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個協jǐng不懷好意的過來,楚雲萱和徐洛瑤都是滿麵冰霜,眸中閃過凶狠之意,她們都是女孩子不假,卻絕對不是省油的燈,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

還沒等他們到近前,一隻裝著啤酒的杯子飛過來,恰好砸在協jǐng王強的腦袋上。杯子變得粉碎,裏麵的啤酒揚了他一臉,額頭也被砸破出現口子,鮮血湧出來。

感覺到頭上的劇痛,王強衝那出手傷人的小子怒罵道:“王八蛋,你敢襲jǐng,老子讓你蹲笆籬子。”

丟出酒杯的正是秋羽,不管怎麽說,兩個女孩都曾經幫過他,大家也算是朋友,如今麻煩當前,他當然不能做縮頭烏龜,自然挺身而出。

杯子出手之後,秋羽閃身上前,皺眉道:“還是打得輕。”

“老子饒不了你……”鮮血蔓過王強的眼角,惱羞成怒的他不再顧忌自己協jǐng的身份,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空酒瓶,掄圓了了朝對方頭頂砸過去。

“哼!”秋羽冷哼一聲,左胳膊伸出,眾人都沒看清是怎麽一回事,啤酒瓶已經被他搶在手中,毫不猶豫的砸出去。

“砰!”

啤酒瓶爆裂,玻璃碎片紛飛,王強腦袋開花再次見紅,隻覺得眼前一黑,昏迷過去,身子歪扭著摔倒在地。

“我草,小崽子挺狠啊?”旁邊的張東麵露驚sè,叫囂著飛起一腳踢過來。

秋羽不屑的罵道:“滾開!”同樣是踢腿,度卻快得多,恰好踹在對方腿彎上。

“哎呀……”張東不由自主的出慘叫,覺得好像有一柄大錘砸在他腿上,痛徹入骨,站立不穩的他呲牙咧嘴的倒下去。

兩個協jǐng都被打倒在地,讓肖建軍和楊安正連聲勃然變sè,後者身高體壯且脾氣暴躁,怒吼道:“混蛋,還反了你呢……”他上前一步,伸出左手來抓對方衣領,同時右手掄出去,若是擊中,肯定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秋羽一聲冷笑,倏地閃身避開,抄起桌上那盤子鬆鼠桂魚猛地拍過去。

“啪嚓!”

魚盤扣在楊安正臉上,秋羽一個滑步仿佛跳舞似的靈活後退,生怕湯汁濺在身上。

盤子掉落在地上摔成七八瓣,再看對麵那家夥,臉上糊滿了濃濃的紅sè湯汁,已經分不清眼睛眉毛鼻子嘴巴,宛若紅臉關公似的,氣的他哇哇大叫,慌忙用手去抓臉上的東西,如此一來,兩隻手上也都是湯汁。

楚雲萱和徐洛瑤興奮的拍手嬌笑,前者道:“打得好,這種混蛋就是欠收拾,jǐng察了不起啊,就能隨便抓人啊?”

後者奚落道:“現在的樣子真好看,跟猴屁股似的,動物園大門忘關了吧……”

從jǐng十來年,楊安正這大個子隻對犯人和普通老百姓威風了,何曾受到如此對待,差點沒把他氣瘋了。嗷嗷罵著,“小雜種,我廢了你……”他也看不太清,大致朝著對方的位置撲過去。

秋羽眼裏閃過寒光,冷冷的道:“滿嘴噴糞,不可饒恕!”他隨手抓出一個啤酒瓶丟出去。

酒瓶旋轉著飛出去,正砸在楊安正額頭上,隨即破碎,這家夥被砸的頭破血流暈了過去,一頭栽倒在地上。

四個jǐng察破門而入不到五分鍾,被所謂的犯罪嫌疑人放倒了三個,讓肖建軍驚恐不已,這小子膽兒也太大了吧,jǐng察都敢揍?他生怕自己也變得跟三個屬下一樣,掏出腰間的64手槍指過去,厲聲道:“不許動,你再敢行凶的話,我開槍了……”

秋羽一怔,沒想到那家夥居然持槍威脅他,事態變得如此嚴重。

楚雲萱和徐洛瑤更是臉sè大變,看著漆黑的槍口無比震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距離如此之近,子彈沒長眼睛,若是那jǐng察真的開槍,後果不堪設想。

“喂,你幹什麽,趕緊把槍放下?”徐洛瑤焦急的喊道。

相比較之下,楚雲萱顯得鎮定一些,急忙說道:“這位jǐng官,您先把槍放下,有話好說,萬一走火了怎麽辦?”

即便處在槍口之下,徐洛瑤也沒忘記她和對方的較量,不悅的說:“喂,那是我男朋友好不好?”

肖建軍更是大怒,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有閑心爭搶男朋友,他厲聲喝道:“都給我閉嘴,把手舉起來。”

通常情況下,犯人麵對槍口的時候都會很膽怯,對麵的一男二女卻沒有太多的恐懼感,況且已經有三個jǐng察屬下栽了跟頭,肖建軍不敢掉以輕心。

秋羽卻說道:“你最好把槍放下,不然的話,你難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肖建軍臉sè變得鐵青,怒道:“你敢威脅我,信不信我給你一槍?”

秋羽淡淡的道:“我隻是善意的提醒罷了……”

那種處亂不驚的態度裏卻透著骨子裏的囂張,讓楚雲萱和徐洛瑤為他捏了一把冷汗,更激怒了肖建軍,他怒吼道:“我再說一句,把手舉過頭頂……”

“好吧,我沒意見……”秋羽抬手間,一道光芒閃過。

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肖建軍所持的手槍掉落在地上,他的手腕上赫然紮著一枚銀sè小刀,鮮血順著傷口流淌出來,他滿臉驚駭的看著腕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小子居然會玩飛刀,而且如此之準。

旁邊的兩個女孩一陣驚喜,沒料到秋羽還會這手絕活,徐洛瑤毫不掩飾的讚道:“好一把飛刀,讓我想起李尋歡的小李飛刀,例無虛!”

楚雲萱眸中閃過傾慕之sè,輕聲歎道:“秋羽,你總是讓人驚奇!”

秋羽笑道:“這沒什麽,我在山裏的時候,上的是那種木板圍成的露天茅廁,蒼蠅很多,我就用刀子shè它們……”

徐洛瑤愈加詫異,“用刀子shè蒼蠅,太玄了吧?”

楚雲萱笑了下,“我倒覺得,在他身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生的事。”

對麵的肖建軍用手捂著手腕,咬牙切齒的道:“小畜生,你敢明目張膽的襲jǐng,就等著進監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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