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來到繁華的京城,秋羽直接抵達燕山公主府邸,在此見到了幹娘姬玉容,如今再相逢,彼此都倍感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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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已經吩咐廚房準備了豐盛的宴席為義子接風,就設在臥室之內,娘倆邊吃邊聊,相談甚歡。

對於義子秋羽,姬玉容是越歡,然而也覺得臭小子有點太過放浪,根本不守規矩,甚為朝廷二品大員,堂堂的西路軍統帥,掌握著十餘萬官兵,竟然動不動就沒影了,誰都找不到,真是過分啊!

基於此,嫵媚臉龐上籠罩著冰霜之色,用芊芊玉指點了對方額頭一下,她不悅的道:“你小子也真行啊,消失了這麽長時間,若不是本宮用魔梟傳書,估計你說不上什麽時候回來呢。”

對於幹娘的訓斥,秋羽倒是坦然接受,陪著笑臉道:“不會啊,孩兒哪怕不處理軍中事務,也想念娘親您啊,即便沒收到訊息,也在趕回來的路上。”

姬玉容沒有子嗣,跟麵前的小子甚是投緣,真把秋羽當成親生兒子又怎會真的生氣,哪怕她作為朝廷中的鐵腕人物,權傾天下,好像有著鐵石心腸,對此子卻難免縱容。

況且秋羽能說會道,擅於表達情感,一番話已經哄得幹娘開心,長公主臉上神色緩和,嬌嗔道:“你這張嘴巴就是會哄人,隻不過作為當朝大員,你也得為國家社稷出力啊,別隻顧著到處亂跑了。”

秋羽心悅誠服的點頭,很是爽快的道:“娘親所言極是,孩兒心裏明白,無論朝廷有任何差遣,自當從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明眸中閃過滿意之色,姬玉容嫵媚的臉龐變得容光煥發,對於義子的能耐,她有著深刻體會,別平常吊兒郎當的,動不動就失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過關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的,比如上次允王妄圖禍亂朝綱,危急關頭還是義子挺身而出剿滅亂軍,這些她都銘記在心。

沒想到啊,自己人過中年竟然多了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義子,也真是一種福分啊!

姬玉容很是欣慰的道:“這還差不多,眼下也真有一件事準得你出麵,所以就把你叫回來了。”

相比較而言,朝廷裏的事在秋羽算太難,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就義不容辭了,他開口道:“娘親請講。”

而姬玉容也對著義子娓娓道來,竟然是燕王姬城的大婚之事,之前已經跟秦國公主定下婚約,也就成了聯盟之勢,如今過去很長時間了,作為燕國真正的掌權者,她覺得應該將公主迎娶過來了,免得夜長夢多。

前一陣子,姬玉容派遣使者前往秦國進行商議,卻沒有結果,秦王倒是沒有提出異議,然而公主殿下則提出必須由先前負責聯姻的使節過去,秦國方麵誠意,她才能嫁過來,否則一切免談。

至於聯姻之所以能成,正是秋羽的功勞,那麽他也就是最早進入秦國進行溝通的使節,也讓燕山公主曉得了,幹兒子真是無比重要的人物,沒有這小子出麵還真是不行啊。

聽聞幹娘提及此事,秋羽腦海中浮現出秦國公主的俏麗身影,小妮子也是古靈精怪,並且貌美如花,若是嫁給姬城這混蛋真是白瞎了!他眼裏閃過一抹狡黠之色,自然滿口答應,“娘親請放心,這事包在孩兒身上了。”

此事關係到兩國聯合,毫不誇張的說承載著燕國命脈,畢竟秦國強大,燕國與之交好能夠形成共同進退之勢,尤為重要。

這也是個難題,一般人還搞不定,也讓燕山公主覺得很棘手,如今義子很爽快的答應了,姬玉容心裏懸著的石頭也就落了地,笑眯眯的道:“那就有勞你了。”

秋羽啞然失笑,“您跟孩兒還客氣什麽,都是應該的……”

久別重逢自然心情愉悅,燕山公主沒少喝酒,別中年,保養得當的她皮膚細膩,加之服用了駐顏丹,愈發的水潤年輕,嫵媚臉龐湧現緋紅之色,宛若桃花似的,更加彰顯迷人魅力。

同樣的,秋羽也喝了許多酒,平日裏姬玉容作為當權者處理國家大事,壓力相當大,總是以冰冷麵孔示人,如今總算徹底放鬆了,跟秋羽聊個不停,嘴角總是掛著笑意,非常的開心。

已經是深夜了,一名婢女腳步匆匆的過來,在長廊裏停下腳步,聲音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的道:“啟稟殿下,辛月公主求見。”

一句話打斷了娘倆的暢談,秋羽心中暗想,小妖精怎麽過來了?關於這位小公主,那真是狂野無限,跟他之間的關係時好時壞,有時候如膠似漆不願分開,有時候又跟仇人似的大打出手。

畢竟天很晚了,姬玉容不由得蹙眉,眸中閃現疑惑之色,蹙眉道:“這麽晚了,月兒怎麽來了?”也不曉得侄女究竟有何貴幹,總不能讓小妮子白來一趟啊,她吩咐道:“帶她過來吧。”

為了避嫌,秋羽煞有介事的道:“我用不用回避一下。”

“不用了,你也不是外人……”

過不多時,細碎的腳步聲由長廊裏傳出,還夾雜著環佩碰撞所發出的輕響,隨著房門被推開了,淡淡的馨香率先湧入,一位美少女走進來,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過來的正是姬月兒,大燕國的公主殿下,隻見她嬌媚的臉龐白裏透紅,明眸顧盼生輝,窈窕且凹凸有致的身軀被一襲橙色裙子籠罩著,勾勒出曼妙曲線,而前麵的裙擺有著三角形缺口,長腿畢現。

別小,真猶如盛開的鮮花般迷人,尤其一顰一笑更增添了無限魅力。

進來以後,姬月兒明眸中目光飛快的向秋羽瞥了眼,心中不由得一動,臭小子果然在此呢,也真是的,回來都不言語一聲,把我當成什麽了,混賬東西。

盡管心裏很是不滿,她還是忍住了,躬身施禮向姬玉容行禮道:“參見姑母……”

“不必多禮。”也許平日裏威嚴慣了,哪怕麵對自己的親侄女,姬玉容也有點不苟言笑,納悶的詢問,“月兒,都這麽晚了,你過來有什麽要緊事嗎?”

實際上,姬月兒難得過來燕山公主府邸一趟,如今得到了秋羽歸來的訊息,她想著興師問罪,這才突然出現,然而蕩著姑母的麵不能說真話,唯有撒謊道:“也沒什麽,就是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姑母了,侄女想的厲害,今晚都睡不著覺了,所以深夜過來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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