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望著沈峰消失在人海中,一個人找了個地方在那靜靜的坐下來等待著。

望著這京都市的城市,李天思緒萬千。

畢竟這是他離開廖城第一次到達的城市。

在京都市,他第一次接觸有錢人,第一次有了兄弟,第一次跟夏雪親密接觸,第一次被人侮辱……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讓李天學會了成長,學會了如何辨別這花花世界的人情冷暖。

他現在心裏其實有很多的放不下。

比如,那刁蠻的丫頭唐菲菲。

想到菲菲,李天就覺得可惜……他本來能跟她做很好的朋友,可惜她的老爸卻那麽的看不起他!

想到這裏,李天就覺得肚子裏憋了一肚子的火,不就是有錢麽?

總有一天我會再回到這裏,讓唐正那個家夥刮目相看,讓他看看當初在他公司幹小保安的他以後會成什麽樣?

還有夏雪,這個跟他有著第一次的女人。

那次如果不是李天為了救她……她也不敢冒犯她。

可是畢竟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他們兩個已經那個了……所以在李天的心裏總對夏雪有著一絲的愧疚,他如果沒有之前答應司徒凝冰,沒有說出自己第一次的承諾,也許他會留在這裏,陪著她,跟她一起打理小飯店……

可是他是個男人,一個男人總得為有些事負責任,尤其是自己親口說出的承諾。

李天就是這種人。

所以他不得不去南方,不得不去南方為了她解毒!

司徒凝冰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在南方那三生門的毒?還發作了麽?

李天不知道,他恨不得立馬生一對翅膀,趕緊的飛去南方。

車票是下午三點多鍾的車票,這就意味著李天要繼續的在這裏等著,而且一等就是3--4個小時。

——

人山人海的火車站,但見兩個美麗苗條的身影在這京都市西站顯得格外的顯然。

其中一個水靈的女孩子就像一個剛剛熟的水蜜桃,穿著一身絕對不像是坐火車的人所穿著的短裙,倒像是T台上走路的模特,在那走著。

她那兩條纖細的小腳上麵穿著的是一雙可愛的白色球鞋,球鞋上麵還戴著一個小兔子,兩條白皙的腿,裹著的是一件Wi**an真皮短裙,上身則是一件粉紅色帶著花邊的緊身T恤,脖子上係著的是法國雅丹絲路絲巾,很豔。

雖然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卻給人一種骨子裏雍容華貴的感覺,尤其是脖子上係著的雅丹絲路,雖然就那麽一小塊絲巾,但卻是上萬元的法國奢侈品牌,一頭烏黑的秀發散披在肩膀上,那張標準的瓜子臉,很美。

“詩情,早知道我就不來這破京都市避暑山莊了,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靜海市的雍和山莊好玩。”隻聽她噘著那張紅紅的像是個小櫻桃的一般的嘴唇在那埋怨對著身邊另外一個女子道說。

隻見在她旁邊的另外一個女子身材高挑,戴著一副黑絲眼睛,咋一看上去絕對是知性美女,再一細看,她的美是那種從身體內散發出來的高貴之美。

那完美的臉蛋再加上她那雙明亮如星得眸子,挺直的鼻梁下麵是一張雖然未施一點口紅但卻比摸了口紅的女人還要性感的一張嘴唇在那微微的笑了笑。

“丫丫,這說來玩的是你,說不好玩的也是你……那你讓我怎麽辦?”戴著厚重黑眼眶的美女道說。

被稱作丫丫的女孩被眼前的知性美女這麽一說,頓時嬌嗔道說:“好啦,我不說了。”

說完便踏著腳下的白色球鞋一步步的向著前麵走去。

那旁邊被叫做詩情的女子穿著倒是沒有她旁邊這位一看就是千金大小姐的人物露骨多了,下身是一條藍色的寬鬆牛仔褲,上麵是一件合身的淡白色的襯衫,雖然如此的穿著,但依然可以感覺出來她那曲線的美麗。

背上挎著一個NIKE旅行包。

很顯然,這兩個女孩是來京都市避暑山莊度假的。

“真是討厭……我就想不明白,訂個飛機票就那麽困難麽?害我坐破火車,倒黴死了。”那個叫做丫丫的女孩在那埋怨說。

旁邊的美女有著跟她人一樣富有詩意美麗的名字:詩情。

在那淺笑道說:“丫丫……你若想在這裏再待一天,那你就坐飛機,我反正要坐火車。”

聽到詩情這麽說,麵前的丫丫隻好無奈的道說:“好嘛,好嘛,我不說了。”

兩個美女這樣走在京都市的火車站口,無疑引來了不少牲口的目光……

他們的目光毫不避諱的在兩個女孩的身上打量過來打量過去。

那丫丫一副厭惡至極的表情,惡狠狠的眼珠子恨不得將那些看她身子的男人眼珠子全部給摳出來。

倒是旁邊的另外一個大美女,詩情則是氣定神閑,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那些目光。

“下午三點鍾的票……還沒有單獨的包廂……天哪,你殺了我吧。”丫丫無語的說。

詩情沒有說話把車票給放到自己的背包裏邊道說:“認命吧。”

“走,找個地方坐一下吧,我累了。”

正在她們說話的時候,突然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向著他們直愣愣的走了過去。

砰的一下子,撞在了那丫丫的肩膀上麵。

丫丫被撞得哎呀一聲,大叫起來。

那男子撞到丫丫之後,趕緊的扭頭道說:“對不起……對不起……”

“你沒長眼啊……”丫丫怒火罵說。

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肩頭,氣的狠狠跺腳。

倒是那撞了她一下的男人,在說了兩聲對不起之後,便飛快的向著人群之中走去,一副匆匆忙忙的樣子。

旁邊在丫丫身邊的戴著眼鏡大美女詩情眉頭不禁微微的一皺。

“丫丫,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少什麽東西?”詩情突然謹慎的問道說。

聽到旁邊的詩情這麽說,丫丫不禁一愣。

“怎麽了?沒少啊。”

一邊說一邊向著自己的挎包還有牛仔短裙的口袋摸去……

“沒少……”

“哎呀!”

突然丫丫大叫起來。

隻見愛馬仕包包裏邊竟然在底部多了一條狹長的縫隙……好似被利刃給劃開似的。

“我的錢包?”丫丫一下子驚叫出聲。

“我的錢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