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虛穀和尚押解著麵色憔悴的露茜過來,這高大女人頭上的絲襪已經除去,穿著皮靴個頭比虛穀還要高一些,不過,戴著手銬的她再也沒有原來的那種淩厲氣勢,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蔫巴巴的。

露茜一邊走著,一邊不服氣的嚷道:“你們暗箭傷人,淨使些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麽本事,老娘不服……”漢語說得還挺溜,盡管帶著m國腔,卻能讓人聽懂。

“媽的,你叫喪啊?”虛穀毫不客氣的在那洋婆子的大腚上踹了腳很不耐煩的罵道,他推搡著把對方弄到倉庫內。

秋羽看過去,冷笑道:“你們昨晚上綁架女孩就是光明正大的手段嗎?”

露茜惱羞成怒的眼神迎過來,質問道:“你們是誰,想怎麽樣,我是m國公民,你們這樣對我是犯法的,會引起國際糾紛。”

“m國公民在老子眼裏屁都不是。”秋羽眼裏閃過輕蔑的目光,沉聲道:“說吧,你們是什麽人?”

目前情況下,露茜身陷絕境,來硬的肯定不行了,覺察到那少年是頭頭,她心生一計,瞥了個媚眼過去,嗲聲說:“這是個秘密,我隻能對你一個人說。”

秋羽愣了下,一擺手,說道:“虛穀你先回避下。”

虛穀笑嘻嘻的說:“老大當心點,你別讓洋娘們給勾引了。”

“滾,我像你呢。”秋羽氣急敗壞的罵道。

“我這是關心你,怕你被大娘們禍害了!”虛穀笑著走出去,哐啷一聲,大鐵門關上了。

倉庫內隻剩下秋羽和露茜兩個人,後者臉上堆滿諂媚笑容,扭擺著身軀宛若專業***,嗲聲說:“孩子,你想上我嗎,摸我的大乃子?”

秋羽目瞪口呆,媽的,還真讓那和尚說中了,洋娘們居然跟我玩這個!他皺眉回應,“老子沒興趣,少扯淡,你趕緊老實交代。”

“凶什麽呀,我活兒很好的,保證能把你侍候的舒服。”露茜不甘心的嗲聲道,她戴著銬子的手腕往上推了下,兩個大球即晃蕩不停,配合她扭動的曼妙身軀,還真是惹火!

媽的,這女人還真會挑逗,也不知道洋妞究竟是什麽滋味?秋羽目光朝女人的下麵看過去,對方昨晚就變成開襠褲了,紅色蕾絲畢現,他眼睛好使,現裏麵居然是金色草叢,心中暗笑,真夠怪的!

臉色卻變得愈加陰冷,秋羽哼道:“你要是再****,我讓一百多個兄弟同時侍候你,讓你生不如死……”

露茜臉色一變,這才曉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軀體根本不能讓那男孩感興趣,她隻能放棄剛才的想法,說道:“算你狠……不過,昨天那個瘦子偷走了我最喜歡的口紅,如果你讓他還給我的話,我就老實交代。”

女人就是怪,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口紅的事!秋羽很是不以為然,毫無疑問,對方所說就是泥鰍那家夥,他衝門口喊道:“虛穀,你丫的別偷看了,讓泥鰍把這娘們的口紅拿過來。”

虛穀正趴在門縫處瞪圓了眼睛往裏麵瞧呢,聽到秋羽話,他抬頭咧嘴一笑,老大比猴都精,早就知道我在這偷看呢。他趕緊轉身蹬蹬的跑開,去找趴在廠房裏還在睡覺的泥鰍。

片刻之後,泥鰍快步跑過來,拉開鐵門進到倉庫內,問道:“老大你要的是這個吧?”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管銀白色的口紅,在空中晃了下。

昨天搜身的時候,泥鰍一馬當先跑過去,去搜那個外國娘們,最終搜出一把鋒利軍刀還有這管口紅,瞅著挺高檔的,他就順手揣在口袋裏,覺得以後可以當做禮物送給廊女什麽的,也許會給他打折扣。

回來以後,泥鰍光顧著睡覺了,若不是虛穀將他扒拉醒,說老大要口紅,他都忘了這件事。

秋羽瞥了眼,隨口說道:“把這口紅還給那女人吧。”

“哦。”泥鰍邁步朝那洋女人走過去。

看到那瘦子把口紅給她送過來,露茜眸中閃過喜色,有這利器在手,也許她能解決麵前的兩個男人。可惜,她卻在不經意間犯了喜形於色的忌諱,被秋羽看在眼裏,馬上覺得不對勁,說道:“等一下。”

聽到老大吩咐,泥鰍停下腳步,等待示下。此時,那口紅距離露茜不過一米遠,她明白作為頭頭的那小子產生懷疑,不敢錯失良機,猛然撲過去,戴著銬子的雙手探出,竭力去搶口紅。

泥鰍卻足夠機靈,慌忙閃身躲開,促使口紅和洋女人的手近距離之內錯過,然後一個飄逸的滑步猛然後退,趕緊來到秋羽麵前,把口紅遞過去,說道:“老大,我覺得口紅有古怪。”

秋羽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他剛把口紅接在手中,卻見洋女人如同猛虎似的朝他撲過來,並且嘶吼著“還我口紅……”

“還你個屁。”秋羽一腳踹出去,正中對方肚子。

“嗷……”露茜痛苦的嚎叫著,臉部肌肉劇烈抽搐的她蹬蹬向後退去,撲通坐在地上,麵無人色。

秋羽舉起手中的口紅,目光瞄過去,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我知道了,這是一支手槍……”

旁邊的泥鰍大為詫異,失聲道:“這怎麽可能,不會吧?”

秋羽肯定的說:“沒錯,這就是傳說中的死亡之吻,讓你見識下。”他拔開上麵的蓋子,裏麵露出的是圓形的鋼管,頂端染成紅色,卻根本沒有口紅的功能,顯得極為詭異。

泥鰍瞪圓了眼睛,“天呐,還真不是口紅。”

秋羽笑道:“這種4.5口紅手槍是前克格勃的女特工專用的,能射兩顆子彈,往左扭是第一槍,往右扭是第二槍,如果落在這娘們的手裏,也許咱們兩個就被她一槍一個給解決掉了。”

露茜的陰謀沒能成功,肚子疼的跟刀絞似的,聽了那少年的話,她覺得對方絕對不是尋常之輩,忍住劇痛顫著聲音問:“你怎麽知道這些,你究竟是誰,難道是華夏龍組成員嗎?”

秋羽淡淡的道:“龍組有什麽了不起的,老子比他們還牛叉,我是誰不重要,關鍵你們是什麽人?”

冷汗自泥鰍臉上滲出,猶有後怕的他氣惱的建議道:“老大,這娘們真夠狠的,幹脆殺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