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路上坐在那輛出租車上,想著心事,此刻不禁慢慢的掏出自己的手機。

手機上麵還存著那死去的勇哥還有離開靜海市的劉姐的電話號碼,望著手機上麵熟悉的名字,一股無言的落寞之感向著他的心頭湧了上來。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李天把手機給裝進了懷裏。

“兄弟?哪人啊?”前麵的光頭司機突然在那問著後麵坐著的李天問道說。

“聽你的口音不是靜海市的人吧?”

“嗯,我是北方人,剛到這裏。”李天道說。

前麵的司機哦了一聲,接著嘴角便浮起一個笑道說:“來靜海市發財吧?”

“嗬嗬,算是吧。”李天覺得這個開車的大光頭不像是什麽好人,所以並不想跟他多講話語,隨便的敷衍了一句之後便繼續的靜坐在車內。

“看你剛才是從歐陽家族的府邸裏邊出來……是不是歐陽家族的親戚啊?”隻聽眼前開出租車的司機在那繼續沒玩沒了的問著說。

這不禁讓李天覺得有些煩。

這開車的怎麽這麽多的話?

悶哼了一聲當成是默應之後,李天並沒有過多的講話。

倒是那開車的光頭男,嘴角卻是出現一絲怪異的笑。

接著車子一個急轉彎向著另外一條道快速的駛去。

李天就那樣靜靜的坐在車內,起初他並沒有過多的注意,可當車子越開越往市郊區的地方駛去的時候,這讓李天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雖然對靜海市的路線不怎麽熟悉,可是卻知道眼下的光頭男司機開著車帶自己去的地方絕對不是回家的路。

凝望著車子外麵的建築,這已經快到郊區了……

李天頓時望著前麵的光頭司機冷聲問說:“這好像不是去我剛才告訴你的地址吧?”

那光頭司機沒有回頭在前麵打著哈哈道說:“是的,是的,去你那的那條路剛才發生車禍了,堵住了,所以我就繞開了。”

“你別急,馬上咱們就到你的地。”

聽著那司機這麽說,李天皺緊了眉頭。

他心裏猜測這司機的話語可能是有假的,但他並沒有急著說出來,他要看看這個光頭家夥到底想幹嘛?

謹慎的坐在車內,望著眼前的出租車快速的到了市郊區的時候,突然車子一轉,向著一間破舊的垃圾回收站那裏快速的開去。

李天微微的皺眉,望著前麵的垃圾回收站,偌大的垃圾站一堆一堆的跟山似的堆在那裏。

隨著車子哼的一聲在那垃圾回收站停靠下來之後,那司機砰的一聲便打開了車門。

接著一溜小跑的跑出出租車:“我去撒尿。”

他頭也不回的向著那垃圾站快速的跑去,轉眼身子便消失在了一堆一堆堆積得跟山似的垃圾站內、

李天也同樣的打開車門,他當然不相信那小子去撒尿。

此刻從車內靜靜的走了下來,李天眼睛謹慎的打量著四周,他要看看那個開車的光頭到底想搞什麽花樣?

隨著他從車內走下來之後,便能聞到那從垃圾站傳來的腐臭味道,惡心而難為。

他望了一眼四周,人跡荒涼。

慢慢的向著那小子剛才跑進去的地方一步一步謹慎的走去。

剛走過來,突然隻見從前麵的地方走出來4個相貌猙獰的男子。

其中一個就是剛才開車的司機,他手指著李天在那道說:“就是這個小子。”

一邊指著李天一邊對著身邊的一個大塊頭道說。

那大塊頭**著胸懷,露出一攥黑毛看起來惡心而猙獰。

在那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李天。

手中還拿著一根冰冷的鐵撬。

另外身邊的兩個男子,其中一個手持木棒,另外一個手持鋼管一步一步的向著李天走了過來。

當猛然望著這樣的場麵,李天當下就愣了。

這是怎麽會事?那個王八蛋司機為什麽要害自己?

“你們是誰?”李天突然問道說。

那邊剛才開車的家夥此刻陰森森的笑著說:“小子,你是不是歐陽家族的親戚?”

李天猛然聽到這家夥這麽說,心裏不禁頓時明白,原來他們真的是把自己誤解成為了歐陽家族的親戚?可是這些人為什麽要對歐陽家族這麽怨恨呢?

“是又怎麽樣?”李天承認道說。

他想知道,這夥人到底要幹嘛。

“是就對了。”

“雖然你小子不是歐陽家族的人,但是隻要是與歐陽家族有關係的人,想必抓著就應該不會錯。”

“哥幾個,動手。”

一聲怒吼,那剛才開車的司機率先的出手,舉著拳頭便向著李天招呼過來。

一看他的動作,以及出手,都知道這家夥是無聊的類型,根本是業餘的打架角色。

還沒有到李天的身邊,就被李天狠狠的一個掃腿直接的踢中胸膛,轟的一聲,踢得慘叫著栽倒在地上。

這邊的三壯漢,一看那家夥一上來還沒有碰著人家,就被踢翻在地。

當下就愣了,舉著手中的家夥便向著李天衝去。

無奈這三人實在是屬於找死的角色。

他們顯然都不怎麽樣,隻見最前麵的一個拿著鐵撬的**狠狠的衝著李天砸來。

李天身子簡單的往邊一閃,右手出掌,轟的一聲打在他的肩頭,那男子頓時慘叫著身子飛了出去,手中的鐵撬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爬不起來。

另外兩個男子一個在左,一個在右的向著李天襲來。

李天腳步一錯,兩隻手一左一右的抓住兩個家夥的手臂,那倆人一愣,還沒有明白是怎麽會事,便被李天狠狠的這麽一拉,倆人跟傻子似的砰的一下撞了個滿懷,栽倒在地。

飛起一腳,直接踹在其中一個家夥的腹部,砰的一聲把那小子給踢出5--6米遠的距離。

痛的在地上哇哇的慘叫著爬不起來。

轉眼這幾個想抓李天的不著調的貨色便被李天給打的趴在地上。

四個人再也沒有剛才的猖狂感覺,跟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似的趴在地上。

李天最氣恨的就是那個開車的家夥,此刻大步走了過去,那開車的司機男臉龐慘白的往後退。

可惜李天卻一把揪住了他,把他整個人給從地上提了起來。

一個膝蓋狠狠的頂在那家夥的胸膛上麵。

哇的一聲,那家夥快吐出血來,嗷嗷的叫喚。

“告訴我?為什麽要對付我?”李天狠狠的問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