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勾魂使還有鬼婆婆的懷疑打消之後,那佯裝的李天總算是心裏舒了一口氣。

剛才若不是他聰明用自己的真氣阻擋住自己的脈細的話,後果恐怕還真的是不敢想象啊。

要知道現在的李天雖然說上半身已經徹底的能動,但是他的下半身活動還有障礙。

那陰煞附體還整個的凍著他的雙腳。

如果此刻被那雙生老鬼,以及勾魂使發現自己異樣的話,那李天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前功盡棄了。

所以總的來說李天還算是慶幸的。

過了大概有兩個多鍾頭的時候,那歐陽龍岩回來了。

回來之後他的臉色就古怪而難看好像遇見了什麽大事似的。

“走不了了。”

這是歐陽龍岩回來的第一句話。

在他冰冷的嘴裏忽然吐出這麽一句話的時候,那雙生老鬼,還有那邊的勾魂使不僅一起怪異的轉過頭來,望著麵前的歐陽龍岩。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隻聽鬼婆婆問說。

歐陽龍岩道:“外麵華北野戰軍的人已經徹底的封鎖了所有的交通路口……不管是車站,還是機場,還有高速公路的出口,現在都有軍隊的人在那把守著……”

“而且濱江市的市內也有很多的軍隊在那追查著咱們的行蹤。”

聽著歐陽龍岩這麽說,那鬼婆婆還有身邊的勾魂使等人頓時的皺起眉頭起來。

看來他們真是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角色了。

“目前想要離開濱江市看來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那勾魂使忽然也在一邊歎氣說。

“怕什麽?”

“離不開的話,咱們就先呆在這裏……難道說咱們還能被那幫軍隊的人逮著?”鬼子忽然在那道說。

眼前的歐陽龍岩還有勾魂使都沒有過多的說話。

那鬼婆婆想了想道說:“既然現在走不掉,那咱們就先呆著……”

“等什麽時候可以走,咱們再離開這裏。”

“偌大的濱江市,我還不信他們真的能找到我們。”

在鬼婆婆如此說了之後,那歐陽龍岩還有勾魂使都慢慢的點了點頭,也表示了讚同。

倒是那一邊佯裝迷糊的李天卻把他們的話語全部的一字一句的聽在了耳朵裏邊。

心裏暗襯:看來剛才這地獄門的人惹住的是軍隊的人。

而且是華北野戰軍的人。

華北野戰軍?華北野戰軍?

當李天忽然聽到這五個字語的時候,他的腦海瞬間的轟的一聲,好似炸了一般。

“外公?”

這是他第一直覺首先想起來的一個詞。

是的。

他的外公是華北野戰軍軍區的總司令,這話可是當時那獨孤邪還有鬼仆親口告訴他的。

而且還告訴他當年自己的父親,母親與外公之間的摩擦。

想到這裏的時候,李天一下子禁不住激動了起來。

雖然他從來不知道有這麽個外公,也不知道自己的外公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可是他的心中卻帶著一份牽掛,一份思念。

畢竟那是他的親人啊。

但一個怪異的想法又忽然的從李天的腦海裏邊升了出來。

“聽那獨孤邪說,自己的外公好像很仇恨自己的父母……對於自己父母結合的事情,外公當年可是執意的拒絕……”

想到這裏,李天內心中紊亂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的外公是否會知道有他這麽一個外孫?也不知道這個外公如果真真正正見到自己的話,他會不會欣慰?

如果他還帶著當年的仇恨,這可怎麽辦?

淩亂的內心裏邊讓李天越來越覺得煩躁,他本來靜靜蓄積身體勁氣去衝**體的陰煞之氣的動力也在這一刻完全的沒有了。

內心裏邊就那樣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

濱江市,現在各大交通樞紐已經被華北野戰軍軍區的人給牢牢的控製了。

就連上午的時候,交通局的局長都親自接到了華北野戰軍軍區的人電話,告訴他現在所有的外出交通一律的交給華北野戰軍這邊督管。

那交通局的局長當然不敢說話,隻能按照軍隊那邊的說法去做事、。

整個濱江市現在出入可謂是最嚴密的時期,每個通往外省,外市的車輛都要經過嚴密的搜查之後方才能過去。

雖然大部分濱江市的市民都不知道這軍隊忽然整個的駐紮到濱江市是何緣故,但是他們都能感覺出來,這次可能是發生了大事了。

不僅僅那些交通路口被嚴密的封鎖,就連往常的鬧市中也開始有軍隊在搜查著。

這些華北野戰軍的當兵的,一個個拿著真槍實彈在那搜尋著。

他們在找人,找那些膽大不要命竟然敢公眾的殺害華北野戰軍當兵的人。

濱江市國際商廈酒店裏邊。

往常站滿了服務員以及禮儀小姐的大門外麵,此刻卻清一色的全部站著的是當兵的。

每個人都是昂首挺胸,颯爽英姿,一個個手中端著烏黑冰冷的槍站在那裏。

這國際商廈酒店目前已經被華北野戰軍軍區的人給征用。

整棟大樓裏邊除了軍隊的人,便再無別人。

此刻遠遠看到兩個美豔動人的身影從那邊微微的走了過來。

仔細看去,這兩人便是那穆水瑤,還有身邊的小丫頭妮妮。

在她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少校級別的參謀。

三人快步的走進這國際商廈之後便向著前麵的電梯走去。

“司令在幾樓?”

穆水瑤輕輕問說。

雖然那穆雲龍是他的父親,可是在軍隊裏邊她依然用司令的稱呼。

那站在電梯兩旁的當兵的,立馬在那敬禮回答說:“報告,司令目前在18樓休息。”

“哦,我知道了。”

隨著穆水瑤輕輕的應了一句之後,便迅速的邁著腳步上了電梯,後麵的妮妮跟了進來。

電梯內,但見穆水瑤好似懷著心事在那微微的皺著柳眉,想著。

旁邊的妮妮一邊玩弄著自己手中的手機,一邊眨著美眸望著穆水瑤道:“姑姑,咱們軍隊的人,真的有人死了?”

穆水瑤聽到妮妮這麽說,點了點頭,嘴裏輕輕的“嗯”了一聲。

“真膽大……連咱們華北野戰軍的兵都敢殺……”

“是什麽人啊?這麽不要命?”妮妮繼續問。

穆水瑤麵色變得有些難看在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