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剛才挾持人質,切爾西也沒能成功要挾目標,肩膀反倒挨了一槍,眼見大勢已去,他不敢再逗留,慌忙轉身跑向門口。┝,,同樣想要逃離此地的還有卡爾,他跑在前麵,兩個人一前一後如同喪家之犬般狼狽不堪。

想跑哪有那麽容易,秋羽臉上露出冷笑,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身子還沒有站穩呢,再次扣動扳機。

最後兩顆子彈飛出去,分別擊在卡爾和切爾西的左腿上,令他們馬失前蹄摔倒在地,卻強挺著沒有出聲,咬緊牙關掙紮著向前爬去。

到此時,危險才算徹底解除,楚雲萱等三個女子站起來,周圍那些客人或從沙後麵探頭,或從桌下鑽出,放鬆心情的他們雖然之前嚇得不輕,卻覺得特別刺激,比電影院的3d大片牛逼多了!

目光瞄在那個握有手槍的男孩身上,眾多客人低聲議論,“他誰呀,怎麽還有槍?”

“是不是便衣jǐng察啊?槍法也太準了,神了!”

“估計是jǐng察,夠年輕的。

“要我猜,這小夥子是jǐng察,那三個老外就是毒販子……”

橫空出世的少年引起眾人注意,人群中卻有認識的,馬上反駁身邊人的猜測,“他可不是jǐng察,你們不知道吧,他就是秋羽,最近風頭最猛的黑社會老大。”

一些混社會的客人恍然大悟,滿臉驚sè的道:“他就是秋羽啊,我聽說過,確實挺狠的!”

“據說他手下有好幾百人呢,風頭直逼四位大佬。”

最先爆料者撇嘴,“這算什麽,我跟你說,前些天他把溫員外都給幹了,兩條腿全部打斷,就跟那個老外下場一樣。”

聽到這個消息,一幫人更是震撼,溫員外那是什麽人,江陽地下黑道四位大佬之一,連他都栽了,那麽這位秋羽很可能取代對方上位,成為本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巨頭,獨一無二!

撩起衣擺,秋羽把空槍別在後腰上,邁步向前走去。眼見那一黑一白兩個家夥拚命向前爬去,他臉上露出猙獰之sè,路過一張桌子的時候,隨手抓起個空酒瓶,掄圓了胳膊甩出去。

“嗚……”酒瓶呼嘯著過去,砰的一聲在卡爾腦袋上爆裂開花,玻璃碎片四處紛飛,鮮血在他頭頂湧出,向周圍蔓延,他覺得眼前黑,一頭栽倒在地。

切爾西爬在後麵,看到同伴被酒瓶砸暈擋住去路,他驚恐不已的回頭看去,另一隻酒瓶恰好飛來,砸在他額頭上,同樣爆裂,弄得他滿臉鮮血,也歪著腦袋倒下去。

狠辣的手段,瀟灑利落的動作,乃至那種一向從容的氣魄都讓圍觀眾人欽佩不已,覺得秋羽年紀雖小,卻真的很男人!

一幫女人更把火熱的目光瞄在男孩身上,幻想著如果對方是她老公或者男朋友剛才英雄救美來著。

“啊……他好酷啊!”即便閱人無數的賀芷容也為男孩無與倫比的魅力而傾倒,覺得之前所交往的男人根本不值一提,如果碰到剛才的事隻怕跑的比兔子還快,根本不可能舍身保護她。

輕聲歎了一口氣,賀芷容衝表妹說道:“怪不得你一直對他念念不忘,他真的不錯,挺好的。”

楚雲萱沒應聲,她自己當然知道秋羽很優秀,對她也很好,但是,他的風流不專一讓她傷透了心。

韓鳳芹眉開眼笑的道:“那當然了,我早就看出來了,秋羽是個有情有義有擔當的真正男子漢,所以啊,我一定要嫁給他。”

賀芷容扭頭到旁邊一翻白眼,尼瑪,如果秋羽跟了你,那才是好白菜讓豬給拱了,即便我表妹真的不要他了,也輪不到你呀,肥水不流外人田,幹脆我收在石榴裙下好了,若是有了他,我就徹底洗心革麵從今以後隻守著一個人!

總之,酒吧裏的所有女人都對這個男孩抱有好感,因為她們大多數都看到事故生的時候,男孩不顧一切的把女孩撲倒,守護,這讓她們特別感動,有的女孩子甚至眼角濕潤,忍不住流下淚水。想想她們的男朋友,也總把她們撲倒,卻把她們剝個溜光,隻為了那個,就在剛才酒吧裏子彈亂飛的時候,身邊的狗男人隻知道自己找地方躲起來,根本不顧她,想想看,同樣都是男人,差距可真大啊!

三個外國男子中,布倫達兩條腿都被子彈擊中,癱倒在地上,卻並未暈倒。秋羽在對方身邊停下,居高臨下的看過來,冷冷的問道:“為什麽要殺我,說吧,誰派你們過來的?”事出蹊蹺,他必須弄明白誰是幕後指使。

“我不會說的,有能耐你就把我殺了……在華夏,你殺人的話要被槍斃的。”布倫達

咬牙說道。看得出來,這家夥是個華夏通,什麽都知道。

實際上,秋羽也顧忌到這些,所以沒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否則的話,憑他的槍法秒殺三個混蛋不費吹灰之力。

秋羽臉上獰笑愈甚,寒聲道:“我不殺你,卻能讓你生不如死。”他抬起腳用力踩下去。

休閑鞋恰好落在布倫達湧出鮮血的傷口上,讓他麵目扭曲的嚎叫不已,“啊……你這個魔鬼,我饒不了你……啊……”

“就憑你,還有這個機會嗎?”秋羽腳再次抬起,又踩在對方另一條腿的傷口上,換來的是愈滲人的慘叫,讓圍觀那些人不寒而栗。

慘無人道的暴行讓布倫達疼的快暈過去,躺在血泊中呈現奄奄一息的樣子,這家夥倒是強悍,虛弱的道:“你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說的……”

“沒事,我有都是時間對付你,總會把你感動的。”秋羽上前一步,目光瞄著那家夥的右手,笑問:“手指斷裂是什麽滋味嚐到過沒有,下麵咱們進行這個遊戲好了,叫做踩手指,我會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全部踩斷,隻要你能挺住,那我就不問了。”嘴裏說著話,他又把沾染著血跡的鞋抬起。

正要踩下去的時候,門口處忽然竄來嘈雜聲,緊接著,十多個人飛快的跑到酒吧內,有人大聲嚷道:“jǐng察,全都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