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臥室擋著窗簾關著燈,漆黑一片,秋羽側身躺著,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待魚兒上鉤。%&*";如果他猜測的沒錯,有人對放置在衣櫃右側樟木箱內的東西垂涎三尺,很可能夜半來訪。

幾近午夜,還沒有動靜,秋羽並未著急,依舊心如止水,釣魚嗎,急躁不得,要有耐心,今晚不行咱們明晚再來,他務必要揭穿某人的真麵目。

夜色寂寥,埃爾莎光著腳從臥室內溜出來,她身上依舊穿著豹紋短睡裙,兩條富有彈性的大白腿在燈光下顯得特別晃眼,她悄無聲息的在隔壁房間門口停下,伸手過去按了下門把手,沒動,說明裏麵反鎖著。

埃爾莎心裏嘟囔一句,“這混蛋還挺小心呢,哼,區區門鎖能難到我嗎,笑話一樣。”

這丫頭早有準備,她秀紮成馬尾狀,束用的是個粉色圓圈,外麵是花布製成,此時正好派上用場,解下來之後抻直,自花布一麵端口抽出兩根鐵絲,一粗一細,還帶著尖。她把兩根鐵絲探到門鎖內一陣捅咕,幹起撬門壓鎖的勾當。

即便埃爾莎的動作很小心,還是不可避免的出輕微聲音,當然動靜很小可以忽略不計。隻是裏麵躺著的是秋羽,耳朵比兔子還靈,聽得非常清晰,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暗自罵道:“你到底還是按耐不住過來了,少爺等待你多時,咱們走著瞧!”

秋羽身軀側躺麵朝窗戶方麵,彎著身軀如同一隻箭在弦上的鐵胎弓,渾身上下充滿力量,蓄勢待。i^他不曉得過來那人是否單純搶奪藏寶圖,會不會殺人滅口,因此萬分小心!

房門開了,一縷光芒率先進來,埃爾莎快閃身而入,忙不迭的關好門,把燈光阻止在外麵。放眼看去,那小子背對著她睡得正香,出輕微鼾聲。

埃爾莎麵露冷笑,沒想到吧,我已經潛伏到你們內部,任憑你小子多狡猾,還不是被我玩,哼,看在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我就不殺你了,留下你一條活路。

這妞素來心狠手辣手辣,如果換了別人睡在那裏,也許她早就飛身上前把對方弄死了,如今多日相處之後,她對秋羽有了些好感,也就破例沒下死手。

明眸中閃過清澈的目光,在周圍掃視一番之後,馬上落在那個木箱上,眼前一亮,倏地閃身上前,她蹲下身子,臉上笑意愈濃,對於她來說,木箱上麵的銅鎖不過是個擺設而已。又用鐵絲捅了幾下,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銅鎖,埃爾莎迫不及待的掀開木箱蓋子。目光瞥去,依稀可以看見,那個細長袋子就躺在箱子中間,讓她欣喜不已,卻沒覺,在開箱的瞬間,些許藥粉猛然彌散在空中,被她吸入到口鼻之中。

聽到木箱開啟的聲音,秋羽暗中一笑,成了,看你往那跑,同時他心裏也激動起來,如果這小賊跟我預想的是一個人,我所下的兩樣藥粉奏效,沒準我可以開洋葷呢!

埃爾莎兩眼放光迫不及待的伸手把裝有藏寶圖的袋子抓在手中,仿佛握住了金鑰匙,快起身轉身向門口竄去,卻不料,她一陣眩暈身軀猛然失去控製昏倒在地,畫軸離手滾落到旁邊。

這是秋羽早就預料到的結果,因為他在樟木箱內動過手腳。自從歸來進入房間之後,他就反鎖房門拉好窗簾,自己先處理了傷勢,換上效果奇佳的金創藥,服下治療內傷的藥丸,控製了傷情,他取出床板下麵的工具開始改造樟木箱,添置了橡皮筋等微小裝置。另外,床板下麵還有一個卷軸,那是另外一幅贗品,藏在此處以備不時之需。

秋羽取出來畫軸,換上真圖上麵的錦帶,又用塑料布包好,纏上膠帶,外麵再用細長口袋裝好,放置在木箱內。增設的小裝置下了迷藥,在木箱蓋子開啟的時候,藥粉會彌漫在正前方,導致開啟之人吸入。大概怕迷藥不夠勁,他又在裏麵摻雜了一些特效**,是上次在采花大盜妖蜂那繳獲的,絕對好使,想當初菊香和小蓮就是中了這種藥導致意亂情迷,哀求他以身相救,讓他撿了人生中最大便宜,一夜開雙門,還是純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場。弄好這一切,秋羽把真正藏寶圖放置在床板下麵,就等待大魚上鉤了。

當某人摔倒在地,秋羽興奮不已,卻生怕對方使詐沒有貿然回身,豎起耳朵仔細凝聽著,五分鍾之後,還是沒有動靜,他這才翻了個身,目光看過去。

這套房子無論客廳還是臥室都被秋羽鋪上了厚厚的地毯,躺在上麵非常舒適,絕對適合**,這小子有此舉也是邪惡心作祟,總在席夢思上麵多沒意思,若是玩的瘋了,地上也可以哈,有地毯還不涼,軟硬適中,玩起來肯定很嗨皮。就在之前,他同時跟菊香和小蓮試了下,確實很不錯。

此時,地攤上躺著一個年輕女人,秀半掩住美麗臉龐,曼妙的身軀上罩著豹紋短睡裙,美腿在暗夜中出白玉般的溫潤光澤,任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心動不已,獸血沸騰。

血氣方剛的秋羽更是受不了,真想化身為野獸撲過去,不過,還是盡量抑製了內心的衝動,警告自己,別乘人之危好不好,咱不能當畜生,就在這兒等著,有人要是忍耐不住逆推你的話,那就不怪咱了。他心裏早就計算好迷藥的藥量,知道迷藥量不大,那丫頭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醒來,於是,這廝呈現平躺姿勢,如同大字型,心中默念“南無阿彌陀佛……”不一會,徹底的壓製了心中雜念,很平靜的躺在那裏。

十多分鍾之後,迷藥略微過勁了,埃爾莎睜開一雙明眸,第一反應是頭有些疼,四肢不怎麽聽使喚,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也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麽地方。她嚶嚀一聲,虛弱的動了一下,想要站起身,卻沒能如願,又趴下了。緊接著,感覺渾身血液流淌的有點快,而且裏麵好像有螞蟻在爬似的,麻酥酥,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