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寧靜的濱海國際港口那裏,一艘遊輪正緩緩駛來。

那艘遊輪,一看就不是國內的遊輪,因為上麵刻著的:FTO圖案,很明顯乃是屬於國外的一艘遊輪。

這艘黑夜中的遊輪像是幽靈一般的駛入了濱海國際港口。

它沒有閃爍指示燈,也沒有鳴笛,隻是像是“賊”一般的悄悄的靠近了港口那裏。

在緩緩的靠近之後,遊輪逐漸在停頓了下來。

隻見那遊輪在停頓下來之後,透過港口亮碩的燈光可以看得見,在甲板上的水手乃是外國人。

這些國外人麵色冷漠而謹慎,在那遊輪停靠下來之後,他們先是抬著寶石一般碧綠的藍色眼眸望了望港口的四周……在確定了安全之後,他們用著英語在那交流著。

在短暫的交流之後,忽然遊輪的艙門打了開來。

逐漸看見從那遊輪貨倉裏邊第一個走出來的乃是一個身穿黑紅長袍的男人,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十字架,一臉冷漠。

教徒?

基督教的教徒?不錯,他們正是那來自於梵蒂岡的教徒。

在第一個紅衣教徒出現之後,接著後麵也依次走出來的是5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教徒徒眾……

那5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教徒,眼神毒辣而冰冷,像是狼一樣,在走出艙門之後,他們便一左一右的守護在那紅衣主教的身側前麵。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光頭黑衣教徒此刻,冷眼掃視了一圈那碼頭,接著用著英語在那對著紅衣主教道說:“主教,這裏應該就是見麵的地點。”

那紅衣主教在聽到了黑衣教徒這麽說之後,冷冷的點了點頭,道說:“準備下船。”

“恩。”其餘的黑衣教徒都一個個的點了點頭。

“對了,主教,我們要見麵的那個華夏人聽說奸詐之極……所以一會主教您千萬要跟在我們的身邊。”眼前的黑衣教徒提醒那紅衣大主教道說。

那紅衣大主教聽到手下這麽說,嘴角散發出一陣冷冷的笑意。

“放心吧。”

接著便邁著腳步向著港口那裏走去。

身邊的5個黑衣教徒則是呈三角形狀保護著這個重要的紅衣主教。

隻見那個紅衣大主教的左手裏邊還拎著一個黑色的皮箱子,那皮箱子看起來相當的謹慎,因為上麵還用手銬鎖住了他的手臂……好似他害怕丟掉似的。

如此神秘的6個梵蒂岡教徒就這樣在夜色中走上了濱江市的碼頭。

他們在走上了碼頭之後,便直直的向著最前麵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偶爾能看到一些水手路過……

每當遇到陌生人的時候,那些黑衣教徒眼神之中就露出了冷冽之極的殺意,直到對方離開之後,他們才放鬆了警惕。

在他們一直向著前麵走來之後,隻見前麵的地方有著一家小餐廳在那閃爍著燈光。

在看到那家小餐廳之後,眼前其中一個黑衣教徒望著紅衣大主教道說:“主教,我們去那個餐館等著他吧……”

眼前的紅衣大主教望了望四周的環境,於是就默默的點了點頭道說:“好!”

話語說完,隻見6個梵蒂岡的教徒便向著那間小餐廳走了過去。

那小餐廳不是很大,但卻很是整潔,由於此刻已經是半夜,餐廳裏邊的服務員已經早早的下班了,此刻隻剩下了一個40多歲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老板在那呆著。

在這眼前的6個梵提岡外國佬進入那餐廳之後,那在櫃台收拾東西的中年老板不僅一愣,抬頭看見了這幾個外國佬。

接著他便含笑著走了過來。

“幾位外國朋友,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餐廳已經打烊了……”中年老板在那含笑對著進來的6個梵蒂岡教徒道。

卻說那6個外國佬也不知道是不懂中文?還是沒有聽明白那中年老板的意思,直接的闖了進來,然後找了一個幹淨的位置微微的坐了下來。

那中年老板呢?自己說了餐廳打烊的時候,怎麽這些外國佬還要往裏邊進?

他不僅納悶了起來。

此刻再次的含笑走了過去道說:“朋友,我的店已經關門了……不做生意了?你們聽得懂麽?”

在中年老板再次這麽說出口的一瞬間,那5個梵蒂岡的黑衣教徒猛然抬起了毒辣的眼神,冷冷的瞅了一眼那中年胖子老板。

那中年老板一瞬間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板湧了上來。

正在他感覺到這幾個外國佬有些來者不善的時候,他趕緊向後退。

可惜已經晚了。

但見最左邊那個身材魁梧的梵蒂岡教徒此刻已經拔出了懷中隨身佩戴的槍,烏黑而冰冷的槍口對準了那中年老板。

“噗”的一聲,消聲器傳來的悶聲槍響已經傳出。

子彈準確無誤的射在了那中年老板的心髒上麵,那中年老板身子一歪,砰的一聲,倒地而死。

在手腳幹淨利索的幹掉了這個中年老板之後,其餘的兩個黑衣教徒快速的站了起來,然後拖著那中年老板的屍體向著那邊的櫃台那邊移去!

把屍體仍在了櫃台那裏之後,黑衣教徒重新的坐在了這死寂一般的餐廳裏邊。

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說一句話。

而那紅衣大主教呢?則是微微的閉著眼睛,兩隻手都緊緊的抓住他手裏提著的黑色皮箱子,好像這黑色的皮箱子裏邊裝著什麽寶物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

在時間差不多過去了快一個鍾頭的時候,其中一個黑衣教徒終於忍不住了,他在那低聲道說:“主教,那個該死的華夏人怎麽還不來?”

紅衣大主教嘴角顯現出一股冷颼颼的笑意道說:“不急……再等一會。”

“今天我們要做的這個交易隻準成功,不能失敗!”

“若是失敗,我們將再也沒臉回到聖城了。”眼前的紅衣大主教道。

在他說完之後,身邊的5個黑衣教徒全部的在那點了點頭。

就在這6個梵蒂岡的教徒坐在這死寂的餐廳裏邊的時候,猛然一陣陰森森的冷風從外麵刮了進來。

砰的一聲,本來關著的房門被陰森森的冷風直接的給震開……在那吱吱吱詭異的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