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音聞言,心中咯噔了一下,忙抬眸看向夏侯煊,幹笑一聲,“哥,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見。攖”

緊接著,她立即走過去,給夏侯煊倒了杯茶道:“來,喝茶喝茶。”

夏侯煊倒也沒有拒絕,徑直將夏侯音手中的茶盞接了過來,淡淡的抿了一口,才漫不經心的開口,“你今晚讓鳳辭假扮你去了篝火晚宴?”

“怎麽了?”夏侯音微微一驚,然後抬眸向鳳辭看去,這才發現她手臂上纏著繃帶,還泛著點點血色。

鳳辭注意到了夏侯音的眸光,立即將手背到了身後。

“阿辭受傷了?”夏侯音微微蹙眉。

“若不是本宮去得及時,你現在見到的就是一具屍體。”夏侯煊淡淡開口。

夏侯音聞言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心裏有些愧疚。

此時,夏侯煊的臉色清冽,沒有一絲波瀾,但是卻像是問責。

“公主,不過是皮肉傷罷了,不妨事的。”鳳辭淺淺一笑,露出了兩顆小虎牙,帶了分可愛。

夏侯煊漫不經心的一眼看過去,鳳辭嘴角的笑意驀地一僵,不敢再開口償。

“煊太子,文安公主命輕舟去保護鳳辭姑娘,是我疏忽了。”

“一會去將十軍棍。”月子衿淡淡蹙眉。

“這件事不怪輕舟。”夏侯音看了眼月子衿,然後看向夏侯煊,“哥,這次是我疏忽了。”

她抿了抿嘴角,夏侯煊就是什麽都不說,她也有些難受。

阿辭一直和她情同姐妹,這一次將她至於危險之中,她心裏也內疚。

隻是,夏侯煊大老遠的過來這裏,一來就先對她興師問罪,現在又為了鳳辭罵她,難道他……

“我擔心的是你,一開始我不知道是那丫頭。”

夏侯煊的話音一落,鳳辭的嘴角的淡笑徹底僵住了,心中升起一抹煩悶。

夏侯音微微皺了皺氣,“阿辭受傷,我一樣難受。總之,是我的疏忽,下次這樣的情況不會再有了。”

“無礙,她的傷口已經包紮了。”夏侯煊說著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微微低頭的鳳辭。

“哥,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讓衛升給你收拾間房間,你早點去休息吧。”

夏侯煊略略點頭,“好。”

“你也早點去睡吧,我一直都在。”夏侯音看著月子衿淺淺抿唇,話到最後已經微不可見,但是她的口形,月子衿卻能夠認得出來。

緊接著,月子衿走後,夏侯煊直接將墨言趕了出去,鳳辭立即識趣的退了下去。

不過片刻,房間內的人就隻剩下了夏侯煊和夏侯音二人。

一室寂靜,聽著炭火燃燒的聲音,夏侯音看著身前的男人,心底又開始發虛,“哥,你故意把我留下,有什麽事嗎?”

“人找到了?”

夏侯音頓時明白了夏侯煊話中的意思,既然他來了,自然知道她和月子衿留在巴斯圖的目的。

半晌,她搖了搖頭,“沒有,那是一個局。”

“月子衿和那些劫走你的人有牽連?”夏侯煊微微皺眉。

“你既然來了蘭夏,想必都知道了,又何必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