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成王敗寇

我問他為什麽掛斷電話,馬昌順說:“這叫欲擒故縱!我敢保證,她很快就會回複我的!”

果不其然,馬昌順在掌握人心理這方麵還是很有一套的。

剛剛掛斷電話沒兩分鍾,電話便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李曼的聲音,李曼賠著笑:“我的馬哥哥,這都多大年紀了,怎麽性子還是這麽急呢?我剛才想了一下,你說的這個項目還不錯,我準備過來實地走訪考察一下,今天半夜的航班,明天一早就到!”

馬昌順說:“那好,什麽時候到,我親自去機場接你!”

李曼說:“如果準時的話,早上七點過吧!”

“好,一言為定!”馬昌順掛了電話,長籲一口氣,然後抬頭看著我:“兄弟,你交代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

我搖了搖頭:“這隻能是完成了一半,李曼還沒來呢,我還需要你出麵去接待她!走吧,我們換個地方!”

“去哪裏?”馬昌順問。

“馬老板除了這座地下賭場以外,應該還有其他的落腳點吧?”我看著馬昌順。

馬昌順說:“我在郊外還有一座老屋!”

“那真好!我就喜歡老屋,空氣清新!走吧!”我揚了揚手裏的槍,馬昌順乖乖站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地上那四個黑衣保鏢,一人賞賜他們一腳,統統踹暈過去。

剛才我在控製住馬昌順的時候,唐嬌嬌也控製住了那個漂亮的荷官,一記手刀劈在荷官的後頸位置,荷官暈倒在賭桌上。

張從軍站起來,理了理衣領,走過去,將那張一億的支票重新揣回自己衣兜裏。

馬昌順看著張從軍,打不出來的噴嚏,一個億沒有掙到,現在反而把自己都賠了進去。

張從軍衝馬昌順笑了笑:“這就是賭博!”

馬昌順長歎一聲,有種英雄遲暮之感:“我馬某人賭了一輩子,沒想到居然栽到你們手上,天意弄人啊!”

我脫下外衣,用衣服蓋住手槍,槍口頂在馬昌順的後腰,旁人也看不出來。

我警告馬昌順,等下出了包間最好老實點,如果想喊幫手的話,我第一個斃了他。

我脅持著馬昌順走出包間,張從軍和唐嬌嬌跟在後麵。

為了給尊貴的賭客提供絕佳的賭博環境,所以包間裏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裏麵有槍聲,外麵也聽不見。

所以我們從包間裏走出來的時候,外麵的保鏢根本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還在躬身跟馬昌順打招呼。

了馬昌順這塊“免死金牌”在手裏,我們一路暢通無阻。

走到大廳裏的時候,看見周波和雷子正在一台賭博機前麵,嘴裏叼著煙,玩得不亦樂乎。

唐嬌嬌走過去,一人給了他們一記暴栗,告訴他們撤退。

馬昌順領著我們順順利利走出地下賭場,然後到了外麵的地下車庫。

一個黑衣人走過來詢問:“老板要去哪裏?”

馬昌順說:“送我和我的朋友們回老屋,我們回去商量點事情!”

黑衣人點點頭,拉開車門,請我們上了車,然後爬進駕駛位置,發動了汽車。

車子上,我們冷冷看著馬昌順,馬昌順垂頭喪氣,就像被押送的囚犯一樣,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傲氣。

所謂成王敗寇,也就是這個道理。

經過一個多鍾頭的行駛,車子開到郊外一座老屋前麵停下。

我讓馬昌順找了個借口打發走司機,然後押著馬昌順走進老屋。

說是老屋,其實屋子一點都不老,是座非常漂亮,充滿歐式風情的小洋樓。

馬昌順的地下賭場日進鬥金,馬昌順自然是富得流油,小洋樓造的金碧輝煌,就連地磚都是名牌,處處彌漫著奢華高檔的味道。

隻可惜,這裏的一磚一瓦,都沾滿了罪惡的鮮血。

我讓周波找來一根繩子,將馬昌順五花大綁。

這裏距離海邊不遠,雷子和唐嬌嬌出去晃**一圈,在海邊買了很多新鮮的海鮮回來,這些都是漁民網上來的,因為已經傍晚了,要收攤回家,所以低價處理,幾十百把塊,就能買回一大盆。

我在黃河邊上長大,對海鮮比較陌生,看著琳琅滿目的海鮮也不認識,更不知道怎麽打理。

結果,還是張從軍自告奮勇,挽著袖子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大盆“海鮮大咖”。

周波和雷子這兩個家夥,將馬昌順家裏的酒櫃洗劫了一番,開出幾瓶好酒,一邊喝酒一邊品嚐鮮美的海鮮,吃得不亦樂乎。

馬昌順被綁成一個肉粽子,看著我們在他的家裏胡吃海喝,氣得直翻白眼,卻又無可奈何。

當晚,我們便在馬昌順的小洋樓裏歇了一夜。

清晨醒來,我給馬昌順鬆開綁,掀起他的外衣,在他腰上纏上一圈黑色的腰帶,腰帶裏麵有一團花花綠綠的電線,連接著一個電子表。

馬昌順大驚失色,問我這是什麽東西。

我咧嘴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拿槍指著你也不是個事兒,待會兒你還得開車去接李曼,不

能露了餡,所以我連夜加工,特意為你量身定做了一款炸彈,你綁在身上,這下便自由了。來,站起來轉個圈,感受一下舒不舒服?”

聽聞我這一番話,馬昌順嚇得臉色慘白,都快哭了。

我也挺賤的,給他綁上炸彈,還問他舒不舒服,馬昌順這能舒服嗎?

馬昌順哭喪著臉說:“兄弟,我已經很配合你了,你這是玩哪樣啊!”

我拍了拍馬昌順的肩膀,安慰道:“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不要輕舉妄動,炸彈是不會爆的!遙控器在我手裏,如果你不聽招呼,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豆子大的冷汗順著馬昌順的臉頰滾落下來,馬昌順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沒事,放鬆一點,啊!”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時間差不多了,該去機場迎接李曼了。

我給張從軍他們交代了幾句,讓他們留在洋樓裏麵,然後馬昌順從車庫裏開出他的黑色大奔,我坐進副駕駛,一路風馳電掣朝著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