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武還沒有開始,玉秀門的葉璐琪就在撒嬌發嗲似的,更顯得風情萬種,仿佛在台上表演似的,讓眾多圍觀者很是詫異,有沒有搞錯,究竟是演戲還是比武啊。

對於此類女人,秋羽卻有著超強抵抗力,畢竟見識太多了,論容貌自己所擁有的女人完勝,比如姬雲乃至呂佳琪等等,論身材季琳娜更是遠超對方,那麽論嫵媚,葉璐琪如何能比得過大燕國第一美女皇太後閻柔呢,真是相差太遠了,恐怕拍馬都攆不上。

上述女子無一不是天生麗質,或清純可人或國色天香,秋羽已經盡享齊人之福,又豈能輕易對別的女子動心呢!

況且葉璐琪也就是頗具姿色的婦人而已,根本不能迷惑到他,能夠感覺眾多天地盟成員都在看熱鬧,秋羽不想受萬眾矚目,覺得好像耍猴似的,也就沉聲道:“還是別浪費口舌了,時間有限,別再耽誤了好嗎,趕緊出招吧。”

眼見此子油鹽不進似的,對於她的迷人魅力絲毫不感興趣,葉璐琪不由得心頭惱怒,然而也沉得住氣,臉上並未有絲毫流露,依舊如沐春風似的,笑眯眯的道:“那你可得悠著點,千萬別打疼了人家哦,否則不理你了。”

眾多圍觀者都覺得臉紅,太古怪了,這還是比武嗎,怎麽看著好像打情罵俏呢,太明目張膽了,畢竟這麽多人看著呢,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秋羽也有點無奈了,眉頭皺了下,覺得此女簡直不可理喻,沒看出來老子不為所動啊,還套什麽近乎?沒了耐心以後,他冷哼道:“有完沒完,快點動手吧。”

哪怕對手一再催促,葉璐琪依舊是巧笑兮然的不著急,嬌滴滴的道:“急什麽,天還大老早呢,你就這麽等不及啊……”沒等話說完,忽然間,她身形如電的衝過去,仿佛在眨眼的功夫變化,由溫順的貓咪變成了凶猛雌豹似的,好生凶猛。

明眸中的溫柔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乃是兩道凶光,女人發起狠來真是可怕啊,讓眾人為之心悸,覺得有些恐怖。

直到這一刻,廣場上的眾多弟子才曉得,這婦人之前都是演戲而已,更確切的說就是以此迷惑秋羽,然後施展必殺絕技,最終獲得比武的勝利,也就是說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無所不用。

變化就在一瞬間,讓許多人接受不了,甚至有些女弟子覺得此時的葉璐琪尤為可怕,不免花容失色,驚訝出聲,

“啊……”

也有一些資深修者眼裏閃過讚賞之色,覺得此女城府極深,擅長謀略,也是個人物啊!

再看秋羽臉上神色依舊是波瀾不驚,沒有任何意外,因為他早就料到了婦人會有如此行為,已經有所察覺了,實際上,他自己也擅長於這種詭計,有時候故作懼怕卻突然下手,幾乎與此如出一轍。

半空中的葉璐琪裙擺飛揚,風格大變,如果是前一刻還是花魁似的吐露芬芳,此刻去仿佛來自地獄的女鬼無比狠辣,芊芊玉手甩動著,白色幻影閃現,十餘道銀光激射而出,幻化成匕首似的直奔向對手。

溫柔什麽的都化為烏有,這婦人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啊,恨不得在對手身上留下幾個窟窿才罷休,然後輕而易舉的贏得比武,好進入下一環節。

看得出來,這女人不光手段高超也具備相當實力,堪稱高手,絕對不容小覷,讓眾人為之震撼,好厲害的攻擊啊!

對於這婦人的行為,秋羽也有些氣惱,怎麽個意思,之前把我當白癡了,還百般挑逗然後冷不丁的攻擊,還以為老子能上當呢,你真是看錯人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況且這是比武自然不用手下留情,而婦人的襲擊看似凶悍,還入不了秋羽的法眼,也就不用多麽在意。

輕描淡寫的一揮手,黑色靈力幻化成的幽冥印就飛出去,迎風而漲變得巨大,擋住了那些匕首的疾刺,發出了突突聲響。

緊接著,秋羽手腕再次翻動,幽冥印隨之分解,形成十餘道圓弧形鋒芒朝著婦人斬去,風聲凜然。

隻是一招,就讓葉璐琪覺得壓力巨大,對麵的小子雖然年紀輕輕,然而實力深不可測,自己費盡心機的偷襲竟然沒有奏效,反倒弄得臂膀酸麻,如今人家反擊了,她也隻能硬著頭皮抵擋。

雙臂陡然間交叉,她叫了聲,“玉桶乾坤!”白色靈力呼嘯而出,u看書ww..om在周圍湧動著,幻化成一個圓筒形的物體,將她曼妙身軀完全籠罩其中,倒不失為牢固的防禦係統。

這一刻好生凶險,眾人都看的目不轉睛,甚至屏住了呼吸,覺得心情壓抑。

那些黑芒閃電般的過來,落在了玉桶之上,隻聽得蓬蓬的聲響傳出,哪怕玉桶無比堅韌,也被記得粉碎,隨即傳來一聲尖叫,“哎呀……”

鋒芒激蕩間,就看到葉璐琪凹凸有致的身軀飛出去,口中吐出鮮血,身形踉蹌著落在數丈之外的地方,差點摔倒在地,臉色已然變得蒼白。

也就是頃刻間,這婦人便受傷了,看的好多男弟子心疼,恨不得跑上台來予以嗬護,當然了,也有一些看不慣她的女弟子興奮的喝彩,“好啊!”

“秋公子太棒了,就得狠狠收拾她……”

秋羽並未乘勝追擊,畢竟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隻是比武而已,點到為止也就是了,若這婦人識趣應該知難而退,那麽也就罷了,省的再遭受傷害。

裁判目光如炬的看過去,落在了葉璐琪臉龐上,也看出來了,彼此實力相差甚遠,無論如何這女人都不可能獲勝,還是知難而退比較好。

然而葉璐琪並未這麽做,反倒氣的一跺腳,仿佛處在戀愛中的小女生跟對象鬧別扭似的嗔道:“你也真狠啊,怎麽能下如此狠手,莫非你要打死人家啊,那好啊,你就殺了我吧。”

處在氣憤之中的她邁步走過去,完全是興師問罪的架勢,不過並未有絲毫防範,仿佛這不是比武,隻是他們倆之間鬧矛盾而已,非要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