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上午十一點鍾在郊外的南山垃圾場見麵,如果我見不到藏寶圖就撕票,沒有商量的餘地。%&*";”手機聽筒內傳來惡狠狠的聲音。

秋羽深吸一口氣,“好吧,我會準時把圖送到,求你們千萬別為難夏蘭。”

讓人恐怖的笑聲回蕩在聽筒內,那男子接著道:“暫時我們不會把她怎麽樣,就看你如何去做了。”隨即掛斷電話。

唐雪冬眨著眼睛問:“原來你要救的那個人叫夏蘭,好像跟你關係匪淺呀,是你女朋友嗎?”

秋羽麵露苦笑,自嘲道:“我是什麽身份,不入流的混子而已,人家出身豪門,所以你就別亂猜了。”

妙玉臉上露出笑意,“原來你倒有自知之明。”

一夜休養生息,加之百花護命丹的藥效揮到最大,妙玉用內功為秋羽治療傷勢,讓他狀態好了許多,下地之後扭頭擺腰活動著身軀,不過,神色之間依舊有著一絲疲憊。

妙玉昨晚上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導致整晚都沒睡好,明眸中有著淡淡的紅血絲,她囑咐徒弟和秋羽一番,那二人就奔往山下去了。

山腳下停著一輛銀灰色的路虎越野車,那是唐雪冬的座駕,也是她放置在此處的,二人上車駛向目的地。

九點五十分,路虎越野車抵達漢州最大的垃圾場,停在綁匪指定的一片空地上,二人打開車門鑽出來。%&*";目視四周,隻見這裏環境極差,到處都是山一樣的垃圾堆,空氣中彌漫著刺鼻惡臭的味道。

一身白衣的唐雪冬清麗脫俗,如同盛開的雪蓮花,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她蹙眉道:“那些綁匪是不是有病啊,怎麽選這種爛地方交易,也不怕得傳染病。”

秋羽頭頂上包著紗布,看起來滑稽可笑,臉上神色卻極為鄭重,沉聲道:“不是有病,而是那些綁匪很專業,很精明,特意選擇這個對他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場所,你看四麵的垃圾山,後麵都能隱蔽綁匪,能讓他們萬無一失。”

“是嗎?”唐雪冬瞪圓了眼睛掃向四周,不由得恍然大悟,心生佩服,“還別說,你分析的真有些道理,確實是這麽回事,你挺專業啊?”

“沒什麽,就是瞎捉摸而已。”秋羽語聲平淡的道,卻有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自負,他從很小的時候就接受這種遊戲的訓練,當時給他灌輸此類知識的為業界聲名顯赫的殺手血槍。

東側一台大型裝載機轟鳴著行駛過來,車輪都有一人來高,如同威猛金剛。前麵的揚起的鏟鬥內居然有人,引起秋羽和唐雪冬的注意,都把目光看過去。隻見上麵有四個人,站著的是兩個人高馬大的夕陽男子,握著的手槍指向蹲著的兩個美麗女孩子,

麵目猙獰。

“夏蘭,埃爾莎?”看清二女的容貌,秋羽驚奇的叫道,同時心裏有所疑問,怎麽回事,劫匪不但是外國人,甚至把埃爾莎也給綁架了。

聽到叫聲,二女極力伸長脖頸子往下麵看,夏蘭情緒複雜的叫道:“小羽……”她忍不住哭了,關鍵時刻還得這個男孩子過來救他啊。

埃爾莎也喊了句“秋羽,”她最為注意的是那小子手中所持畫軸,明眸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亮色,心情激動,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等我拿到藏寶圖,看哪個還敢不服氣。

旁邊的抽搐聲讓埃爾莎扭頭看去,現夏蘭流淚,她忍不住心疼,作為拉拉一族,她特別喜歡這個華夏女孩,相處越久,對夏蘭的感情越深,她自己也很納悶,怎麽回事,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為何又對她動情,這不是典型的喜新厭舊嗎?她趕緊攬住夏蘭香肩柔聲安慰道:“別哭,沒事的,估計他們得到藏寶圖就能把咱們給放了。”

“嗯……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看到小羽心裏就很感動。”夏蘭帶著哭聲道。

難道他們兩個人互相喜歡嗎?扭頭再看向秋羽的時候,埃爾莎明眸中閃過寒光,變得明顯不善,如同看到情敵似的。之前她強硬接手世界搏擊大賽,目的有兩個,一是斂財,由此設立賭局謀取暴利,二是從中挖掘厲害的打手,拉攏過來歸他們黑暗王朝所用。

本次大賽一匹黑馬橫空出世,他就是鐵麵戰士,當然真身是秋羽,比賽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埃爾莎也就大賺一筆,還沒等她開始拉攏對方,就現秋羽和夏蘭的真實身份,讓她心中狂喜,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持有藏寶圖的人居然撞在她的槍口上。基於此,她開始千方百計的接近那兩個來自華夏的年輕男女,心懷鬼胎,伺機而動,經過一番密謀之後,形成今天的局麵。

鏟鬥有三米多高,裝載車帶動的風讓兩個女孩子絲淩亂,顯得那麽的無助。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秋羽無比憤慨,尼瑪的,居然如此對待我的好友,假如老子沒有身負重傷,非狠狠收拾你們一頓不可。

看到綁匪持槍,還是外國人,唐雪冬很是驚訝,忙問:“那兩個外國狗家夥是什麽人?”

秋羽搖頭,“我也不知道……”

這時候,又有五台轎車自各個方向出現,行駛到空地周圍停下,車門打開,一個個黑衣大漢從裏麵鑽出來,有十多個人之多,都是外國人,聚攏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過去。

裝載車在正前方停下,鏟鬥緩緩降落一些,持槍控製兩個女孩子的分別是頭目米瑞達和另一個擅長華夏語的男子辛普勒,兩個人居高臨下的看過來。

眼見秋羽跟唐雪冬過來的,夏蘭有些驚奇,又看到秋羽萎靡不振頭上還包著紗布,隱隱滲出血跡,她焦急的問:“小羽,你受傷了嗎,誰把你打成這樣子的?”

她越是關心秋羽,就越是引起埃爾莎的不滿,後者暗自腹誹,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腦袋出了點血嗎,又沒死,至於你這麽擔心嗎,真是的?

仿佛覺主子的不滿,辛普勒臉色陰沉的道:“別出聲,你給我放老實點。”然後看向下麵男孩,惡狠狠的問:“藏寶圖呢,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