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回去領死吧

安敬國和燕彪逃不出魔法軍的手掌心,隱秘機動掌握著他們的動向,柳一得到信息追上之後,並不急著抓住他們,隻是在他們背後跟著。

“安大哥,你說柳一會來抓我們嗎?”燕彪不時往後看,見沒人追上來,心稍微放鬆下些來。

安敬國笑得得意,說:“怕什麽,還要離開這地方,柳一她就不能那我們怎麽樣。”

柳一就隱身坐在車頂,聽著他們又在得意說起夜裏的事。

“燕弟,那李鳳的滋味如何?”安敬國先問。

燕彪回味起來,深呼了一口氣,說:“從來沒見過那麽鮮的,在王城美女多,但沒一個有那小女人幹淨嬌柔,沒想到這邊境還有這樣的美物,連叫聲都讓人欲罷不能……”

“跟著哥混,以後再找那樣的女人快活,早知道先不掐死她,帶回去玩膩了再弄死她就好了。”安敬國歎了口氣。

燕彪發出破機器一樣哢哢哢的笑聲,說:“那地方都爛了,要了幹什麽嘛!安哥,到王城我請你,來之前我已經秒了幾家的小姐了,馬上就成年了,就等著我們給她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到時候我也待你嚐嚐不同的滋味的……”安敬國說得更得意。

車子忽然一個急刹車,柳一被甩了飛出去。

攔了去路的是四個黑衣人,衣服上印有安國隊的標記。

“原來是舅舅的人,燕弟,不用擔心。”安敬國走下去,拍拍四人的肩膀,說:“舅舅讓你們來接我的?”

“安少爺,請馬上乘魔鳥和我們回安家。”四個人的拳頭疊在一起,天空中落下了一個黑色的大鳥。

安敬國爬到黑鳥身上,燕彪也想上去,誰知被安國隊的四個人攔住了。

“燕少爺,安佬沒有讓我們接你回去。”

燕彪望著安敬國,說:“安大哥,你可不能丟下去我,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呀!”

安敬國的臉色瞬間變了,說:“什麽一條船上的人?你是燕家的人,安家和燕家本來就不和,你靠近我是不是另有所圖?”

“安敬國!你個畜生!是你先跟我套近乎,說一起對付柳一那個妖女的!”燕彪也惱了,和他撕破臉,說:“你別忘了你說過安老東西想要柳一死,才派你來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還是回去領死吧?畢竟你玩那李鳳的時候,可賣力了。”安敬國從袖子裏摸出一把槍,對準了燕彪的腦袋。“

燕彪也掏出槍指著他,和他的速度基本一致。

柳一悄悄靠到安國隊的四個成員身後,匕首一揮,四個人同時殞命。

“我看你們兩個是誰都不敢開槍,也不敢死,那現在上車,往回開。“柳一慢慢出現他們二人中間,指頭輕輕一彈,他倆的槍身都被擰成了麻花。

兩人嚇得腿軟,柳一見他們不動,說:“怎麽?要我請你們嗎?”說著,她抬起頭來望著站在黑鳥上的安敬國,笑起來:“安佬的侄子就乘坐這種人造惡魔出行呀?等有機會,我讓你看看什麽叫做大鵬鳥,讓你們見識見識大鵬振翅九萬裏的壯觀場麵,不過,得先看看王國法律給不給你們那個機會囉!”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李鳳是我們殺的?”安敬國還在做最好的掙紮。

柳一也攤開手,說:“我沒證據呀!”

“那你追我們幹什麽?”燕彪嚇得尿褲子了,癱在地上爬不起來。

“你們也是北大營的軍人好不好?你們逃跑我不抓啊?”柳一抓著大魔鳥的一直腿,稍微用力,就被她捏成粉末,飄散在風中。

安敬國跪在地上,沒力氣站起來,嘴上卻說:“新法規定任何人都不得濫殺無辜,你一刀就殺了四個人,柳一你也別想活!”

“那你是不是不知道其中一條,非法建立組織幫派,從事非法經營活動,危害國民生命安全的人不在新法保護的範圍之內?”柳一笑起來,在他耳側說:“有些人,已經不受鈴鹿王國的法律保護,怕不怕?”

