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警察正在實施抓捕行動,給眾多羽社成員戴上手銬,卻沒料到,袁副局心裏有了巨大變化。

很突兀的,袁德威惱怒的嚷道:“你們幹什麽,別弄了,快點把他們的手銬給解開,人都給我放了。”

那些警察麵麵相覷,不知道袁副局究竟抽的什麽風,一會讓抓人,一會讓放人,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凡事聽領導的總沒有錯,他們隻能服從命令又給歹徒們解開手銬。

再看向秋羽的時候,袁德威仿佛變色龍似的臉色柔和了許多,浮現出近乎真誠的笑意,他親自走過去打開戴在秋羽腕上的手銬,低聲下氣的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和於廳長是親戚,導致咱們之間生誤會,還請您多加包涵。”

雙手恢複自由,秋羽抖動一下手腕,笑道:“沒事,不知者不怪,袁副局是吧,既然沒事了,我可以走了嗎?”他沒想把對方怎麽樣,畢竟自己也沒吃虧,事情過去就算了。

袁德威忙不地的點頭,“可以,完全可以,您請便。”

“那我先走了。”秋羽目光看去,隻見眾多小弟的手銬也被解除,他吩咐道:“咱們走吧。”

眾多羽社成員上車,眼見警車擋住人家的去路,袁德威急忙吩咐屬下把警車挪開,以奔馳車為的幾台車子離開此處,繼續向前行駛。

罪犯都走了,那挨揍的警察很是憤憤不平,來到袁德威身邊,納悶的問:“袁副局,怎麽回事呀,嫌疑人都給放跑了,咱們怎麽辦?”

袁德威沒好氣的道:“少廢話,收隊。”

那警察挨訓之後臉漲得通紅,一言不的上車,心中暗罵,瑪德,我今個兒也太倒黴了,先被那小子揍了,現在又被領導訓斥,點兒可真背!他也不算太笨,眼見袁副局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態度馬上變了,很明顯,罪犯背後有很強的後台,袁副局根本惹不起人家。

一幫警察收起槍,無精打采的上車之後離開,無功而返。

回去的路上,袁德威又接到周成傑的電話,後者迫不及待的問:“袁副局,怎麽樣,把那個打我的混蛋抓起來了嗎?”

聽了這話,袁德威氣不打一處來,怒道:“抓個屁,那小子有背景的誰敢抓他,你也不夠意思啊,不把他的來曆告訴我,就讓我去抓人,差點被你害死。”

此時,周成傑在去往醫院的路上,他和苗金紅都不同程度受傷要進行治療,卻念念不忘如何報仇,心裏盼望著警方能嚴懲秋羽,替他出一口惡氣。

聽了對方的話,周成傑心一沉,忙說:“我真不知道,又怎麽會故意害你,袁副局,那家夥到底有什麽背景?”

“哼,他是省公安廳於廳長的外甥,誰敢抓他,算了,不跟你說了,你以後還是幹點靠譜的事吧。”極度不爽之下,袁德威也顧不得對方是大明星,直接把電話掛斷。

周成傑失魂落魄的坐在後座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情低落到極點,他是真沒想到秋羽那小子跟於廳長還有這層關係,那麽,他要倚仗官方收拾那小子的想法也就徹底落空,看來報仇之事變得遙遙無期了。

“怎麽啦?”旁邊的苗金紅納悶的問。她那張臉腫的老高,青紫彌漫,並且猶有血跡,因為鼻梁骨被打斷了,她說話腔調有些怪怪的。

周成傑便把剛才聽到的消息告訴苗金紅,然後有些絕望的道:“那小子有這麽強硬的靠山,咱們沒法子跟他比,還是算了吧。”

實際上,這家夥用的是激將法,既然警方不能出麵,他就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苗金紅身上,畢竟對方是良幫的少幫主,應該有法子修理姓秋的。

果然不出周成傑所料,苗金紅是個沾火就著的脾氣,立刻火冒三丈,怒道:“老娘不管他是誰的外甥,敢把我打成這樣,我饒不了他,明的不行咱們就來暗的,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周成傑趕緊拍馬屁似的讚道:“好,不愧是女中豪傑,給力……”

人生嗎,就是這樣,離不開勾心鬥角!

另一方麵,秋羽領著葉惜萍來到位於珠還大廈的,進入羽城影視公司,葉惜萍覺得兩隻眼睛都不夠用了,電視上出現的現代化辦公場所也就這樣吧,真讓人喜歡。

看到老總身邊又換了大美女,工作人員都是暗自驚奇,尤其那些男的,更是羨慕不已,心中暗自感慨,瞧人家怎麽混的,不到二十歲,戴名表開名車,還有影視公司,身邊美女環繞,太幸福了吧!

上午臨時開個會,工作人員匯聚在一起,秋羽把葉惜萍介紹給大夥,並且馬上宣布由對方擔當羽城影視公司的總經理助理。可以全權代表他。葉惜萍落落大方的跟一幫工作人員打招呼,然後做了述職報告並且柔聲宣讀,從現在起,她也成了影視公司的一份子,而且職位很高。

會後,大夥各司其職去工作了,葉惜萍也開始逐步的熟悉公司,新工作讓她覺得特別好,與老師相比更多了幾分壓力和動力。

總經理辦公室內,秋羽坐在舒適的大班椅上,正在考慮公司以後的運作,鏡雲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問他現在有沒有時間,能否幫她治療。

跟別人相比,秋羽這個總經理比較閑,也就欣然答應,讓那妮子直接過來公司,到時候他準備見縫插針的為其治療。

半個小時之後,鏡雲兒來到羽城影視公司,於是,工作人員們更是詫異不已,這不是美少女時代的鏡雲兒嗎,她怎麽過來了。

前台接待的年輕女孩正是美少女時代組合的鐵杆粉絲,如今看到偶像出現,她激動地語無倫次,“啊……你是……你是鏡雲兒。”

汗,這都被認出來了?鏡雲兒心中詫異,為了避免麻煩,她帶著帽子,墨鏡、口罩和等物,卻還是被人一眼給識破。她把口罩和墨鏡收起來放在皮包內,用寒語笑著說:“是我,很高興認識大家,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