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天出了眼前的洞穴之後,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這麽多天身在那黑暗洞穴之內的李天簡直快要憋壞了,要不是因為李天一直專注修煉那武功的話,恐怕他真的會瘋掉。

望了一眼自己全身那破爛的衣衫,李天禁不住的苦笑了一下。

心中同時禁不住的在那暗想,自己這個模樣若是見了兄弟們的話,他們會不會認不出來自己了?

哎,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想必兄弟們真的早已經自己死了吧,李天在那想著。

忽然,一個古怪的想法從李天的內心裏邊升了出來。

他想:既然連兄弟們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想必不管是地獄門的人,或者是那陰陽老魔恐怕都以為自己死了吧……與其大家都以為自己死了,倒不如自己就索性裝死,自己冒名再用一個名字來對付那陰陽老魔,還有地獄門,那地獄門還有陰陽老魔肯定不會想到竟然還有人會對付他們吧?這樣的話,自己做起事情起來豈不是更加的如魚得水?

在腦海中生出這麽個古怪想法的時候,李天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對,就這麽辦!既然所有人都以為我李天死了,那麽我就成全你們……我假裝真的死掉,我換另外一個名字出山!”李天在那想著說。

在內心這麽做了決定之後的李天,他就準備這麽去幹。

他的精弈雙眼望著歐陽家族的一片廢墟,內心裏邊禁不住暗襯:歐陽詩情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自己那場大戰之中與那該死的龍胤一同進入火海,可是那陰陽老魔卻還活著,歐陽詩情他們會不會出事啊?李天在那擔心說。

不過擔心歸擔心,他現在畢竟是剛剛的出來。

再次的望了一眼眼前的所有廢墟之後,李天邁著步子,慢慢的離開了這廢墟之地!

他出山了,再一次出山的李天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樣開始他強大的複仇計劃。

靜海市,遠道而來的司徒家族。

司徒雄帶著他的一眾家族成員現在還住在希爾頓大酒店裏邊。

經過上次的莫名“偷窺”事件之後,這幾天的司徒雄一直是陰森著臉,很少出門。

而他手下的人卻在忙活著尋找那“孽子”司徒軒的事情。

這司徒雄為什麽會來關內呢?原來在幾個月前,曾經江湖上謠傳司徒家族的那個司徒軒的事情,那司徒雄本來這麽多年已經差不多快淡忘了這件事情,可是當江湖的風雲再次的把這件事給傳言出來的時候,司徒雄還是忍不住心裏的憤怒,他於是就決定帶著自己家族的人來到關內,親自要找到自己當年的那個孽子:司徒軒,然後執行家法,所以他們開始來到關內,本來司徒家族以為可以借助那歐陽家族的實力幫忙尋找自己“孽子”的線索,可是在他們到達歐陽家族之後,發現歐陽家族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後來的事情想必不用說都已經明明白白。

現在司徒雄已經安排自己所帶著的所有人開始全部的找尋自己“孽子”的線索,而且還聯係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一塊的尋找。

按照那司徒雄的原話:不管花費多少的人力物力財力,他都要這次找到那個司徒軒。

房間內,那司徒雄麵色難看的坐在那裏。

趙括此刻從外麵走了進來。

“怎麽樣了?有線索沒有?”剛走進來的趙括,便聽到了那司徒雄的問話聲音。

隨著司徒雄的問話出口,但聽那趙括在那道說:“回稟主子,有一點眉目了。”

“快說,到底怎麽樣了?”隻聽司徒雄趕緊的問道說。

那趙括於是就道說:“據咱們在外麵的眼線那裏得知,軒公子確實曾經加入了幾十年前那個神秘恐怖的組織(地獄門)。”

“該死的孽子!”聽到那司徒軒果真加入了幾十年前神秘而可怕的(地獄門)之後,那司徒雄一下子惱怒了起來。

顯然在司徒雄的內心當中,他對那個(地獄門)並沒有多少的好感。

“主子,我們還了解到(軒公子)好像改名了。”那趙括繼續的在那道說。

聽到趙括這麽說,司徒雄一下子惱怒了起來。

“改名?孽子改了什麽名字?”

“聽咱們的線人說,好像軒公子現在叫什麽,勾魂使。”那趙括道。

聽著“勾魂使”的三字,那司徒雄勃然大怒。

“忤逆之子,老夫一定要親手抓到他,然後家法處置!”司徒雄惱怒說。

看著暴怒的司徒雄,那趙括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深深的低著頭站在那裏不說話。

“他們找到那孽子的行蹤了沒有?”隻聽司徒雄繼續的問說。

趙括低著頭道:“現在準確的線索還沒有……”

“但據線人說,好像在幾個月前(軒公子)曾經在濱江市一帶出沒過。”趙括道。

“濱江市?”那司徒雄在聽到趙括這麽說之後,微微的一怔。

趙括點了點頭。

“不過那隻是幾個月前的行蹤,至於現在的軒公子,我們還沒有查到一點的線索。”趙括道。

聽著趙括這麽說,司徒雄陰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司徒雄才忽然的問道說:“濱江市那裏,咱們有人沒有?”

趙括皺了一下眉頭道:“沒有……”

“主子,難道你打算去濱江市麽?”趙括忽然疑惑的望著眼前的司徒雄問道說。

隻見司徒雄沒有直接的回答這句話,他隻是沉默著,過了好大一會,才隻聽那司徒雄忽然的道說:“如果有必要,咱們就去那濱江市!”

在司徒雄這麽說的時候,趙括沒有再說一句話。

他們現在依舊的在這裏繼續的找尋那(司徒軒)的蹤跡,而且還另外的聯係了很多的同道中人一同打探那司徒軒的蹤跡,可是他們萬沒有想到那司徒軒其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這靜海市中心大道另外一端,而且離他們所住著的希爾頓大酒店不超過幾百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