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們在認出來那是李天之後,都驚詫李天此刻的樣子。

但見李天呢?舉手投足之間確實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無論怎麽看他的身上都具有一股無與倫比的氣息。

雖然他的胡須很長,雖然他的頭發很是淩亂,但這絲毫不影響李天的英氣。

此刻的李天站在那裏,如同出鞘的劍,鋒芒萬丈。

“天兒。”此刻的百花仙子看到是李天之後,一把拉住了李天的手,在那心疼的叫著。

這邊的司徒凝冰還有歐陽詩情也快步的走了過來,在那看李天。

“天兒,你修煉好了?怎麽出來之後也不趕緊的回來……哎,害花姨擔心好一陣子呢。”百花仙子在那笑著說。

但見李天淡淡一笑道:“花姨放心好了。”

“走吧,趕緊回去洗洗,這麽多天了,你看你的頭發長的……”

這麽說著的百花仙子於是就趕緊的拉起那李天的手向著她們的住處走去。

身後的司徒凝冰還有歐陽詩情等女子們都在那跟著。

回來之後的李天,先是被百花仙子給好好的洗刷洗刷,然後還叫來了人幫李天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同時就連嘴巴上麵的胡須碴子給剃掉了。

此刻在所有一切弄完之後,李天又再次恢複到之前的英俊帥氣模樣,隻不過皮膚變得稍微的黑了點,但是整個人確實更加增添一股男人氣息,尤其是他的雙眸,比之前更加的明亮。

“這才對麽……這樣就幹淨多了。”隻聽百花仙子像是一位母親在那望著李天道。

那旁邊的司徒凝冰還有歐陽詩情,以及端木櫻等女子看到李天比之前更加的英氣的時候,心裏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甜蜜感覺。

“天兒,這些日子,你在防空洞內肯定受苦了吧?”百花仙子望著李天心疼道。

但見李天微微的搖了搖頭。

“不,不苦!”

“傻孩子。”百花仙子道。

“對了,花姨,小龍喬之他們呢?”李天在回來之後就沒有看到自己的兄弟們,所以感覺很是好奇在那問道說。

隨著李天問出口之後,那百花仙子於是就道說:“他們啊,去濱江市了。”

在聽到百花仙子這麽一說,李天不僅當下的一愣。

“他們去濱江市了?去那裏幹嗎?”李天禁不住問道。

那百花仙子於是就把之前那警察局讓兄弟們幫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眼前的李天。

李天在聽了之後,眉頭不僅深深的皺了起來。

“那喬之他們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麽?”李天禁不住問。

要知道,現在都這麽長的時間了,兄弟們不可能還沒有幫忙回來吧。

百花仙子搖了搖頭道:“目前還沒有。”

李天聽了之後,沒有說話,在那沉默著。

“天兒,放心吧,小龍,喬之,大山他們都在一起,況且還有王旅長也在那裏,我相信他們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百花仙子在那道。

李天默默的道說:“希望吧……”

在李天出關之後,他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沉默寡言了,不知道為什麽,他不喜歡說話了。

在他出關之後,除了見了自己的外公,還有那百花仙子以後,他甚至沒有單獨的跟司徒凝冰,歐陽詩情,或者是端木櫻女子單獨的在一塊說過話。

他隻是在見完了那百花仙子之後,就對著眾人道說:“我有些累……想要一個人休息休息。”

聽到李天這麽說,百花仙子還有眾女當然趕緊的在那道說:“好,好。”

於是她們就給李天準備好床鋪,然後便都離開了這裏。

卻說他們在離開之後,到達外麵,司徒凝冰聰明的在那望著百花仙子道:“花姨,你有沒有覺得李天有些不對勁?”

百花仙子一聽,頓時愣了下。

“沒有啊?怎麽了,凝冰?”

司徒凝冰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覺他好像有什麽心事似的。”

司徒凝冰一邊說,一邊睜著那雙美眸望著李天緊緊關閉著的房門。

那百花仙子在聽到司徒凝冰這麽說之後,一把的拉住凝冰的手在那笑道說:“傻姑娘,天兒怎麽會有事呢?他如果有事的話,肯定會對我們講的……我知道你很愛天兒,但你相信花姨,天兒絕對會沒事的。”

聽著百花仙子這麽說之後,司徒凝冰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接著在那默默的點了點頭。

“走吧,咱們還是讓天兒好好的休息休息。”這麽說著的百花仙子也沒有過多的在意,拉著司徒凝冰的手離開了這裏。

卻說當她們都離開了李天所住著的那間房間之後,李天此刻一個人呆在房間中。

隻見他並沒有立即的休息,而是一個人忽然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手掌,然後睜著那雙深邃的雙目在那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的左手手掌心!

他的左手手掌心怎麽了?怎麽會讓他如此的注意?

仔細去看李天,忽然隻見他的身體好似站立不住似的,猛然踉蹌的栽了一下……接著他的臉色變得詭異而難看,同時就連呼吸也變得整個的急促了起來!

就在這震驚的時刻,他忽然抬起自己的雙眼望著自己的左手手掌,隻見在他的左手手掌之中一個血紅色的胎記一般的東西出現在他的手掌上!

這血紅色的胎記是什麽?

卻說隨著這怪異的血紅胎記出現之後,李天強自運起身體真氣,然後趕緊的靜坐下來,在端坐下來之後,他就趕緊的運功調息,身體上出現一層一層的白色勁氣,隨著他慢慢的調息,他左手手掌心的那顆血紅色的胎記漸漸的開始隱退,漸漸的消失了……

在李天運功了十幾分鍾之後,他左手之中的血紅胎記總算是消失無蹤了。

在看到自己的手掌心那怪異胎記消失之後,李天這才算是鬆了口氣,接著他慢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望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手掌心,他苦澀的笑了一下。

接著一個人趕緊到達那洗手間裏邊,然後用冰冷的清水洗了洗自己的臉。

鏡子中的他麵容顯得有些古怪,他就那樣怔怔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忽然嘴裏說出了一句話。

“該死,這血色胎記什麽時候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