要你們相信,我隻是把事實給說出來,信不信隨便你們。”

“你……”圓圓臉蛋的女孩在聽到李天這麽冷淡說,當下氣的禁不住在那跺腳。

現在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李天的話,到底該不該信?

地上的這些死掉的人又是不是該死?

就這局麵萬分尷尬著的時候,忽然一個女孩開口了,隻見那個女孩眨巴著美眸望著地上這些死掉的赤色軍團成員屍體……在看到他們胸前的“赤色軍團”標誌的時候,微微一愣。

“伊莎,我好想知道這夥死掉的家夥是誰了,他們好像是……暴風城……有名的雇傭軍軍團,好像叫什麽赤色軍團的。”一個穿著白色裙衫,有著一張鵝蛋臉龐的女孩在那忽然道說。

那伊莎還有身邊的女孩子們在聽到她忽然這麽說之後,都不僅一愣。

“你認識這些死者?”伊莎好奇問。

那個女孩趕緊的點了點頭道:“恩,我認出來了,他們的確是暴風城的那個赤色軍團的成員。”

“我的姑姑就住在暴風城,我記得有一次她去帝都看我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在暴風城有一夥窮凶極惡的雇傭軍兵團,他們持強淩弱,欺負暴風城的居民……而且還殘殺那些無辜弱小的人……我姑姑說的那個殘暴的雇傭軍兵團就是這個赤色軍團。”

聽著那個女孩這麽說之後,伊莎還有那群女孩子們忽然都明白了過來。

她們忽然發現,她們冤枉了李天。

李天這算是為民除害。

隻見在真相一下子大白之後,那身邊的女孩子們在那道說:“那……那……豈不是說這些死掉的家夥是壞人?”

“他們該死?”

剛才那個講出真相的女孩在那點頭道說:“是的。”

“這群赤色軍團是出了名的殘暴……我記得那次我姑姑在告訴我之後,我還打算帶上幾個姐妹回來好好收拾一下這些赤色軍團的成員呢,沒想到……”她一邊說,一邊望著李天。

伊莎還有身邊的女孩都知道自己做錯了。

原來李天所殺的這些人全部都是該死。

隻見那伊莎在那望了李天一眼,忽然她在那對著李天道說:“對不起,我們錯怪你了。”

李天聽到伊莎在那道歉,連理都沒有理她,冰冷著身軀直接的轉過頭去,不再看那些女孩子們。

“對不起。”伊莎看到李天不理自己,又禁不住道說。

李天這個時候開口了,道:“既然你們已經知道真相,那就趕快走吧。”

聽到李天趕她們走,這些女孩子們都不僅有些鬱悶。

“我們不能走。”忽然圓圓臉蛋的女孩在那對著李天道。

李天冷冷的轉過頭道:“怎麽?你們還想找我麻煩?”

李天的聲音充滿了敵意。

那伊莎趕緊道:“別誤會,我們不是找你麻煩,我們隻是想帶你去我們學院。”

那李天一聽,學院,當下眉頭緊皺了起來,道說:“什麽學院?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李天轉過那張戴著青銅麵具的臉龐望著眼前的幾個女孩道。

隻見那伊莎在那道:“是這樣的,我們奉了我們老院長的命令,然後來找你,你不是叫李天麽?聽說你乃天才學生,所以我們學院的老師、學生都在找尋你。”

“隻是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裏遇見你。”眼前的伊莎道。

聽著那伊莎這麽說,李天隻感覺越來越是糊塗。

什麽老院長?什麽天才學生?自己怎麽突然就變成了天才學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天想了想在那道:“你們可能認錯人了。”

“不會的,我們應該不會認錯人的。”

“你這麽厲害,一個人竟然對付這麽多人……應該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天才學生。”伊莎道。

圓圓臉蛋的女孩這個時候也在那道說:“是啊,況且你的名字那麽古怪,我敢保證,我們在暴風城絕對找不出第二個像你名字那麽古怪的人……”她這麽說完之後,身邊的幾個女孩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李天聽著這些女孩如此說,不僅道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嘴裏所說的什麽……院長……更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那伊莎道:“這樣吧,你們跟隨我去伯爵府之後,我相信你見了我們學院的老院長之後,就會明白所有一切的。”

李天聽到,這些女孩讓他去什麽伯爵府,當下道說:“我不可能跟著你們去的。”

“我又不認識你們,跟你們一點也不熟悉,憑什麽相信你們。”

在李天這麽說完之後,那些女孩子們頓時無語了。

一個個都在那鬱悶,這個“家夥”怎麽這麽的古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