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小婆娘求事兒(1/3)

這人居然知道我名字?

我是真有點兒意外。

因為我這名兒太繞嘴,所以村裏村外的也沒人叫我這個,就連我爺爺都從沒喊過我名字。

我心裏奇怪,就問這人,“你是誰?”

聞言,這人就從那小石砬子上跳了下來。

李千五立刻拽著我往後退了兩步,小聲嘀咕著,“你可長點兒心,這人下手可狠,那竇王八死的時候,身上可是被捅了好幾刀!”

我沒吱聲,心裏卻也暗暗提防了起來。

這會兒我和那人之間也就不到兩米的距離,這樣近距離一看,我才發現,這人是真高,比我高出了一頭多,身形看著卻不咋魁梧。

長得那是明眸劍眉,高鼻梁,國字臉,非常的英俊,這麽近距離一瞅,我更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人了,甚至連見都沒見過。

“瞅著我眼生?”那人黑亮的眸子盯在我臉上,好一頓瞅,末了又補上句,“跟你媽媽真像。”

李千五趕緊拿手戳我,很欠揍的嘀咕說,“我艸,這人跟你媽有一腿?”

我一胳膊肘子,給李千五懟的抱了抱肚子,心裏卻也有些犯嘀咕,因為我的父母十七年前就雙雙離世了。

那時候我還是個月孩兒崽子,對這父母沒啥印象,雖然這導致我在這父母親情上比較淡薄,可也問過爺爺,爸媽是咋死的。

但每當我提起這個問題的時候,爺爺都是叼著大煙袋,吧嗒吧嗒的抽煙,不說話。

後來我覺得可能是戳著老爺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處了,也就沒再問過。

這會兒,站在我眼前這人雖然比我年長,但年紀卻也不算大,推到十七年前,他也就才十多歲,和我媽應該……不會。

我心裏犯著嘀咕,就問這人,“你到底是誰?”

那人卻是把手放到了腰間的彎刀上,繼續說,“這個以後你自然會知道,不過,現在我勸你離開這裏,三年之內不要再進牙兒山,以免惹禍上身!”

“這山你家的啊?憑啥聽你的?”李千五不服氣的嘀咕了一句,估計是又想到了牙兒山老墳裏的寶貝,不甘心被這人獨吞。

那人卻沒搭理他,而是一直看著我,眼神十分的沉著。

我想了想,還是問他,“這山裏到底有什麽?你為什麽會知道我名字?”

其實我想問他是不是真的認識我媽,可也怕這人說出啥讓我接受不了的事,所以就拐了個彎兒。

不過,他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抽出了腰上的彎刀。

這是一把雙麵開刃的彎刀,有小臂

長短,鋒利的刀刃兒泛著寒光,那刀柄上甚至還殘留著一些幹枯的血跡。

“你爺是讓你往牙兒山遷祖墳,不是讓你來送死的,如果你執意不肯走,那我就得替周老伯給你留點兒教訓了。”

這人抬手,不慌不忙的撫摸著手裏的刀子,眼神和語調中都帶上了一股子肅殺的匪氣。

我把手摸在帆布兜子上,壓壓兜裏要小上好幾個號的刀子,這心裏有點兒發虛,同時也更加疑惑了,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麽連我要往牙兒山遷祖墳的事兒都知道。

不過,就算他手裏有刀子,身形也比我高大,可他隻有一個人,我這還有李千五,真要是動起手來,二打一也沒必要怕他!

我正盤算著一會兒動起手來,會不會吃虧,可誰知,這李千五已經拉著我,認慫說,“大哥,咱不動手啊,我們這就走。”

說著,李千五就把我往林子那邊兒拽,我一邊掙,一邊問他,“你他娘幹啥?他就一個人,有啥可怕的!”

李千五臉上那表情卻是都快哭出來了,小聲說,“我滴個小祖宗,這地兒咱不能待了,這老北風裏刮著一股子狼腥子味兒,怕是有大堆的狼群過來了。”

狼群?

