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那大姐指著眼前的凸起的圓形石塊在那道說。

那身後的蘭兒女人也點了點頭道說:“應該是。”

那大姐於是便準備開始按動眼前的機關按鈕。

在她伸出手的一刹那間,她的臉上閃現出一股害怕的神色,接著她慢慢的伸出手觸動了那機關。

隨著她手在按動那凸起的石塊之後,但聽轟隆一聲,那巨大的圓形石門忽然向上升了起來。

在那石門向上升起的時候,一股濃重之極的難聞腐朽氣味忽然從那煉獄之中傳了出來。

撲鼻的腐朽味道,好似這煉獄裏邊關的那是某種野獸似的。

而與此同時,偌大的一個空間閃現了出來。

但見一座空洞的偌大石室出現在了她們的眼裏。

煉獄,真的出現了。

隻見眼前的煉獄之內,巨石林立,而且裏邊還有著石頭雕成的戰馬,以及石雕的人物造型。

隻不過那些人物石雕此刻已經被摧毀……也不知道是因為歲月久遠的緣故,也不知道是被人為所致,反正那些石雕的人物已經全部的斷裂。

而在煉獄的周圍石壁上麵則是有著許許多多古怪的裂痕,那些裂痕像是被內功所致,深裂之極。

望著周圍石壁上的那些極其深裂的裂痕,眼前的大姐還有那個蘭兒女人都瞪大了眼眸在那望著。

“這就是煉獄……”

“這就是關(他)的地方……”眼前的大姐忽然嘴裏喃喃的道說。

那後麵的蘭兒女人此刻眼眸猛然瞪大,盯著最前麵的地方道說:“大姐,你看那裏……”

隨著她嘴裏這麽說,她伸手指著最前麵的地方。

隻見那最前麵的地方有著一左一右兩個高大的石柱子,那石柱子有五六米高的距離,粗的程度抵得上一顆百年的大樹,在那傲然挺立著。

在兩個大石柱子的上麵則是纏著一層一層的厚重精鋼鐵鏈,那鐵鏈可不有胳膊那麽粗,堅硬的程度簡直超出了人的想象範圍。

而這些有胳膊粗的精鋼鐵鏈之中則是捆著一個人,捆著他的雙手,還有雙腳。

天哪,一個什麽樣的家夥竟然被地獄門的門主用這樣可怕的手段在控製著?

隻見那人背對著她們,是個滿頭灰白頭發的古怪老叟,他身上的穿著的袍子似乎由於時間太過久遠的緣故,此刻已經完全的爛掉……

他的頭發披散著,形同一具原始的野獸,在那一動不動的背對著麵前的兩人,好似死了一般,而那股腐朽的氣息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卻說在這兩個女人在看到(他)的時候,都不僅一起睜大了眼睛。

“大姐……他……他……真的在這裏。”隻聽那蘭兒女人忽然連說話都好似不清楚似的,在那吞吞吐吐的道說。

那大姐也是滿臉的害怕之色,望著前麵不遠處那個被厚重鐵索控製住的家夥,此刻甩了一下腦袋。

“他真的還在這裏……”

“難道是我猜錯了,救出那該死小子的人物不是(他)?”那大姐腦袋快速的轉動著。

可是緊接著她又想道:可是天底下除了(他)之外,也的確沒有人能解開得了主人的斷筋手啊?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正在這個大姐腦海中在這樣想著的時候,隻聽那蘭兒女人道說:“大姐,既然這個(他)還被困在這裏,那我們還是盡快的離開這裏吧……主人曾說過,煉獄,誰都不能進,現在咱們已經違抗命令了……若是再不出去的話,恐怕等主人回來之後,後果會更加的不堪設想了。”那蘭兒女人在那害怕著道說。

隨著她說完之後,隻見那個叫大姐的女人陰冷著雙眼在那想了想。

“不,我一定要查看究竟。”

“天底下除了眼前的這個(他)之外,沒有人能解開得了主人的斷筋手,我就不信,那個該死的姓李的小子,難道插上了翅膀飛上天了。”

在聽到這個大姐倔強的這麽說之後,那叫蘭兒的女人無語了。

她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完全鬱悶在那裏。

正在她納悶的時候,隻見那大姐竟然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進入眼前的煉獄,而且竟然向著那個被精鋼鐵鏈鎖住手腳的人物走去。

那蘭兒女人在看到大姐竟然這樣做的時候,睜大了眼睛……想要勸阻,可惜已經來不及,無奈的她,隻能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然後快速的跟了過去。

她們兩人竟然向著那個身上被纏著精鋼鐵鏈,手腳被困住的古怪老叟一步一步的走去。

卻說那個古怪的老叟渾身散發著一股極其難聞的腐朽氣息,也不知道到底是死,還是活,就整個人成盤坐的姿勢,在那一動不動的背對著她們坐著。

隨著她們一步一步的走近,一股深深的恐懼之意從兩人的心頭冒了出來。

但兩人還是一步一步的向著前麵走去。

在她們終於壯著膽子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時候,她們真的看到了他。

看到了這個被傳說關了有數百年之久的(他)。

但見他整個人盤腿而坐在冰冷的石板地麵上,他的跟雜草一樣的灰白頭發稀疏的能看到那發黑的頭皮,他的臉像是木乃伊,上麵除了蠟黃的皮之外,已經沒有了一點肉,雙眼緊緊的深陷著……在那閉著,他的雙手微微的放在大腿前麵的位置,十指的指甲像是僵屍一般,長而尖銳,而且那指甲是黑色的……

在枯瘦的雙手手腕那裏,則是被精鋼的鐵鏈給緊緊的扣著他的兩條手臂。

他就是那個被傳說關了數百年的人物?

他就是創出斷筋手的恐怖家夥?

望著眼前的這個緊緊閉著雙眸的古怪老叟,那倆女人全部的愕然在那。

“大姐……他……他……是死的?還是活的?”忽然一句話從那蘭兒女人的嘴中問了出來。

說實話,眼前的這個坐著的古怪老叟像極了死人。

不僅他的麵容看著跟死人無疑,而且無論從那裏去看,他都好像已經死去好久,好久的樣子似的……

那大姐說實話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他)到底是死還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