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振這麽說之後,兄弟們都禁不住的微微歎息了一聲。

“啊?那這麽說那些可憐的礦工全部被炸死了?”唐小龍驚訝道。

王振道:“不,不是炸死。”

“當時的瓦斯爆炸隻是很小一部分,至於真正的事故乃是地下隧道的崩塌,導致把出口給完全封死了……所以準確的說,那些可憐的礦工是被活活的埋葬在這裏,活活困死在裏邊。”

唐小龍一聽,當下就道說:“我操,那為什麽不救呢?那為什麽不讓人挖開這裏,救出那些可憐的礦工呢?或許還有人生還啊!!!”

隻聽王振旅長長長歎息一聲道:“因為這窯礦下麵太深,況且裏邊還有許多的瓦斯……所以當時誰也不敢實施營救,他們都害怕萬一地下的隧道再發生瓦斯爆炸事情的話,那就會死亡更多的人……所以……”

在王振旅長這麽說之後,那唐小龍怒道說:“真他媽的不是人……”

“這麽多條人命,難道當時都沒有一個人出頭?”他一邊罵一邊在那怒說。

兄弟們也都沒有說話,大家現在唯一感到可惜的事情就是這些可憐的礦工。

那些曾經的可憐礦工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死的,或許是在裏邊活活的困死,或許是被炸死的吧……

不過關於那些可憐礦工的死亡恐怕永遠要成為一個謎了吧。

兄弟們一邊談論著幾年前的礦工遇難事情,一邊開始向前。

但見他們走了大概十幾分鍾之後,隻見前麵的隧道出現了兩個左右的岔道,那兩個岔道很小,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周圍還有遺留在地上的鐵鍬,以及鑿石頭用的斧頭等等……那些鐵器已經完全的生鏽,遺落在石堆裏邊。

看來這些東西都是當年那些在窯礦工作的礦工所遺留下來的東西吧。

望了一眼左右的兩個岔口,兄弟們站在了那裏。

唐小龍拿著手電筒望著兩條岔口那裏給互相的照了照……可是黑乎乎的洞穴,根本照不到底,誰也不知道這兩條岔口到底通向那裏。

“怎麽辦?現在咱們該往哪走?”唐小龍一邊四處的用手電照著,一邊在那嘀咕問。

那王振旅長也此刻鬱悶的呆在這裏。

正在他們左右為難的時候,猛然一個好似影子一樣的東西在左側那邊的那個岔口裏邊忽然閃了一下。

陳喬之離那個洞口最近,此刻下意識的感覺到好似有著什麽東西在那個洞內移動,當下驚叫一聲:“誰?”

隨著他一聲吼叫出來,兄弟們全部的一同扭轉過頭去。

同時四把手電也全部的向著剛才的那個方位照去。

但見黝黑的洞穴之內,空無一物。

“病鬼,咋了?”唐小龍一邊拿著手電筒在向著前麵的岔口照著一邊問道說。

因為剛才唐小龍以及雪無痕還有王振旅長站在這邊,所以根本沒有看到這邊岔口的情況,所以此刻三人都疑惑震驚的在那望著眼前的陳喬之。

但見陳喬之麵色慘白,望著這邊的岔口道說:“我,我好想剛才看到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

“人?”那唐小龍奇怪的問道說。

陳喬之搖了搖頭道說:“沒看清楚……”

“怎麽可能是人!!這死窯礦不是早已經沒有活人了麽……?”那邊的雪無痕猛然嘀咕了一句。

隨著他一聲說出,兄弟們都沉默在那,沒有一個人再說話。

那王振旅長此刻已經拔出了手中的槍,緊緊的攥在了手裏,臉上滿臉的謹慎之色。

“怎麽辦?咱們現在該往那走?”一邊的唐小龍再次的問說。

“既然喬之說這邊有動靜……那咱們就先向著這個岔口走,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在這裏邊。”王振說。

在聽到王振旅長這麽說之後,兄弟們也在一邊全部的點了點頭。

於是他們便選擇了這條黑暗的隧道。

這個岔口的洞穴內空間已經越來越狹窄,因為他們距離地下太深的緣故,周圍的石壁上都已經隱隱的滲出水跡出來,兄弟們一邊走,一邊拿著手電向著前麵照,誰也不敢大意。

“病鬼,你剛才真的看見有東西閃過?”在後麵跟著的唐小龍忽然這個節骨眼上再次的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陳喬之略微難看的臉在那沉默了一下道說:“我也隻是感覺……那東西速度很快,隻是一閃而過,現在如果讓我說,我也說不上來。”

聽到陳喬之這麽說,那眼前的王振旅長道:“反正大家夥小心一點……這死窯礦,我也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

在陳喬之,唐小龍還有雪無痕以及那王振旅長在這邊走著的時候,那勾魂使司徒軒、笑麵佛、還有江大山他們也同樣的進入到另外一條極深的隧道裏邊。

隨著黑暗之中的手電亮光,逐漸可以看得三個人的身影也在一條狹長黝黑的通道內一步一步的走著。

那勾魂使司徒軒一個人走在最前麵,後麵則依次是笑麵佛還有江大山,三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怎麽講話隻是一個勁的向前。

就在他們三人向著前麵走著的時候,猛然那笑麵佛好似腳踩到什麽硬邦邦的東西。

接著他拿著手電筒一照,這一照之下,簡直嚇了一跳。

隻見一個幹枯的屍體在他的腳下。

啊!

嚇了一怔的笑麵佛不僅叫出聲來。

那前麵的勾魂使司徒軒聽到他的聲音,趕忙的轉過頭來:“怎麽了?”

那一邊的江大山此刻也趕緊的轉過頭來望著眼前的笑麵佛。

但見笑麵佛用手中的手電照著地上的那具屍體道說:“你們快看……”

接著那勾魂使司徒軒還有江大山便一同拿著手電,望向地上。

隨著眼睛去看,但見一件穿著工裝衣服的礦工死在這裏……他的身體早已經腐朽,整個頭部早已經變形,剩下隻是那沾滿了灰塵的頭盔,以及那空洞的骨頭架子……

在看到眼前的死亡很久的礦工時候,眼前的勾魂使司徒軒不僅一怔。

“看來這就是幾年前所遇難的礦工屍體了……”他微微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