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夜中,但見那一個一個身上穿著黑色長袍,猶如夜間行走的孤魂一樣的地獄門門徒一個個的向著那間浩大的宅院走去。

那間宅院古老而陰森,尤其是當這幫身上穿著黑色長袍的“怪物”走進去之後,更是覺得恐怖。

隻見在院落裏邊總共站著兩排的地獄門徒,粗略看去,不下幾十人。

地獄門這次怎麽出動這麽多的高手?

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再往裏邊看去,但見在房屋中間一個低矮的女人站在那裏,她的臉慘白毫無血色,一雙眼眸陰森而銳利,在那一動不動的站著,身邊的地方則是另外一個跟她容貌差不多醜陋的怪異女人,隻不過這個女人更加的可怕,看起來更加的陰森,在下巴的地方還有一顆黑色的痣。

“大姐,主人什麽時候到?”隻聽旁邊的低矮女人忽然在這個時候問出了口。

被叫做大姐的女人,下巴上麵戴著顆黑痣,在那陰森森瞅著黑色的星空,用著極其怪異的尖銳聲音道說:“快了……”

主人?

“黑暗終於要來了。”那站在那裏的大姐忽然望著無垠的黑幕怪異的笑了起來。

在她們身後的房間裏邊,還有著兩間左右暗門。

隻見在那暗門的四周也同樣的站著幾個把守的地獄門門徒,好像那房屋裏邊有著什麽極其謹慎的東西似的。

仔細去看,但見這座房門是緊緊封閉著的,裏邊到底有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

“打開門。”忽然一聲陰森森的聲音從那臉上戴著黑痣的女人嘴裏說了出來。

她的身後還跟著的是那另外一個低矮的女人。

隨著她的聲音說出,房門口的兩個地獄門門徒於是便矯健的把房門給打了開來,隨著房門一打開,一股撲鼻的血腥氣味便從裏邊湧了出來。

眼前臉上帶著黑痣的女人便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

卻說這暗門裏邊不僅有著血腥氣味,而且還能聽到一聲一聲微弱的呼吸聲音……

因為裏邊的光線比較昏暗,隻有懸掛在空中的一盞昏黃的電燈泡,所以一進來的時候,並不能一眼便房間裏邊的所有一切給看得清清楚楚。

唯獨能看到的就是在左側的地方站著兩個光著膀子的**大漢,麵貌猙獰站在那裏。

在這兩個碩大的彪熊大漢身邊,則是一張鐵製的黑色桌子,桌子上麵是沾血的刀,還有匕首,以及帶血的毒鞭……

刑房?

這樣一個好似刑房的地方,到底關押的是什麽人?

仔細看去,但見在最偏僻的角落裏邊,正有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活活的吊在那裏,他的全身已經體無完膚,全部是血……從他的胸膛上一絲一絲的流了下來,渾身的地方好似沒有一塊是完整的,全部被活生生的折磨。

他的頭深深的低著……無法看清楚他的容顏,他好似死了般的垂著頭,整個人被活生生的吊在那裏。

而且他隻有一隻手!

在那兩個醜陋的女人走進來之後,她們率先冷眼的瞅了瞅麵前的那個活生生吊著渾身是血的男人。

接著其中一個女人問出了口。

“她死了麽?”

隨著她冷冷的問出口之後,那其中一個光著膀子的彪熊大漢在那趕緊的道說:“沒,沒死。”

“沒死就好,如果他死了,你也別想活著。”醜陋的女人冷笑著說。

那光著膀子的彪雄大漢,瞬間臉色慘白。

“把他給我弄醒……”臉上帶痣的女人忽然冷冷道。

在她說出這句話之後,眼前的彪熊大漢,趕緊的跑到一邊,手裏提住一桶冰冷的涼水,忽然啪的一聲,順著那吊著的男人頭頂直接的澆了下來。

那本來看起來好像死掉的男子在被冷水這麽一潑之後,頓時發出疼痛的喘息聲音。

他醒了,他果真還沒有死。

隻不過雖然他沒有死,但卻看起來跟死了差不多,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被折磨的完全變了形狀,渾身的血跡,混合著冰冷的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在清醒之後,他就止不住的喘息著,渾身是血的身體同時也在那瑟瑟的顫抖著。

站在一邊的兩個醜陋女人望著他苟延殘喘的身體,忽然冷笑起來。

“獨孤邪,真沒有想到,你i竟然會來這裏送死。”忽然臉上帶著黑痣的女人冷笑著說。

獨孤邪?

天哪,難道這個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人乃是獨孤邪?

隨著那醜陋的女人一句話出口之後,隻見那渾身是血的他,慢慢的抬起了頭。

當他滿臉是血的臉抬起來的那一刻,果真看清楚他的麵容。

獨孤邪,竟然真的是獨孤邪。

天哪,這獨孤邪怎麽會被抓到了這裏?

(原來,獨孤邪自從劍斷之後,就心灰意冷,決心離開兄弟們,但他卻並沒有放棄複仇,他要報仇,報仇,哪怕是死,他也要為李天報仇,所以他一個人冒死闖進了這裏,一個人最終在斬殺了10—20名地獄門門徒之後,被打倒了……然後被困在這裏,受盡折磨,現在的他,已經體無完膚,整個人看上去就好似一個血人,在那喘息著)

他的眼眸之中帶著恨,毀天滅地的恨,可是卻什麽都不能做。

“都說你獨孤邪一身鐵骨,今天,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那臉上帶著黑痣的女人一邊說,一邊一隻慘白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獨孤邪身上的一絲一絲的傷口冷笑道。

“混蛋……你們這幫惡魔……遲早……遲早會下地獄……”獨孤邪在那艱難的喘息著,嘴裏吐著血詛咒著眼前的兩個惡毒之極的女人。

“下地獄?”

“隻可惜,就算是我們要下地獄,你也會比我們先下地獄。”那女人忽然冷笑說。

獨孤邪氣的眼珠子都要蹦了出來,渾身的血止不住的顫抖,掙紮,可是卻那麽的徒勞。

“還想掙紮?還想逃跑麽?”那臉上帶痣的女人忽然冷笑說,隨著她嘴裏這麽說,她的一隻手已經鑽進了獨孤邪的皮肉內。

血從她的手臂上一絲絲的流了下來,獨孤邪忍著刺心的痛,身體在那劇烈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