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在毒皇使出來這絕雲掌法的時候,他的雙掌已經像是無形的影子……一排一排的手掌印蓄積在他的掌心之中,全身匯聚了一生浩瀚真氣的毒皇要最後一搏了。

霸氣的一掌,力道強悍之極。

毒皇能在這個邪惡而又沒有人性的地方稱霸這麽多年,自然不是吹噓而來,當年憑著一把鬼頭刀殺盡了九寨十八幫的龍頭老大自然有著非凡的實力。

所以這會毒皇這一掌在使出來的時候,空間都好似被劇烈的扭曲了開來。

轟轟烈烈的絕雲掌直接的向著灰袍老者打來。

一排一排的掌印像是疊羅漢一樣的向著麵前的灰袍老者攻來、

但見那灰袍老者在看到毒皇在使出來如此凶悍掌法的時候,忽然歎息一聲:“你這一生都不知悔改……也別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隨著灰袍老者這麽說,忽然他整個身體穿著的灰色長袍突然間整個的被他身上浩瀚的勁氣給撐得飛揚了起來。

接著便看到那灰袍老者右手微微一伸,一道強悍無形的掌勁像是一道屏障一樣的向著那毒皇的絕雲掌罩去。

就這樣,那毒皇威力強大的絕雲掌一下子被神秘老者的強大勁氣給活生生的罩住,接著便看到神秘老者微微的向前一推,本來重創向神秘老者的絕雲掌法硬是被逼退了回去,而向著那毒皇身體攻去……

毒皇萬沒有想到自己使出來的絕雲掌竟然全部攻向了自己,此刻完全的愣了。

待到他明白過來這一切是真的,已經完全的晚了……

砰的一聲,倒回去的絕雲掌法全部的重創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一排一排的洶湧掌法接著連連重擊那毒皇的胸口。

轟隆一聲,毒皇高大的軀體在這一刻被自己的掌法給震得飛了起來,半空之中,隻聽毒皇一聲慘呼,身子重重的砸在了他後麵那張黑色的大桌子上,一張偌大的黑色木頭桌子硬是被他的身軀給活活的砸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接著毒皇哇的一口從嘴裏吐出一口紅色的血跡,整個人麵如死灰一樣的倒在地上。

而那神秘的灰袍老者呢?則是背負而立,雙目之中精光爆射冷冷的望著他。

“不愧……不愧是無極老人……”那毒皇忽然嘴裏露出一絲淒慘的笑,嘴角流著血跡在那艱難的說。

聲音中沒有不甘,沒有怨恨,好似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似的。

是的,這一生能敗在無極老人的手裏,說實話也算是一種光榮吧。

他的絕雲掌法剛才用出來到了極致,威力自然不敢小覷,可是萬沒有想到自己拚死一擊的掌法,竟然會打到自己的身上。

但見神秘的灰袍老者望著麵前的毒皇:“你惡貫滿盈,咎由自取……也怪不得老夫。”

“要殺便殺……我毒皇能死在你無極老人的手裏,也不枉一生!”

“況且我這一輩子殺的人也夠了……哈哈。”毒皇忽然縱聲狂笑起來,聲音中略微帶著一絲淒慘遺憾。

但是在這個神秘老人的麵前,毒皇知道自己今日必定是難逃一劫了。

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然後到滴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他的慘白麵容帶著一股瘋狂,帶著一股扭曲。

這個曾經殺人無數的毒皇如今連死也不不知道悔改。

望著麵前麵容扭曲的毒皇,那神秘灰袍人微微的搖了搖頭。

“若是放在幾十年前,你恐怕早已經死在老夫麵前了……哎……隻可惜老夫此生手上不願意再沾血跡……”隨著神秘的灰袍人這麽說完之後,那毒皇微微的一愣。

“你……你……你不殺我?”那毒皇麵如死灰嘴角沾著血跡望著麵前的灰袍老者問說。

但見那灰袍老者沒有回答他的這句話語,而是忽然一步一步的向著麵前的毒皇走了過來,在他一步一步的向著毒皇走來的時候,那毒皇苟延殘喘的身體嚇得禁不住的往後退……

以往屠殺無數的牛逼人物在這一刻卻像是一條被打殘的狗一樣的害怕。

可惜這灰袍神秘人好似並沒有對奄奄一息的毒皇有著什麽想法……他隻是在到了毒皇的身邊之後,接著緩緩的彎下身去。

那毒皇早已經嚇得呼吸窒息……

可惜但見灰袍神秘人在彎下腰的那一刻是撿地上的一件東西。

那件東西是一本書,一本古老的書。

《天書丹卷》。

想不到原來這神秘的灰袍人是過來撿這地上的《天書丹卷》。

在神秘灰袍人把地上的《天書丹卷》給撿起來之後,他龍炯一般的精光看了一眼《天書丹卷》,然後慢慢的將此上古遺物給揣進了懷裏。

“我今日不殺你……不代表你曾經所做的惡事都會一筆勾銷……我不殺你,因為我不想這輩子手上再沾血……但是我告訴你,你這條命,早晚會有人來取的。”

在神秘的灰袍人如此說完這句話之後,忽然他的身子淩空飛起,接著身影一轉,憑空的消失在整個房間中間,轉眼便再也沒有了蹤影。

而那毒皇呢?愣了,整個人完全的傻愣在那。

在那神秘的灰袍人就這樣的走掉之後,那從死亡邊緣撿回來一條命的毒皇終於算是醒悟過來。

自己沒有死?自己還活著……他沒有殺我,沒有殺死自己?毒皇此刻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怎麽樣?

他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然後抬起手臂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一雙眼睛還帶著驚恐的望著房間的周圍。

最終在靜待了幾分鍾之後,他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看來那個神秘人果真的已經走了。

毒皇算是幸運的。

他總算是撿回來一條命。

隻可惜他被自己反彈回來的絕雲掌給打的差點死去,受了自己一掌的毒皇,此刻喘息著坐在那裏,微微的用手拉開自己的衣襟,但見在自己的胸膛上麵一道血紅的手印死死的印在他的整個心髒上麵。

毫無疑問他的心髒已經受了極其嚴重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