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幽冥印閃現在泥土中,漆黑如墨,上麵的白骨骷髏若隱若現,透著陰森的詭異,仿佛來自地獄的追命符,擋住了女蠍人劈砍形成的銀色光芒,隨即鋒芒激蕩,強大的反作用力好生了得,讓她長長的蠍子身軀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好些爪子亂蹬個不停,顯得極為慌亂。

才一招而已,女蠍人眼裏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臉上流露出畏懼之色,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誰能想到這小子年紀輕輕的竟然如此厲害,難道已經步入了融魄之境嗎?

不怪女蠍人如此害怕,因為她本身已然是識府中期境界,修為不算低了,加之作為獸人攻擊力愈發凶猛,尋常修者根本難以抵擋,然而對方輕而易舉的就讓她感受到強大的力道。

而秋羽隻不過投石問路而已,也曉得了女蠍人的實力,便是一聲冷哼,猶如豹子般向前竄過去。盡管是漫天泥土中,他也顯露出自己獨一無二的技巧,直奔著女蠍人而來。

眼見敵人凶悍,女蠍人心一橫動用了絕密武器,那就是身後的蠍子尾巴,猛地掃過去,頂端的鉤子蕩出腥氣,劃過一抹藍色光暈。

蠍尾帶有劇毒,如果被其劃破了,毒素就會在一瞬間湧遍全身,麻痹了神經,以至於靈氣無法施展,任你多高的修為都沒用了,隻能任人宰割。

秋羽見多識廣,自然曉得厲害,隻不過藝高人膽大,沒有絲毫閃避,直接一拳擊過去。

青色光團隨即湧現,落在了蠍尾上,巨力令九節鞭似的此物不堪肆虐,隨即向旁邊蕩去。

發動反擊的同時,秋羽身形沒有絲毫停留繼續過來,已經距離女蠍人很近了,而後者感受到尾巴傳來的劇痛,臉上肌肉都為之抽搐,簡直要發瘋了,歇斯底裏的叫道:“去死吧。”

彎刀斜刺裏劈過來,仿佛要將其斬為兩段似的,尤其相距不遠,稍有疏忽就會躲避不及。

然而她所麵對的敵人實在太強了,根本超乎想象,秋羽左手揚了下,施展了烏劍指的技藝,一道烏黑劍芒閃電般的激射而出,真落在刀刃上。

女蠍人隻覺得臂膀一振,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彎刀也就飛了出去。隨即覺得腹部痛如刀絞,卻是秋羽重重的一腳踹在了她沒有絲毫贅肉的腹部,以至於疼的慘叫出聲。

這才是開始,施虐由此拉開序幕,秋羽來到了近前,接連出拳落在女蠍人光著的人身上,倒是沒有使足力道,否則一拳就能令其半死,他采取的是讓對方痛苦卻不至於受多大傷的策略。

不得不提一句,別看女蠍人皮膚非常黑,卻極為細膩光滑,猶如上好的綢緞般,而偉岸之處更是彈力超強,讓秋羽打得很是過癮。

“混蛋,本小姐跟你拚了!”遭受痛毆的女蠍人近乎瘋了似的,猛地向後翻了個跟鬥,也算是難度很高的動作,因為她的蠍子身軀太長了,很不容易。

如此一來,蠍身墨綠色毛茸茸的肚皮顯露,好些鋼勾般的爪子猛地探出朝著秋羽抓過來,看著很是滲人。

“去你的!”

一聲暴喝,秋羽揚了下胳膊,青色水流驟然顯現幻化成波浪湧將過去,以至於女蠍人的許多爪子沒有發揮作用,竟然被強大力道徹底掀翻了。

那麽也就變成女蠍人背衝著秋羽,一再的遭受打擊,她已經花容失色,卻有著獸人的凶狠本質,再次甩著尾巴橫掃過去。

腥風襲來,秋羽卻根本不管不顧,猶如猴子般飛快的向前飛去,竟然落在了蠍人甲殼後背上,幾乎緊貼著對方的人身,那麽角度所限,蠍尾也就夠不著他了,在距離秋羽半尺遠的地方甩過去了。

女蠍人忙不迭的轉過身來,不料又遭到這小子的痛毆,拳頭落在婀娜的軀體上,疼的她嗷嗷直叫喚。

直到此時,女蠍人算是明白了,無論她如何拚命都不能打過人家,也就驚慌失措的向上方爬去,淒厲的喊叫著,“師父救命啊,我要被人打死了……”

站立在這家夥後背上的秋羽為之一愣,怎麽回事,莫非這獸人真是鳳鳴穀弟子嗎?有了如此疑問,他就停止了攻擊,站立在女蠍人背上,一隻手掐著對方光潔如玉的後脖頸,以至於可以完全控製,任由女蠍人載著他向地麵快速而行。

蠍子擅長於打洞,具備在泥土中爬行的本領,而蠍人更將這門技藝發揮的淋漓盡致,在泥土中的速度非常快,也就略遜秋羽的土遁術而已。

過不多時,倉皇如同喪家之犬般的女蠍人載著秋羽鑽出地麵,出現在茂密的藥園裏,依舊大叫著,“師父快點救我啊,有敵人要殺了我。”

外麵已經是暮色時分,夕陽的餘韻映照著園中諸多瘋長的藥草,一些花兒悄然開放,也有形狀怪異的果實懸掛在藤條上,讓這裏宛若花園般景致怡人,空中還漂浮著淡淡的奇異氣息。

再一次出現在鳳鳴穀的藥園裏,秋羽真是感慨萬千,想打年自己在此地出了不少力氣,如今歸來已經物是人非了。

遠處,一條身影飛快的過來,猶如疾風似的,讓秋羽瞪圓了眼睛凝神看去,心裏想著應該是女蠍人的師父到了,老子倒要看一下究竟是何許人也。

過來的是個頭發花白的老嫗,臉上布滿皺紋顯得神色淒苦,雙腳狂奔的同時完全懸浮著,也就是腳不沾地,因而動作快到不可思議。

果不其然,女蠍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似的叫道:“師父……”

而一見之下,秋羽更是為之震撼,原來這老嫗他認識,赫然是鳳鳴穀煉藥堂主馮蘭之,怎麽回事?他皺了下眉,沉聲道:“馮堂主是你師父嗎?”

因為靠山的到來,女蠍人眼裏的恐懼已然消失不見,昂起了頭,傲然答到,“那是當然,我師父武功蓋世,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一抹寒意湧現在秋羽眼裏,真是厭惡這種口吻啊,以為叫來了靠山老子就服軟嗎,真是天大的笑話。氣惱之下,他用力捏了下女蠍人脖頸,冷冷的道:“那也未必,信不信我先捏斷了你的脖子。”

“啊……好疼!”這絕不是女蠍人裝的,那一隻大手猶如鐵鉗子似的夾著她頸椎,真要斷了似的,疼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也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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