安敬國和燕彪都沒了聲,柳一叫來隱秘機動的人,讓他們把他倆帶回去,自己去把車往回開。好中文吧

柳一的駕駛技術很不靠譜,在澄藍學園的時候,閆舟也試圖教過她,但橫衝直撞,才學會啟動車子,知道哪個是油門哪個是刹車以後,就開始了飆車,闖了不小的禍,閆舟就禁止她再碰方向盤。

北大營哨崗,站崗的士兵遠遠看見有輛車歪歪扭扭開來,嚴重偏離了車道,在草地上顛簸。

狙擊手立即就位,想要把這有恐怖襲擊行為的車輛控製住。

“等等等!”周揚聞訊過來,擋在狙擊手的槍口前麵,說:“一看那技術就知道是你們將軍,別再嘣她的腦袋了。”

車子歪歪扭扭過來,停在了軍營門口,柳一跳到一邊吐去,周揚讓人把車開進去,過去扶著回去。

“查的怎麽樣了?”柳一拉著他的袖子追問。

“指紋比對,DNA堅定的結果都出來了,就是他倆幹的。”周揚抱起她進了營帳裏,給她取來酸梅,說:“你說你會暈車就不要開,怎麽就喜歡折騰自己呢?”

柳一含著酸梅,說:“我說怎麽會有這樣的兩個傻帽呀?花天酒地多了,是不是還不知道鈴鹿的科技已經強到看到他在娘胎裏幹了什麽猥瑣事?”

“好啦!消消氣,相關材料已經報送王庭法院,等那邊的處理結果。”

“那是不是還要把這兩個畜生送回去?隻要離開了,北大營,他們就沒人對付得了了呀!”

“別急嘛!有些人坐不住了,我們就看他表現好了。”

“有些人?”一聽他的語氣,柳一就猜到了,問:“舟舟想幹什麽?”

“小孩子家在一邊看著就是。”周揚讓她休息一會兒,起身去處理遺留的事情。

雪女和藍耳朵望著柳一,柳一也看著他們。

“幹嘛?”柳一沒好氣地問。

藍耳朵撓撓屁股,拿起一個巨大的蛋。

“你們在一起了?”柳一盯著那個蛋,自己開了腦洞,問:“你們連蛋都下了?”

藍耳朵的爪子在蛋殼頂端劃出一道口,香味飄散出來,饞的她不停咽口水。

雪女小聲說:“這是我們在山裏發現的,主人你連早餐都還沒吃,藍耳朵就給你把這個蛋烹飪了給你吃。”

柳一捧著蛋,喝了一口鮮美的蛋羹,心滿意足笑起來,對雪女說:“雪女,對不起,我不該亂給你和師傅牽線,希望不要給你造成困擾才好。”

雪女羞澀地搖搖頭,小聲說:“主人,沒關係的。”

“那就好。”柳一又美滋滋喝了口蛋羹,見藍耳朵看著自己流口水,遞過去給它喝了一口。

轉過頭來,看見雪女也看著,又遞給她喝了一口,一來二去,蛋殼空了。

王城,王庭法院正在處理北大營提交上來的案件,安南山的身影出現了。

緊跟著安南山來的,是閆舟,兩股勢力相對,還是閆舟先開口:“今天下午就作出決議,數十年來北部就沒出現過軍人欺負平民的案件,這件事情必須嚴肅處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大王子,說的是,隻是這安敬國是我的小侄子,一直都是我帶的,為人老實本分,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安南山狡猾的目光盯著閆舟,用眼神告訴他給自己個麵子。

閆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呀!人的主觀臆斷可是會影響到事實的判斷的,還請安伯父回避。”

安南山甩袖而去,閆舟看了王庭法院的最高審判長一眼,說:“北部情況特殊,盡快出判決結果。”

他的意思,法官們已經明白,緊急會議之後,把結果傳給了北大營。

柳一和曾飛虎看了處理結果之後,親自去接待處告訴還在等待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