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麵除了感激,秋羽就是暗自慶幸了,多虧有小九在體內,關鍵時刻予以幫忙,否則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頂≥點≥小≥說,x.

事不宜遲,處在人群後麵的他趕緊開始了隱蔽行動,動作極為輕柔,手指挪到腰間勾了下,獸寵袋就放入了納戒裏消失不見,有著古樸圖案的納戒也脫離手指出現在掌心,一抬手的功夫,納戒就進到口中了,被他直接吞咽了。

一係列的行為進行的好快,也就是電光火石間就完成了,關鍵他體內有九尾天妖啊,否則也不敢冒這麽大的險,畢竟納戒不是尋常之物,吞下去很容易喪命,絕對含糊不得。

識海中的小九密切感受著,發覺納戒進入秋羽體內,她窈窕身軀扭動著,五條毛茸茸的大尾巴上下起伏,隨即開始做法,白森森詭異氣息為之擴散,順著經脈湧動而出,然後圍住了納戒,層層包裹,與之前控製海魂丹幾乎如出一轍。

隻是納戒更加難以整治,若稍有疏忽會對秋羽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以至於小九不敢大意,然而之前又耗費了太多的法力,如今對於她來說絕對是很大的挑戰。

而納戒對於外力的圍攏有著抗拒,蠢蠢欲動著,仿佛要破繭而出似的,讓小九覺得頗為頭疼,隻能不遺餘力,甚至透支了體力,每當納戒有所異動,就有更強的白色氣息纏繞在上麵……

秋羽也是極度緊張的感受著,卻無能為力,根本幫不上忙,現在唯有指望著小九了,眼見小妮子潔白如玉的軀體上密布著汗珠,**變得沉重,顯然狀態不佳勉強支撐著,讓他心疼不已,猶如刀割似的。

實際上,小九也真要堅持不住了,幾乎耗盡了殘存的法力,而納戒愈發想要掙脫控製,不斷的作勢膨脹,讓她秀眉緊蹙,銀牙緊咬著,心裏暗自叮囑著自己,“務必堅持住,哪怕自己修為減退或者遭受重創,也不能讓小羽受到傷害……”

在執著信念的驅動下她硬挺著,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不得已用上了近乎自殘的方式,咬破了舌尖,隨著劇痛傳出,一股血霧噴了出去,摻雜在白色氣息之內,順著經脈湧將過去,又裹住了這枚納戒,登時令其老實了,再也不動彈,靜靜的懸浮在秋羽胃裏。

納戒之上纏繞著白色氣息,有著點點桃紅,那分明就是小九的鮮血,如今此物仿佛被封印的寶盒似的,完全處在靜止狀態。

而耗盡了最後一絲法力的小九又動用了體內潛能,再也無法維持,眼睛一翻陷入到重度昏迷當中,整個身軀猶如柳絮似的飄落下去。

此情此景外人,卻被秋羽清晰的感受到,反複立體電影似的出現在腦海中,讓他心疼到極點,暗中呼喚著,“小九……你怎麽啦,千萬別嚇我啊?”

怎奈小九毫無反應,就這麽落在院子裏的桂花樹下,臉色已經變得蠟黃,渾身近乎僵硬,已然是奄奄一息。

淚水湧現在秋羽眼中,強忍著沒有掉落,心如火燒似的,覺得都是自己拖累了人家,若不是為了他,小九又怎麽會落到如此地步……

沒人顧及秋羽的感受,一幫俘虜心裏都是忐忑不安,不曉得究竟下場如何,眾多海盜則狂飲作樂,到處都是喧囂聲。

作為一對新人,南宮洛換上了幹淨的長袍,眉宇間卻始終有著哀愁,無可奈何的強顏歡笑,作為風流倜儻的公子哥,他曾經憧憬過自己的婚禮,覺得唯有周雪蓮那樣冰清玉潔且美貌無雙的少女才配做他的新娘,怎奈天不遂人願,如今要娶這麽個醜八怪。

強壯如同母熊的容小倩要比新郎高出半頭,如今刻意打扮一番,塗脂抹粉,健碩的身軀上套著紅色長裙,模樣愈發讓人作嘔。

在眾人的喝彩聲中,英俊小生和醜陋娘子拜了天地,有人喊道:“共入洞房。”隻見大小姐容小倩已經迫不及待的抱起了南宮洛大步走出去,仿佛捕獲了獵物的惡狼,更讓海盜們為之哄笑。

同樣入洞房的還有海妖老祖,大聲吩咐道:“這些俘虜都關在大牢裏,你們也散了吧。”

海盜們聽從老祖命令,驅趕著數十名俘虜離開了巨洞,秋羽就在人群中,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隨遇而安。

朱紅色大門哐當一聲關上了,巨洞形成個密閉的空間,隻剩下鯊魚塑像上的海妖老祖及三女了,這一幕分明就是美女和野獸,形成強烈的對比。

月光石所散發的光芒映照在金萍兒等人身上,更是宛若象牙般溫潤潔白,家夥心頭火起,恨不得立刻享用,獰笑著道:“夫人們,咱們也洞房吧。”

隻見他用力拍了下椅子扶手,靈力注入其中,暗藏在下麵的機關倏然啟動,整個椅子乃至周邊一丈的地方全都翻轉了,讓女人們為之詫異,臉上露出驚色。

這鯊魚塑像內部卻是中空的,布置奢侈形成臥房似的,地上鋪著海藍色長絨毯子,居中擺放著一張偌大的圓床,上麵鋪著厚厚的錦緞被褥,海妖老祖與三女恰好掉落在這上麵,開始了**之旅。

夜幕來臨,真是幾多歡樂幾多愁,海妖老祖這邊大肆享樂,南宮洛卻堪比受刑似的,根本沒什麽心情。

另一個寬敞的山洞為容小倩的閨房,那是相當粗獷,跟她本人氣質相符,牆壁上掛有弓箭及獸皮等物,右側還擺放著兵器架,排列著刀槍劍戟等,閃耀著銀光。

那張臥榻更是別出心裁,分明就是一艘船隻,前頭尖後邊平,上麵鋪著鯨魚皮,人坐著就會自動晃悠。

容小倩側身坐在床榻上,麵對著帥哥不免心急,拋了個媚眼過去,故作溫柔的道:“郎君,天不早了,還是趕緊歇息吧,**一刻值千金呢。”

麵對著如此醜女,南宮洛能有什麽心情,恨不得馬上跑路,隻不過自己的小命掌握在人家手裏,讓他不能輕舉妄動,隻能硬著頭皮道:“我不困,你先睡吧。”

容小倩豈能不曉得對方心意,登時有所不滿,卻也不點破,起身來到圓桌旁邊,執壺倒了一碗酒,親自端著來到南宮洛麵前,勸慰道:“那就請夫君喝了這碗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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