我並沒有聞到啥味兒,可還是往四周看了看,就見遠處那老深的草坑子,簌簌晃動著,似乎真是有成群的野狼朝這邊摸了過來。

李千五還在拽著我往林子裏跑,生怕那些狼追上來。

我倆剛跑進林子,李千五就說已經聞到了血腥味兒,估摸著剛才那人已經被狼群給撕巴了。

聽他這麽說,我這心裏反而有些著急了,雖然剛才那人看上去很有問題,可也許他真的認識我爸媽和我爺爺。

但現在說啥都晚了,那人很可能已經死了,怕狼群追過來,我和李千五緊趕慢趕的就穿過了這老林子。

見我倆出來,等在林子口兒的大黑狗是一通撒歡兒,撲到李千五身上蹭過來蹭過去的。

這李千五和大黑狗一碰麵兒,也瞬間有了底氣,之前身上那股子慫氣一掃而光,叫囂著要回山裏去收拾那些狼崽子。

可那大黑狗還是不肯進林子,我這時候也沒了心情,轉身就往山外走,李千五看出我心情不好,也就不鬧了。

我倆往山外走著,一直走到那山溝溝的入口,我又回頭望了望已經被甩出老遠的牙兒山。

卻見之前勸我離開那人,就站在這老林子外邊兒的大石頭上,他腳邊還蹲著那個披頭散發的山魅子。

李千五見我僵在

原地不走了,立刻也朝那邊張望,問我咋了。

可就這會兒功夫,那邊一高一矮兩個人影已經跳下大石頭,不見了。

我跟李千五說,我又瞅著剛才那人了,李千五卻不信,說那不可能,還說就算這人有本事能殺一兩隻狼崽子,那也不可能從這麽多的狼群裏活下來。

可我還是覺得,那人肯定是沒死,因為他不是一個人,還有那個山魅子。

心裏這樣想著,我也沒跟李千五爭辯,不過這會兒冷靜下來,我還是聽那人的,暫時離開了牙兒山。

我倆回到村子的時候,也才下午,因為這老墳沒扒成,路上李千五就跟我說了,說這大黑狗不能留給我,但是他可以付我一些跑腿兒費,趕明兒給我送過來。

其實在那老林子裏我就見識到了,這李千五是個沒狗慫,早也猜到他會賴賬,就沒跟他計較這事兒。

往家走著,老遠我就見那門外站了個小婆娘,走近了一瞅,是馬軸子的婆娘。

這婆娘挎著個小包袱,站在我家門口兒,東張西望的,似乎有些著急。

我走近了,就問她有啥事兒。

這婆娘見我回來了,立刻湊上來說最近老是夢到馬軸子來找她,說想讓我給看看。

李千五見我這兒來了請事兒的人,也沒再久留,進院兒推了那挎鬥摩托,就告辭了。

我把這婆娘領進屋,就讓她把這事兒詳細說說。

可誰知,這婆娘進屋就從後邊兒一把抱住了我,那鼓囊囊的大胸脯子貼在我背上,軟綿綿的,急促的喘著氣兒,說她想我想得厲害,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幹這一回,還說她會保密,不讓人知道。

說著,這婆娘就無比熟練的拽我褲腰。

我頓時就慌了,趕緊提著褲子,往一邊兒掙,就說讓她別衝動,多想想家裏的孩子和死掉的馬軸子,可不能跟我幹這事兒。

這個婆娘雖然凶起來的時候就跟個潑婦似的,可臊起來那也真是生猛,我這還一臉懵逼的沒弄清這都哪兒跟哪兒,她都已經唰唰兩下,把那老肚兜子都給拽下來扔了。

頓時我這眼珠子就盯在那婆娘身上挪不開了。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尤其是被林淼那姑娘勾起了那種欲念之後,我是時常會夢到那姑娘,也在夢裏對林淼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兒。

見我瞅著她那胸脯子發愣,這婆娘紅著個眼圈兒,就蹲到了我麵前,拽著我褲腰,哀求說,“就這一次,你就當是行行好,幫幫我,我肯定也讓你嚐著好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