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地獄門門主怒吼咆哮了出來。

“再不說,我就全把你們殺光。”可怕的聲音從地獄門門主的嘴裏再次的吼叫了出來,他的眼神有著屠戮眾生的感覺,絕對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思,在那怒望著大廳內的所有高手。

在地獄門門主的怒吼出口之後,隻見其中一個矮瘦的老者走了出來,老者擁有一雙鷹一般的雙眼,蠟黃的臉上顴骨極高。

在走出來之後,低著頭道說:“稟告主人,姓李的小子還有獨孤邪以及鬼仆的逃跑,老夫懷疑有內鬼作祟。”

“內鬼?”在地獄門門主猛然聽到矮瘦的老者這麽說之後,忽然整個人殺氣蒸騰怒問。

但見那矮瘦老者,微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道說:“是的主人。”

“死靈宮自始至終都是嚴密把守,每一扇門,每一個出口都有人守著,所以絕不可能逃走……而唯一能逃走的,也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肯定有人幫助他們!”

“誰?是誰會幫助那姓李的小子?”地獄門門主雙眼猛然瞅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

陰森森的目光當掠過全場高手身上的時候,他們隻感覺到身體似乎被一把冰冷的刀鋒給擦著脖子閃過一般的可怕。

“主人,老夫鬥膽說一句,恐怕內鬼……不是我們在場的人!”那矮瘦的老者猛然道。

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那地獄門門主臉色怒變,變得可怕而嚇人。

“你說什麽?”他問。

但見此刻的矮瘦老者情不自禁的擦了擦臉上留下來的冷汗,在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的道說:“主人,老夫之所以認為在場的所有人不會有內鬼,原因最主要的是:沒有一個人有能力解開主人你的獨門手法,斷筋手!”

隨著這個矮瘦的老者忽然這麽說之後,地獄門門主的臉上變得詭異而難看。

是的,他的斷筋手,天下之間,基本上沒有能夠解得開……

那姓李的小子是怎麽解開斷筋手的?怎麽擺脫控製的?

“那你的意思是?”地獄門門主陰森森的瞅著那矮瘦的老者問道說。

那矮瘦的老者道說:“依我看,想必隻有能解開斷筋手的人,才會是救助那姓李的小子的人。”

在矮瘦老者的話語出口之後,地獄門門主沒有再過多問了。

他的臉色越來越是難看,同時眼神之中充滿了一種極度的懷疑表情。

很顯然剛才的矮瘦老者分析的一點也沒有錯,自己點住那姓李的小子斷筋手,他絕對不可能擺脫控製……除非,除非有人解開了他的斷筋手!

而死靈宮之內,有誰能解開斷筋手手法呢?除了地獄門門主自己……還有誰?

在地獄門門主猛然腦海中這麽想之後,他忽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難道是他?”

“他會幫助那個該死的姓李小子?”一個震駭之極的想法猛然從地獄門門主的心頭湧了上來。

同時地獄門門主的麵色也變得極度的難看。

“不,絕對不可能!”

“絕不可能!”

“他不會幫他……不會的!他答應過我……他答應過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出世!”猛然那地獄門門主像是瘋了一樣在那喃喃自語的道說。

大廳之內的所有高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此刻全部都在那沉默著。

在那地獄門門主像是瘋了一樣的喃喃自語一會之後,忽然他怒對著所有人道說:“你們全部下去吧!!!”

在地獄門門主這麽說之後,那大廳內的幾十名高手於是就都嘴裏道說一聲:“是!”

然後一個個的全部的退了下去。

在他們退下去之後,隻見地獄門門主臉色變得極其的焦慮,忽然一下子從那張黑色的正中間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始在那來回的踱著腳步……好似有什麽極其讓他的心煩的事情。

在他來回的踱步許久之後,他終於下定了一個決心,接著他猛然轉身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卻說地獄門門主這是到底要去那裏?

隨著他走,隻見他一個人向著一條極其荒涼的通道走去。

到達前麵的地方,隻見他身子一轉,進入另外一個地方。

但見那個地方正是那被稱之為死靈宮禁區的(煉獄)。

冰冷的石頭依舊堵在那洞口位置,上麵還有手腕粗的鐵鏈在那緊緊的拴著那巨大的青石。

看了一眼這煉獄的入口,那地獄門門主猛然雙手運氣,然後緊緊的用氣勁把那青石給推開。

碩大重達幾百斤的青石被地獄門門主轟隆隆的在推開之後,一個冒著陰森氣息的洞穴出現在了地獄門門主的眼眸裏邊。

煉獄!

他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沒有進去過了!

望著眼前的煉獄,地獄門門主瞅了一眼那陰氣森森的洞穴,忽然身子一飄,向著那洞穴裏邊飛了進去。

轉眼間,他的人已經進了洞穴之內。

這洞穴黑暗一場,而且彌帶著一股子的腐朽之味傳出,聞起來讓人有著一種極其不舒服的感覺。

隨著地獄門門主進去之後,他很快的到達那煉獄的入口處。

猩紅如血的“煉獄”倆字寫在一具巨大的石門上麵,看著可怕而詭異。

地獄門門主緩緩的抬起手然後推開那厚重的石門,煉獄,他進來了。

煉獄之內,有著許許多多的石像雕塑。

(前麵說過這死靈宮乃不知道是乃朝乃代的皇陵,後來被地獄門給占據……而這煉獄更是有著陵墓的陪葬品,就是那些石像雕塑,隻不過那些石像雕塑因為歲月太過久遠的緣故,大部分都已經被損壞,隻有極少部分遺留了下來)

煉獄的空間很大,除了周圍的石像雕塑之外,在前麵的地方乃是一個巨大的石壁,石壁上麵深深的鑲著兩條跟胳膊一般粗的巨型鐵鏈,而鐵鏈的兩端則是拴著一個人……

一個端端正正在那坐著的人。

那巨型的鐵鏈就拴著他的雙手以及雙腳。

他的頭發如同枯草一般,已經枯朽,好似死屍的頭顱一般,隱隱約約能看到頭皮上的斑痕,恐怖而可怕。

他身體上的衣服也已經完全的腐爛,好似這具好似屍體一般的人物在這煉獄之中已經不知道呆了多少年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