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夏侯音逐漸放鬆了下來,淺淺的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身子全部靠在月子衿的懷中。

他唇上傳來的那一抹柔軟,在這冰寒的黑夜中透著安心的溫度,瞬間暖了她的身心。

月子衿的吻很緩很慢,像是一點點的品嚐著一般,極有耐性的在她的唇瓣上流連允吸著,仿佛要將這離別兩月的的思念一股腦的宣泄出來。

唇息噴灑,幾縷清香在唇畔劃過一抹輕癢,一點點的順著她的臉頰蔓延著,蕩漾著,也染紅了她的雙頰。

緊接著,那抹柔軟將她的唇形描繪一遍然後輕柔的探向她的唇內,舌尖掃過她晶瑩的貝齒,溫柔的劃過她的口腔,然後和她的丁香小舌纏綿在一處。

感受著夏侯音的顫栗,月子衿眼尾微微上揚,噙了絲淡淡的笑意。

半晌,感覺到夏侯音逐漸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才不舍的放開了那抹眷戀的櫻唇,然後吻了吻她的雙頰。

在草原的寒風中,這張小臉多了分皴皺,吻上去澀澀的,他心疼的捧著她的臉頰親吻著。

“安安,我想你。”他小聲的呢喃一句。

此時夏侯音還抱著月子衿的腰身,雙頰上的緋色還沒有退下,她含嬌帶嗔的瞪了他一眼,“你沒有去北齊,怎麽也沒有給我送信,我……我一直都在擔心那心口痛的藥。”

原本夏侯音想說她擔心他,然而話到了嘴邊,她卻說不出來了。

“你擔心那藥,還是擔心我?”月子衿卻不依不饒。

 

“擔心藥!”

“你放心,那藥我早已經讓輕舟送去了北齊,此時已經送到了。至於書信,我也給你遞去了東楚,估計如今也已經到了。”

聽到這裏,夏侯音心中才微微一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月子衿已經拉著她走開,“我們先回去。”

“好,先回去給你上藥。”

這時,夏侯音才想起來,這月子衿還受著傷呢!

夏侯音直接帶著月子衿回到了剛才她住的客棧,點亮青油燈,在微弱的燈光下找來傷藥和紗布,開始給他上藥。

然而,她脫了他上身的衣服才發現他的身上還有幾處輕傷,此時也裂開了,微微泛著血絲。

她看到這裏,頓時擰起了眉頭,月子衿來蘭夏到底是為了什麽?

“無礙,都是些皮r傷罷了。”月子衿輕輕的安慰著。

“我才懶得管你,反正疼的不是我。”夏侯音冷冷一哼。

然而,她的話音一落,月子衿嘴角噙著的笑意卻擴大了幾分,就連他的眼底都帶了幾分寵溺。

上好藥之後,月子衿一把將夏侯音抱在了懷中,“讓我抱抱,好久沒有抱過你了。”

他的聲音裏帶了輕軟,似乎像撒嬌一般,讓夏侯音淺淺的淪陷,猶如貓爪一般落在了她的心裏。

她笑著嗔道:“放手臭流.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麽?”

“你我剛才親都親過了,現在再說這個,是不是有些晚了?”月子衿壞壞的眨了眨眼睛。

 

“喂,月子衿你的手,給我規矩點!”夏侯音臉上再次升起兩抹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