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一同舉起槍來對準了那邊**所躺著的人之後,這邊的阿南一下子懵了。

“這,這**怎麽躺著兩個一動不動的家夥?”那走過來的劉隊詫異的問道說。

這邊幾個警察這個時候也都好奇的走了過來,然後一個個眨著驚奇的雙眼在那望著。

但見那個帶警察上來的夥計,此刻在踏前一步,瞥眼一看,當下驚叫了起來。

“就是他們……”

“就是他們。”

隨著那家夥的驚叫聲傳來之後,這邊的警察頓時一愣,接著都把手裏的槍對準了那床鋪上的獨孤邪還有鬼仆。

但見兩個如同死亡狀態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裏,沒有呼吸,沒有任何的舉動。

“殺何哥的人就是這倆瘋子……快抓住他們。”此刻的那個夥計叫著說。

警察也都走了過來,望了那床鋪上麵的獨孤邪還有鬼仆一眼,他們都發現了兩人身上的血跡。

“難道真的是這倆人?”那劉隊眨著眼睛狐疑問道說。

“劉隊,這,這倆人怎麽跟死人似的?”旁邊的警察在看到那獨孤邪還有鬼仆根本沒有絲毫反應的時候,禁不住納悶在那道說。

隨著他們這麽說,眼前的劉隊此刻也快速的轉過頭來,然後皺著眉頭向著床鋪走了過去。

用手輕輕的推了一下那獨孤邪還有鬼仆的身體,發現根本沒有一點的反應。

接著他用手小心翼翼的觸摸那獨孤邪還有鬼仆的鼻息……在觸摸之後,當下愣了,因為兩人根本沒有呼吸。

“死人?”一句話震驚的從那劉隊的嘴裏說了出來。

在他說出來之後,周圍的警察全部的愣了。

就連那邊的那個剛才還叫著的夥計也納了悶了。

“什麽?死人?”

“不可能……剛才這兩個瘋子還活生生的殺死了何哥……他們怎麽會,怎麽會這麽快就死了?”那夥計滿臉不相信的道說。

隻聽那劉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信?你要不信,自己過來看看。”

那夥計壯著膽子,果真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然後瞅了一眼那躺在床鋪上麵的獨孤邪還有鬼仆……但見倆人確實沒有一點的反應,整個身體僵硬著如同死屍一般,在看到這樣的情況後,他一瞬間的懵掉了。

“怎麽會這樣?”

“這兩個瘋子怎麽會突然的死掉了?”

就在他喃喃自語著的時候,那劉隊長還有身邊的警察此刻都把目光投轉到了那角落裏邊坐著害怕的阿南身上。

“小子,你到底是誰?”

“還有,這兩個行凶者到底是怎麽死的?”隻見那劉隊冷冷的瞪著眼前的阿南問說。

阿南害怕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小子,你再不說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劉隊此刻怒吼著說,同時猛然伸出一隻大手一把的抓住了那阿南的領口。

“說不說?這兩個歹徒到底跟你是什麽關係?他們到底是怎麽死的?”隻見那劉隊緊緊的抓著那阿南的領口怒問道。

阿南被抓著領口,嚇得整張臉變得慘白,嘴裏忽然吞吞吐吐的都說:“他們……他們……是我朋友……”

“你朋友?”

“哼,那你告訴我,他們是怎麽死的?還有,他們為什麽要殺人?”劉隊繼續問說。

但見阿南道:“他們沒有死。”

“什麽?沒死?”聽到阿南這麽說之後,那劉隊一下子驚詫了起來。

“小子,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呢?眼看他們一點氣息都沒有,還敢說沒死?”劉隊覺得眼前的阿南完全是在戲弄他,所以此刻更加的惱怒。

但聽那阿南道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真的沒有死,他們隻是中了毒……中了一種極其可怕的毒。”

“毒?”在聽到阿南這麽說之後的那些警察都帶著驚駭的雙眼瞅著眼前的阿南。

“小子,你可要老老實實的說話,要不然有你吃的官司。”劉隊在那嚇唬阿南。

但見阿南倔強的道說:“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那些警察看到眼前的阿南這麽說,此刻也都狐疑了起來,畢竟阿南說的時候表情很認真,就好似真的一樣,所以眼前的這些警察也納悶了。

“劉隊,現在該怎麽辦?”那邊其中一個警察低聲對著那劉隊問道說。

但見那劉隊長想了想,沉思了片刻,接著又回頭瞅了瞅躺床鋪上麵一動不動的獨孤邪還有鬼仆。

“把他們全部給我帶走!”

“我就不信了,我還查不出來。”

劉隊長最終決定將眼前的所有人給帶走。

在他這麽說之後,那邊的幾個便衣警察於是就說了一聲:是!

然後便一個個的從腰裏邊拿出手銬,接著把眼前的阿南還有那躺在床鋪上麵的獨孤邪以及鬼仆給全部的扣了起來,然後便帶著他們向著賓館外麵走去。

外麵此刻已經聚集了很多的路人,大家都在那看著這裏所發生的情況。

隻見在人群之中那個白人外國佬也在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那警察所帶出來的罪犯。

大家一看,隻見那警察帶出來的乃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還有兩具被人扛著的一動不動宛如死屍一般的獨孤邪還有鬼仆的時候,都禁不住一個個的議論了起來。

唯有那個白人男子眨著寶石般的藍眼睛死死的盯著那警察後背上所扛著的獨孤邪還有鬼仆。

“都讓開,讓開……”

在警察的一番驅趕之下,那些周邊圍著的看熱鬧的人終於散了開來,然後警察把阿南還有那獨孤邪以及鬼仆給帶上了車……接著在人群的議論聲中,警車發動,向著遠方駛去。

而阿南還有獨孤邪以及那鬼仆則是被帶到了警察局。

在他們離開之後,這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逐漸的開始四散而去。

隻見那剛才帶著警察上樓的夥計,此刻鬱悶的站在賓館的門口,一隻手抽著煙,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邊,在那鬱悶的抽著煙,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讓他太鬱悶了,所以他表情顯得很是難看,在他的身邊還有另外幾個夥計,也是跟他之前在飯堂裏邊的三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