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異象紛呈,仿佛來到了地獄的邊緣,盡管仙劍門強者也有人負傷,然而畢竟是少數,到目前為止還沒人被擊斃,齊國的大內高手卻已經有兩人喪命於秋羽手中,本來人數就要少些,如今更是呈現強弩之末的態勢。

而納蘭家族大小姐的加入更讓這種差別加劇了,蒙著麵紗的神秘女人果然不同凡響,沒人知曉她的年紀乃至容貌,大致能夠猜測出不會太老,單憑這凹凸有致的絕妙身材,宛若天籟的聲音,長得也應該傾國傾城吧。

以至於齊國太子還沒等揭開麵紗就產生了邪念,非要將其虜獲了巫山一場,甚至長得醜都認了,就想禍害這具極品身軀,真是讓人無法自製啊。

然而當納蘭蓉飛上天空加入到戰局中,霸道的表現讓齊國高手們為之動容,就連呂繼炎也是忐忑不安,剛才的怦然心動已經被忌憚所代替了。

他帶有一絲驚恐的目光瞄過去,隻見齊國高手也發起了猛烈反擊,一頭體型龐大的銀色野豬赫然出現,身軀猶如移動的小山,很是凶猛的向前衝過去,也是不甘示弱。

隨著形勢越發不妙,太子呂繼炎猥瑣的心思有所收斂,顧不得憐香惜玉了,為了鼓舞手下士氣,大聲嚷了句,“好……”內心則期盼著這位天神般的大內高手能夠重創女子,乃至扭轉局勢。

風聲凜然中,兩頭凶惡巨獸在空中倏然遭遇,銀色巨型野豬確實無比凶悍,帶有極其強大的力量,然而那頭長蟒更加靈活迅速的避其鋒芒,猶如繩索般纏繞在野豬身上,張開的血盆大口猶如閃電般咬在其喉嚨上……

“嘭……”

“轟轟轟……”

隨著響聲傳出,破碎的鋒芒在空中激蕩,那野豬被巨蟒硬生生擊爆了,後者身形發生變化,形成一道耀眼的光弧再次奔向體型如熊的齊國高手,儼然是不將其滅掉不罷休的架勢。

這齊國高手人長得雖然凶悍,實力卻不如納蘭蓉,口中噴出鮮血向後退去,已然是險象環生,又過數招,竟然被人家一刀砍掉了頭顱,血光為之飛濺,連同屍體掉落下去。

如此慘象被呂繼炎看在眼裏,愈發的膽戰心驚,不由得暗自叫苦,誰能想到一介女流也如此手段高超,都是什麽來頭啊?秋羽這小子人長得其貌不揚,卻擅長勾搭女人,以至於身邊向老不乏各路女子的陪伴,大享豔福。

想起了這些,他心頭又是一陣惱怒,自己的親妹妹佳琦公主也被此子勾引了,數年之間沒了蹤跡,下落不明,這小子實在可惡啊。

右側的呼延嬌頗具見識,眼瞅著一幫大內高手被打擊逐漸式微,而高空的王副總管與那位身份不明的虛化境界老者依舊打得難解難分,別說擒獲秋羽等人,恐怕自保都成問題,還是盡快遠離為妙,免得到時候想逃都逃不走了。

“殿下,形勢好像不是很好,咱們應該早點離開才好,否則夜長夢多啊!”

聽聞此女的提醒,呂繼炎皺眉道:“怕什麽,王副總管有著出神入化的實力,有他在此保護著,難道誰敢太歲頭上動土不成嗎,真是婦人之見。”

一番斥責讓呼延嬌為之啞然,

還說什麽,自己完全是好心,在對方眼裏就變成了貪生怕死之輩,也罷,隻能在此等待了。

有了納蘭蓉加入戰局,仙劍門的強者們如虎添翼,更是殺得齊國大內高手們一籌莫展,局勢完全控製了。

既然如此,冤有頭債有主,秋羽也就抬頭瞄了眼,星眸中閃過不懷好意的目光,緊接著駕馭了寶劍如同閃電般飛過去。

有句話說得好,“不見棺材不掉淚,”此刻的齊國太子呂繼炎就是如此,本來還是誌得意滿,覺得王副總管有著通天徹地之能耐,再加上一幫實力不俗的大內高手,定能懲治秋羽他們。

基於此,盡管呼延嬌一再催促他盡早離開,卻不為所動,甚至斥責對方,如今眼見秋羽帶著煞氣撲過來,不由得恐慌,臉上露出恐懼之色,忙不迭的大聲喊道:“來人啊,快點過來護駕……”

聽聞太子呼救,一幫大內高手不免為之焦急,想要過去實施護衛,然而被諸多仙劍門強者攔截了,根本沒法子來到近前,畢竟己方本就人少,加之不斷傷亡,更是陷入了困境,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高空中的王成棟更是眉頭緊皺,眼裏的陰森之色瞥過去,隻見姓秋的小子奔著金雲雕所在方向飛過去,不由得暴怒,左手倏然而動,強勁靈力幻化成一柄斑斕古劍閃耀著華光,向秋羽發起攻擊。

然而與之對陣的李彥霖則是冷哼一聲,手掌同樣動了下,一枚巨型利箭橫空出世,狠狠的撞擊在古劍之上。

“嘭……”

兩件武器都是靈氣形成,裹挾著超強力道,如今劇烈撞擊在一起,全都爆裂了,破碎的鋒芒為之激蕩。

遠程攻擊無效,王成棟生怕太子殿下發生意外,不敢有絲毫耽擱的向前縱身,想要盡快抵達那邊,先擊斃了姓秋的小子再說。

怎奈事與願違,與之對陣的老家夥又是一連串的猛攻,ww.uukahu.ne上百道光弧在空中縱橫交錯的席卷而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隻聽得李彥霖冷哼道:“往哪去,咱們之間還沒分出勝負呢,你留下吧。”他眼裏閃過一抹玩味之色,倒是看明白了,淩雲公對付齊國太子應該沒有問題,目前絕對不能讓老家夥過去攪局,務必將其攔截了。

王成棟明白敵人心中所想,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卻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自己被對方纏住了,分身乏術,唯有拚勁全力的予以反攻,想要盡快將其滅了。

如此一來,無論是本領最強的王副總管還是那些頗具實力的大內高手,都沒能過來護駕,令太子呂繼炎成了孤家寡人似的,身邊隻剩下呼延嬌一個人了。此刻的他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體會到呼延嬌的高瞻遠矚,剛才這女人所說的都是金玉良言,隻可惜自己太過自負了,根本不聽勸阻啊!

“你想幹什麽,千萬別過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呂繼炎氣急敗壞的叫著,然而聲音裏明顯底氣不足。

距離已經在逐漸的拉近,秋羽能夠看清金雕上那張英俊的臉孔,不得不說,這廝保養得非常好,數年過去還如當初那麽的年輕,沒有絲毫歲月的痕跡,他一聲冷笑,“不客氣又能怎麽樣,老子就過來了,有何能耐趕緊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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