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去那個死窯礦?”阿南一聽李天這麽說,不僅一愣。

李天道:“是的。”

“因為第一我想去死窯礦查一下那些年幼的孩子失蹤到底是怎麽回事,第二呢,我要去見一個親人。”李天默默道。

那阿南聽到李天嘴裏說到親人,不僅好奇的問說:“什麽親人啊?你在濱江市還有其他的親戚啊?”

李天笑著點了點頭:“是的,他是我的親外公,所以我準備去看看他。”

那阿南在聽到李天這麽說之後,於是便道說:“哦,原來是這樣。”

在李天內心裏邊這麽的決定之後,他就開始等待著天黑。

一旦天黑下來之後,他就準備去那死窯礦。

死窯礦。

一個幾年前地下瓦斯爆炸引起巨大社會輿論的窯礦。

當時因為死的人太多的緣故,所以那個死窯礦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據官方統計,那地下窯礦埋葬的礦工數量約有一百多號人,無一生還。

但這畢竟是官方的說法,至於真正那個巨大的窯礦到底埋葬了多少的礦工?誰也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死窯礦截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活著的人出來過。

城西區域。

這裏一片荒涼,除了前麵那個居民區之外,這邊更是一戶人家都沒有。

在最前麵的地方有一條荒蕪的水泥路,那條路也不知道修了多少年,如今已經斑駁不堪,水泥道上更是坑窪居多……

就是這樣一條路一直延伸到最前麵的地方。

此刻的水泥道上,隻見三輛牛逼哄哄的軍用悍馬車在前麵開道,而後麵則是兩輛卡車,卡車的後麵則是坐著20多個身穿全部武裝的當兵的。

那氣勢恢宏的悍馬越野車車牌號一看,就是華北野戰軍的軍區戰車。

這樣幾輛牛逼哄哄的華北野戰軍區的車子駛去的方向也正是那死窯礦的地方。

隨著奔騰的幾輛悍馬車駛過,後麵飄起了跟雲霧一樣的漫天灰塵。

隻見在最前麵的一片空曠地上按紮著有部隊的軍營,初步看上去,可能有6—7個軍用帳篷,可以看得出來華北野戰軍這次來的人確實規模不小。

而軍營的前方則是連綿起伏的山丘。這些山丘上麵光禿禿的,幾乎沒有樹木。

而在最前麵的地方,但見是一個荒蕪的山丘那裏,則中間有著一個兩米多高的荒涼洞穴入口,那洞穴入口之處長滿了濃密的野草,還有碩大的煤塊堆在那裏。

而在這個洞穴的外圍,則是拉著一排很長很長的警戒線。

毫無疑問,眼前的這個看起來荒蕪的洞穴就應該是那個死窯礦。

在死窯礦的周邊還有一些廢棄的建築敞篷,隻不過那些有的已經塌方,有的已經被風雨給侵蝕壞了。

就是這樣的一個死窯礦,沒想到倒是引起了這麽多人的注意,而且現在連軍隊都出動過來了。

隻見在周圍的地方站著十幾個手持自動步槍的軍人,一個個的站在那死窯礦的四周,而這邊呢?則是幾個簡易的軍用帳篷。

此刻但見一個人從軍用帳篷裏邊走了出來,這人身材高大,穿著一身的便裝,在走出來之後,便從口袋裏邊掏出一根煙,含在了嘴裏,一雙眼眸瞅了一眼那死窯礦,嘴裏喃喃的嘀咕道說:“他娘的,破窯礦……”

從此人的穿著打扮來看,他絕對不像是當兵的,可是這樣一個不是當兵的家夥怎麽忽然會從軍用帳篷裏邊走出來呢?

“江老大。”忽然一個聲音這個時候也從軍用帳篷裏邊傳了出來。

隨著那聲音傳出來之後,便看到一個眯著眼的胖子從裏邊走了出來,這個胖子腦袋圓乎乎的,那張圓嘟嘟的臉讓人一眼看上去就生出莫名的親切之感,尤其是那雙眯著的小眼睛,更是充滿了一種喜感。

“佛爺,咋球了?”忽然那個被叫做江老大的漢子猛然扭過頭瞅著身邊的那個笑眯眯的胖子問說。

佛爺?

難道他是笑麵佛麽?

不錯,仔細去看那個笑眯眯的胖子,他可不就是李天曾經身邊的那個笑麵佛麽?他怎麽會出現在了這裏?剛開始的時候,他不是一直的在濱江市的翠微居酒店麽?怎麽……怎麽出現在了這裏?而且他應該是跟唐小龍還有陳喬之他們是在一塊的,還有那司徒凝冰等人,萬沒有想到這幫人會出現在華北野戰軍區的軍營裏邊?而且還是在死窯礦的附近駐紮著。

且說隨著那江老大問出口之後,隻見笑麵佛指著前麵的那個死窯礦道說:“這個死窯礦……確實有些稀奇。”

“警方那邊已經在醫院那邊查出來線索了……前兩天進去的查看的兩個警察已經被診斷出來他們的死亡原因……”

警察死亡?

(原來在兩天前的時候,由於失蹤的年幼孩子實在是太多,迫於輿論以及民眾的壓力,終於警方派出了兩個膽大的警察進入這死窯礦……可是沒有想到在進去裏邊之後不久,就傳來淒慘的叫聲,當後來後續的警察進去之後,隻見那兩個警察七竅流血,眼珠子瞪大死在了裏邊……目前那兩具警察的屍體已經挪到了市裏邊,做法醫鑒定)

“咋死的?”隻聽江老大深深的吸了口煙在那問著說。

那笑麵佛麵色沉重的道說:“他們的筋脈全部的被震碎……就連心髒都被活活的震的碎了。”

隨著笑麵佛這麽一說,那江老大吃驚了一下。

啊?

“這麽說……這死窯礦他奶奶的不是什麽邪東西在裏邊……而是,而是有厲害之極的人物變態人物藏在這裏?”

笑麵佛默默的點了點頭道說:“應該是。”

“反正我是不怎麽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神之說,所以我覺得這個死窯礦裏邊應該藏著一個變態級別的人物。”笑麵佛道。

那江老大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然後把剩餘的半截煙給扔在了地上,用腳狠狠的一踩,在那嘴裏罵著說:“他奶奶的,忙個球啊,按照我說,崩他媽管那麽多,往那死窯礦裏邊埋點炸藥,直接點燃炸死這個出口就什麽事都完了……搞那麽複雜有毛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