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槍口懸在半空,於雄闊驚愕的目光看過去,那個年紀不大的偷拍者絕對是個玩槍的老手,從容不迫的態度是裝不出來的,而且這個角度開槍的話,肯定是一槍爆頭的結果。

沙上的毛梅良也驚呆了,都顧不得找東西遮掩自己不輸於年輕女人的曼妙身軀,無力的癱坐在那兒。老實說,幾百萬的整容費花的挺值,抽脂以後她腰肢完全展現,沒有中年女人常見的肚腩,兩座大山裏麵安置了矽膠比原來更大,傲然挺立,顏sè也很正。

用槍鎮住於雄闊之後,秋羽猶有閑暇的用左手cao控相機繼續拍攝,“哢哢”的輕響在寬敞的客廳內顯得格外刺耳。

“別拍了。”於雄闊怒吼道,他那雙淩厲的眼睛充斥著紅絲,真想一槍把對麵的小子撂倒。老子正爽呢,你進來胡拍一氣,還用槍威脅我,真是該死。估計換了誰都會憤怒的想殺人。

秋羽一聲冷笑,不屑的道:“你管老子呢,漢州最美的p股,如今我看見了,當然得多拍幾張。”

於雄闊更是暴跳如雷,“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抓起來,讓你做一輩子大牢。”

“嚇我嗎?”即便麵對的是全省公安係統第一人,秋羽已然不為所動,麵露鄙夷之sè說道:“你不就是公安廳長嗎,有啥大不了的,還把我抓起來,信不信老子把你和美臀局長的照片到網上去,讓你變成下一個老雷。”

這恐嚇真叫霸道,仿佛晴天霹靂般嚇得於雄闊一哆嗦,手槍掉落在地上,眼裏不由自主的露出驚恐之sè。

當官的什麽最重要,仕途排在第一位,隻要身在其位,錢和女人等不請自來,什麽都有。一旦下馬,麵對的就是苦逼人生,什麽都將失去。

貪官最恨什麽,網絡,尼瑪的,以前沒有互聯網的時候多好,打開電視歌舞升平,到處都是清正廉潔的公仆去敬老院慰問,幫助貧困兒童,植樹造林,把官員事先排練好的一幕完美展現出來,讓人感慨,好官多如牛毛。

自從有了互聯網,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老子抽盒九五之尊就讓人抓住小辮子搞下來了,老子多戴幾塊表也給揭,老子寫個rì記也曝光,老子有幾十套房也抖落出來,老子玩個小娘子不雅視頻也弄到網上去了……

毫無疑問,網友已經成為治腐的主力軍,隔三差五的揪出人間敗類,讓某些官員提心吊膽,開會也不敢抽好煙了,勞力士藏起來,房子趕緊賣了,跟女人開房先檢查一下對方包裏有沒有攝像機……

於雄闊真怕了,他努力了二十多年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剛當上廳長沒幾天,屁股還沒坐熱乎呢。如果被那小子把不雅照片放在網上,勢必引起廣泛關注,上麵迫於輿論壓力肯定嚴查,到時候,他不光是生活問題,別的違規行為也會浮出水麵,那就不是降職了,很可能一擼到底,甚至走進監獄的大門。

同樣害怕的還有毛梅良,作為女人的她一路陪睡上來,才有了權勢金錢,若是徹底失去這些她會生不如死。她也顧不得害臊,顫著聲音道:“小兄弟,你別這樣啊,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千萬別置我們於死地。”

秋羽嘿嘿一笑,“還是毛局長上路,於廳長你是什麽意思?”

幹了一輩子jǐng察,於雄闊也看出來了,對麵那小子絕對不是尋常毛賊,不可能被他嚇住,事到如今,他隻能無奈說道:“說吧,你要多少錢?”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那小夥子笑吟吟的道:“我不要錢。”

光著身子的一對男女滿頭霧水,咋回事,不要錢?

於雄闊馬上覺察到事情的嚴重xìng,沉聲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擺了下手中槍,秋羽把相機放在口袋裏,衝那女人道:“你回避一下,趕緊上樓,不得偷聽我們說話,也別想耍花招,否則我殺了你。”

“嗯……我不敢的。”毛梅良忙不迭的下地,都顧不得撿起地上的衣服遮羞,撒腿向樓梯口跑去,號稱全市最美的兩瓣p股快扭動,頃刻間消失不見。

“你把衣服穿上吧。”秋羽吩咐道。

有些事情就是那麽的難以預料,於雄闊沒想到,身為資深jǐng界jīng英的他有朝一rì會被抓jian,心裏憋氣又窩火,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他鐵青著臉穿好衣服。

秋羽走過去,坐在單人沙上,這裏不是剛才的戰場,可以落座。“你也坐吧,用不著拘謹,咱們聊一下。”

於雄闊眉頭緊皺走過去,坐在旁邊,“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很簡單,我想讓你幫忙。”

於雄闊狐疑的問:“幫什麽忙?”

秋羽開門見山的道:“幫我把組織部的趙連海搞下去,最好讓他進監獄。”

於雄闊目瞪口呆,他慌忙搖頭道:“趙連海那是組織部長啊,位高權重,跟我差不多同一級別的,怎麽可能把他扳倒。”

秋羽淡淡一笑,“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況且趙連海本身也不是那麽幹淨,此次換屆他安排了不少官員,也收了好多錢,有一兩千萬之多。再說了,他跟你有著同樣嗜好,喜歡玩女人,你剛才幹過的美屁股他也玩過,想必你也知道吧。既然他是個貪官,想扳倒他不是那麽難吧?”

關於趙連海跟毛梅良有一腿的事,於雄闊確實清楚,並且挺吃醋的,他覺得毛梅良就是罌粟花,無比嬌豔,風情萬種,比他家裏的黃臉婆強百倍,而且沾染了會上癮,他也想把美人占為己有,不容他人染指。但是,他也清楚,趙連海在省內為官多年,培植了不少親信,勢力強大,可謂老虎屁。股摸不得。他苦笑著說:“你這要求太過分了,我辦不到。”

“那行啊,反正你們兩個隻能有一個在位子上,另一個得下去,不是他就是你,既然你不能把他扳倒,對不起,你就等著下去吧,我走了。”一番話說完,秋羽臉sèyīn沉的起身。

娘的,這不要命嗎?於雄闊大驚失sè,慌忙阻攔,“別……您別忙著走,咱們有話好說,再商量一下。”

秋羽停下腳步,冷冷的道:“沒什麽可商量的,你就說這事幹不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