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魂雞抓起匕站起來,伸展手臂活動幾下,手裏有武器,她底氣足了許多,凶狠的目光看過去。

多情兔冷哼一聲,不屑的道:“看什麽,別看你拿著家夥,老娘不怕你。”

秋羽沉聲道:“那好,決鬥現在開始,準許你們運用各種手段,勝利者會活下去,失敗者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你們行動吧。”

話音落,兩個女人縱身上前打在一起,拳腳生風呼呼作響,匕劃過銀光閃爍,打得夠激烈,一副要把人腦袋打成狗腦袋的架勢,並且互相辱罵。最新小說“”

招魂雞:“你個臭婊子,去死吧。”

多情兔毫不示弱,“賤貨,剛才讓兩個男的幹的爽了吧,是不是差點讓人弄爆菊花?”

“滾尼瑪的,你自己是什麽好東西,天天讓老鼠幹,都沒人形了。”

過不數招,多情兔在匕的緊逼下向後退去,腳下被被絆了下,原來,在地上滾動著的奔馬和血虎骨碌到她後麵,勢必有所影響,讓她躲避的動作稍慢。最新小說“”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招魂雞當然不會放過,匕破空而出,刺在多情兔腋下,雖然紮的不太深,鮮血也染紅了白色裘衣。

“啊,你這個死女人!”多情兔暴怒,一掌拍在對方手腕上。

招魂雞腕部吃痛,一個拿捏不住,匕掉落下去。沒了武器,她采取了另一種打法,如同母老虎似的撲過去,一把拽住多情兔衣袖,左手張開,長長的黑指甲朝對手那張臉撓過去。嚷道:“老娘給你毀容。”

多情兔嚇了一跳,她最在意自己的容貌了,生怕被招魂雞抓到,忙不迭的側頭閃避,哪曾想,招魂雞直接抓住她頭向旁邊扯去。又把另一隻手撓過去,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頭被抓住,讓多情兔受製於人,原本白皙的臉被撓花了,出現五條血道子。疼痛襲來,把她恨得要死,老娘的臉啊!

本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心態,多情兔也抓扯著招魂雞的火紅頭,用指甲撓向對方。如此一來,本應該是兩位高手之間的對決,變成婦女們的打架。兩個女人咬牙切齒,互相抓撓,撕扯著。

唯一覺得慶幸的當屬狂牛,因為秋羽沒強迫他跟誰對打,讓他心存僥幸。

秋羽等人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些家夥狗咬狗,徐雅楠撇嘴道:“江湖世風日下,沒想到啊,地榜上赫赫有名的十二生肖居然是這樣的貨色。”

菊香冷哼道:“就這智商還出來興風作浪,不自量力……”

片刻之後,奔馬和血虎的臉變得跟血葫蘆似的,麵目全非,奔馬的鼻子被咬掉,血虎的耳朵被咬掉一隻,兩個人傷勢愈嚴重,力氣耗盡,摟抱著躺在地上不再動彈,奄奄一息。

秋羽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扭頭看去,旁邊的兩個女人還在撕打,臉都被撓破了,頭掉的一縷縷的。他沉聲道:“我們先下去了,在外麵守著,你們兩個女的哪個率先出去,就能獲得生存的機會,至於另一個,對不起,隻能死掉……”交代完畢,他一擺手,說道:“咱們走吧。”

徐雅楠問道:“還從外麵下去嗎?”

秋羽搖頭,“不用了,咱們從樓梯下去,你們先走,我斷後。”

一幫人走向樓梯口,秋羽回頭嚷道:“你們兩個女的記住,誰最先下去誰能活著。還有你,狂牛,五分鍾以後你也下去,我找你有事。”

狂牛忙不迭的答應,“那行,我肯定下去。”

秋羽等人揚長而去,順著窄窄的樓梯下樓,抵達第五層的時候,一道厚重的銅門擋在麵前,上麵鑲嵌有暗鎖,攔住他們的去路。

這個難不住秋羽,他上前之後,從口袋裏掏出萬能鑰匙在鎖眼裏捅了幾下,鎖開了,他推門走出來,其他人尾隨在後麵。

不多時,眾人來到一層,為避免外麵的人誤會,秋羽嚷道:“外麵的人聽著,我下來了,把槍口朝下。”

袁鐵山正等的焦急,聽到羽哥聲音,不由得如釋重負,趕緊下達命令,“全體立正,槍口朝向地麵。”

四十名護法隊員依言照做,一個個站的很直溜,全部把槍口朝下。

秋羽等人從塔內走出來,袁鐵山趕緊上前問道:“怎麽樣,搞定沒有?”

“馬到成功。”秋羽笑著回應。

小蓮嗔道:“其實我們過來都沒什麽用,你一個人就能解決他們。”

秋羽忙說:“別亂說會行不,咋沒用呢,你們聚集在周圍,帶給那些暴徒以壓力,所以我才這麽順利的完成任務。”

客套一番,秋羽問道:“碩鼠呢,現在哪裏?”

袁鐵山道:“在山下呢,鐵斧等人看管著他。”

秋羽道:“那好,你給鐵斧打個電話,讓他把那家夥弄上來。

片刻之後,五六個人奔著山腰而來,其中為那人是特務營長鐵斧,另有幾個手下抬著一副擔架,上麵躺著身負重傷的碩鼠。

這時候,狂牛拖著沉重的身軀,也極為緩慢的從塔裏走出,暗自猜想秋羽究竟是什麽意思。當他看到擔架抬過來,一下子愣住了,那上麵的矮小老人分明就是他們的大哥碩鼠。媽的,連老大都被這幫小子逮住了,確實了不得。

狂牛失聲道:“大哥,你怎麽啦?”隨即,他猛然想起,老大被人抓住,肯定挨不過等交代了,所以秋羽等人來到閻羅塔,輕而易舉的的捕獲了他們這些人。

擔架抬過來放置在地上,看那老頭依舊躺著,秋羽厲聲嗬斥道:“想裝死嗎,趕緊給老子起來,不然我開槍了。”

人就是賤皮子,威逼之下,碩鼠掙紮著起身,歎了一口氣,問道:“奔馬他們人呢?”

“唉,都被抓了。”

秋羽明顯不耐煩了,“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在這裏閑聊啊,趕緊的,狂牛,你和碩鼠爭奪最後一個活命的名額,誰把另一個人給廢了,就可以平安無事的離去。”

瑪德,有沒有搞錯,又來這一套?狂牛心中暗罵,卻不敢有所表現,一陣躊躇,我究竟應該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