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慘叫聲連連,經過電jing棍的蹂躪,任誌勇如同死狗似的躺在地上虛弱掙紮,生平第一次他嚐到被電擊的滋味,真他瑪德難受啊!

柳雲龍這才停下,冷峻的臉孔上露出猙獰笑意,不屑的罵道:“人渣,你們這些官二代有什麽能耐,一個個都混的人魔狗樣的,要不是你老子,你能爬到財政局副局長的位置,還什麽全省最年輕的正處級幹部,狗屁,涉黃被抓還不老實,你再給我囂張一個看看?”

任誌勇算是知道對方手段之毒辣,先前的囂張氣焰消失殆盡,這裏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他隻想著盡快離開,顫著聲音認錯,“柳副局,是我不好……不應該罵您,我知道錯了,求您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原諒我,把我放了吧?”

柳雲龍冷笑道:“想得美,老子誰的麵子都不給,就知道依法辦事,你就等著被拘留吧。”

此時,放置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鈴聲,柳雲龍走過來,目光瞥了下屏幕,現是常務副市長李翰峰的號碼,心想,消息傳得夠快,這家夥肯定是說情的,也罷,老子就會會他。

手機抓起來按了接聽鍵,柳雲龍熱情的打招呼,“李副市長嗎,這麽晚了還沒睡啊?”

醉逍遙夜總會是聞老七的產業,當初他和兒子聞慕白在江月樓身負重傷,從此不知所蹤,所有生意全部關門。後期風聲過後,李翰峰榮升常務副市長,夜總會才敢重新開業,由聞老七的小舅子楊巨基管理,一直到現在,聞家的人始終沒有露麵,估計害怕秋羽找後賬。

如今遭遇掃黃,任誌勇被抓,可謂大事件,楊巨基趕緊給李翰峰打電話及時匯報,因此,李翰峰馬上找柳雲龍質問,他惱怒的直呼其名,“柳雲龍,你怎麽回事,不知道任誌勇是任書記的公子嗎,還過去掃他的黃,亂彈琴。”

別看柳雲龍外表儒雅,xing格卻很堅毅,殺伐果斷,既然決定跟秋羽站在同一戰線,也就不惜跟要對抗的勢力撕破臉皮,冷哼道:“我彈的是正義之琴,不管他任誌勇是誰的公子,隻要觸犯法律就要嚴懲不貸。”

李翰峰被這番話噎的直翻白眼,惱羞成怒的道:“你腦子沒進水吧,把市委書記的公子抓起來就顯著正義了,你別忘記,這裏是江陽,任書記是一把手,如果你還想幹這個副局長,就把人給我放了。”

柳雲龍額上青筋暴起,怒道:“少拿市委的大屁股壓人,老子就不放他,你能把我怎麽樣?”

李翰峰氣的語無倫次,“你……你這是什麽態度,一點素質都沒有,根本不配當這個副局長,要不是跟馮局聯係不上,我才懶得找你呢……我說話不好使是吧,那好,我讓任書記親自跟你說。”

“誰說都不行,愛咋咋地。”

飆似的丟下這句話,通話結束,柳雲龍依舊握著手機,因為他清楚,用不了五分鍾,市委書記任尚成就會打來電話,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果不其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任尚成的電話又過來了,柳雲龍從容不迫的接聽……

相比李翰峰,任尚成更加有城府,即便他心裏恨不得馬上把柳雲龍撤職送進監獄,話語裏始終沒有一絲責備,先罵兒子不爭氣,誠懇的自我批評一番,說沒管教好任誌勇,又對jing方的行動給予肯定,最後試探著問,“柳副局,你看能不能先把人放了,畢竟小勇是國家幹部,若是事情擴大影響不好。”

柳雲龍也真夠堅韌,任你冰雪覆蓋或者c魂風拂麵,他始終堅持自己的決定,直接回應,“任書記,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不過,咱們都是人民的公仆,子女不應該享有特權,要按照規章製度辦事,既然任誌勇觸犯治安條例,必須拘留。”

電話那頭是短暫的沉默,隨後傳來任尚成略微變調的聲音,“那好吧,我讚同你的決定,你做的很好,就這樣吧。”

電話猛然掛斷,並且,任尚成直接把話筒砸在辦公桌上,摔得稀巴爛,並且爆出口罵道:“王八蛋,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這個夜晚生了很多事,公安局的正副局長加上財政局副局長相繼遭受厄運,這一切都是幕後策劃者秋羽所cao縱的,在執法堂審問了馮建民之後,他接了一個電話,是周曉蕾打過來的,沒等他開口,jing隊小辣椒一頓質問,秋羽這才想起來自己答應曉蕾今晚過去的,他趕緊走出去,忙不迭的答應,“我馬上過去,你要是挺不住先用手指頂一會。”氣的周曉蕾送給他一個字,“滾。”電話就掛斷了。

秋羽臉上露出笑意,想起小辣椒床幃間的狂野,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蠢蠢yu動,趕緊鑽到越野車內,驅車離開木器廠。

午夜之後,秋羽出現在周曉蕾公寓附近,小區大門關閉,他直接飛身躍進去,守衛室裏麵的保安根本沒現他。片刻之後,他來到曉蕾所居住的那棟樓,縱身躍起向上攀爬,最後翻身進到陽台內,目光向臥室內看去。

橘黃色的燈光彌漫在室內,隻穿著睡裙的周曉蕾靠在床頭上,兩條雪藕似的手臂抱攏著,正在生悶氣。俗話說,久別勝新婚,風華正茂的她猶如一塊肥沃的土地被小羽開墾了,愈喜歡被戀人大力愛的感覺,自從小羽飛抵紐約,他們倆很久沒在一起了,說不想那是假話,不知有多少個夜晚,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如今總算把對方盼回來了,並且那小子也親口答應晚上過來,她親自下廚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可是人家沒來,讓她有些失望。

即便這樣,周曉蕾也沒生氣,就尋思小羽晚點會過來唄,吃過飯不久,她就到衛生間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又白又香,如同水靈靈含苞yu放的白玉蘭,焦急的等待著,可是,左等也沒來,右等也沒來,她真的惱火了,打電話過去質問,沒想到,那個yin損的家夥居然讓她用手指,實在可惡、

周曉蕾越想越來氣,咬牙切齒的自語,“混蛋,敢放我鴿子,看下次我逮到你的,我……蹂躪死你……”哼,不能便宜了那小子,得找個自己享受的方法懲罰對方。

忽然,窗外傳來一聲輕笑,有人說道:“那就放馬過來吧,難道我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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