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吳啟正及兩個男jǐng察麵麵相覷,沒料到柳雲龍來這麽一出,令他們不敢貿然動手,畢竟對方是副局長,若是揪住他們小辮子不放的話,後果很嚴重。

尤其兩個男jǐng察更是嚇得噤若寒蟬,很明顯,柳副局要保住犯罪嫌疑人,所以衝進審訊室予以jǐng告,他們倆沒有吳啟正那樣強大的靠山,怎麽敢跟副局長對著幹。

周曉蕾則長噓一口氣,不管柳副局因為誰而來,秋羽可以免遭毒打了。她覺得秋羽犯罪接受懲罰是應該的,卻不想見到同事用非常手段對付犯人,希望走正規的途徑懲治嫌疑人。

事到如今,吳啟正也得收斂一些,無奈的說道:“熬鷹吧”

這是幹jǐng們常用的一句術語,所謂熬鷹,就是不讓嫌犯睡覺,jǐng務人員輪班進行不間斷審問,最終攻克罪犯心理防線打開突破口。

相比刑訊逼供的短平快,熬鷹曆經時間長,幹jǐng們很辛苦,通常嫌犯招供的時候,他們也人困馬乏的,通常情況下,不會經常用到後麵的方法。

這邊吳啟正及手下輪番對秋羽進行熬鷹審問,另一麵,柳雲龍的辦公室裏出現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穿著天藍sè裙子的知xìng美女林雪珊,她手中挎著愛馬仕包包,於低調中顯示著奢華。

另一女人三十左右的年紀,堪稱美豔,隻見她麵如銀盤,膚sè白膩,臉上那雙桃花眼sè撩人,一頭栗子sè的波浪卷長隨意披散著,渾身散著迷人的魅力和濃烈的香水氣息。

她身上穿著一件綴滿同樣顏sè花朵的白襯衫,被兩個特別大的半球撐得鼓鼓的,仿佛要爆炸式的,奪人眼球。下麵是黑sè短裙,露著豐腴潔白的兩條大腿,腰卻很細,與胯部形成非常曼妙的曲線。

隻看第一眼,她就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仿佛枝頭熟透的蜜桃般飽滿多汁,讓人垂涎三尺。

這女人名叫柳飄飄,為本市著名的律師之一,答應過很多官司,因為能言善辯,胸部巨大,業內人稱波霸俏佳人。同時,她也是柳雲龍的親妹妹。

秋羽被抓,林雪珊心急如焚,猛然間想到她有個很能耐的朋友,就是這位柳飄飄女士,對方曾經幫她們公司打贏過官司,並且得到不菲的酬勞,而且辦案過程中,二人頗為投機,相處的很不錯。

林雪珊就打電話跟柳飄飄提及此事,後者滿口答應,二人匯合之後,柳飄飄先給二哥柳雲龍掛了電話,拜托對方斡旋此事,她們倆也快趕過來。

眼見柳雲龍走進辦公室,柳飄飄忙問:“二哥,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她聲音甜美的宛若電視台主持人。

柳雲龍麵有難sè,氣憤的說:“吳啟正那小子太不是東西,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裏,一點麵子都不給,堅決不放人。”

柳飄飄蹙眉,怒道:“這小子太狂妄了,不就仗著他有個政法委書記的老爹嗎,真是欺人太甚。”

林雪珊心裏咯噔一下子,忙問:“柳副局,那秋羽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挨打?”

柳雲龍道:“那倒沒有,我已經jǐng告審訊的那些人了,不準刑訊逼供,有我的話撂在這兒,估計他們不敢的。”

聽說秋羽暫時平安,林雪珊略微寬心,不過,依舊很擔憂,“可是,現在不準保釋他,該怎麽辦呢。柳副局,這件事還得麻煩你多幫忙,最好今晚就能放人。”

柳雲龍為難的道:“林小姐,不是我不幫你這個忙,實際上,我跟你父親也是多年的老友,再有你和飄飄也是好姐妹,不管從哪方麵來說,我都會全力以赴,但是,這個吳啟正實在太狂傲,根本不聽我的,我也是無能為力。”

眼見這位副局長都沒有辦法,林雪珊心急如焚,“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看她這副樣子,柳飄飄撲哧一笑,問道:“雪珊,被抓的那小子究竟跟你什麽關係呀,你這麽著急,他是你男朋友吧?”

林雪珊紅著臉慌忙搖頭,“不是的……飄飄姐,你別誤會,他是我們家親戚,我表弟……”

“哦……既然是你的直係親屬,那我就竭盡全力的幫你把他撈出來,眼下隻有勞動我幹爹的大駕了,他是前市委書記,雖然退休了,不過餘威猶在,況且,如今公安局的局長跟政委都是他的老部下,如果他開口說句話,應該能行。”柳飄飄很有底氣的說道。

柳雲龍有些詫異,沒想到妹妹為了辦妥這件事,居然不惜動用前市委書記黃老這尊大神,不過,轉念一想,林家的成祥集團在江陽商界舉足輕重,而飄飄向來注重吐絲結網,建立強大的人脈,此番為其出力示好也合乎情理。他滿臉讚同的說:“若是黃老肯出麵的話,這事肯定沒什麽問題。”

林雪珊忙說:“飄飄姐,那就麻煩你請這位黃老出麵擺平此事吧,我定有重謝。”

柳飄飄仗義的說:“雪珊妹子,你這話就見外了,咱們是好姐妹,我幫你是應該的,還謝什麽呀。你稍等,我給幹爹打個電話……”

十多分鍾之後,林雪珊和劉飄飄二人等在公安局大樓門口,燈光下,兩位美女各有千秋,獨具特sè,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過了一會兒,一輛老式奧迪轎車平穩駛過來,停車下後,司機率先下車打開後麵車門,裏麵鑽出一個清瘦的老者,氣度不凡,穿著米白sè的唐裝,手中握著青藤拐杖,正是前市委書記黃富彥。

二女急忙迎過去,柳飄飄甜甜的叫了聲“幹爹,”伸出雪藕似的胳膊挽住對方手臂,宛若親生女兒似的。

黃富彥立刻眉開眼笑,卻故作不滿的道:“丫頭,你多久沒去看我這把老骨頭了,若不是有事求我,隻怕你都把我這老家夥給忘了吧?”

柳飄飄嗲聲道:“幹爹,瞧您說的,您女兒是那樣的人嗎,我就是最近比較忙,去您那的次數少了一些而已,其實,我一直惦記著您老人家呢,這次出門回來,還給您帶了特級大紅袍呢,還沒來得及給你送去,我姐妹的弟弟就出事了,所以勞動您的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