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穀大殿之內聚集了不少人,除了掌門和穀內強者之外,還有真正的幕後操縱者,那就是飛天玉鳳蔣冬雲,終於不甘寂寞的重新執掌大權,至於年輕的美女掌門周雪蓮不過是傀儡罷了。

當然,周雪蓮也相當於鳳鳴穀的一塊金字招牌,畢竟在年青一代之中堪稱佼佼者,蔣冬雲就是讓別的宗門為之震撼,鳳鳴穀的年輕弟子已經可以獨挑大梁,絕對不容小覷。

究其根由,還是底氣不足的表現,這百餘年間,七大宗門都有所發展,相形之下鳳鳴穀並不占據優勢,無論各方麵來說都略微遜色,也正是蔣冬雲所要改善的地方。

剛才看罷了帖子,,老太婆未免一愣,竟然沒聽說過這個禺山派,也就詢問諸多強者誰知道,也不怪她,畢竟禺山派隻是個三流門派而已,此類門派在燕國修界比比皆是,知名度不是很高。

強者當中倒是有人曉得,玉秀峰首座李福來出列回應道:“這個禺山派我知道,大概有七八百人左右,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

蔣冬雲點了下頭,“原來如此,不過既然人家奔咱們來了,自然要以禮相待。”她扭頭看向自己的得意弟子,囑咐道:“以後也得多聯絡別的門派,結交盟友,以備不時之需。”

“弟子明白。”周雪蓮畢恭畢敬的道,實際上,她已經習慣了當擺設。

約莫一盞茶的工夫,穀內強者引領著一個年輕人進入大殿,吸引了眾多強者的目光,全都瞄過來。

仿佛帶有穿透力的眼神讓南宮洛感受到巨大壓力,不過好歹也是經曆過滅門慘案的存活者,練就了非同尋常的意誌,況且本身也融魄成功了,目前為強者,也就挺胸昂頭的走進來,頗具氣勢。

沒想到啊,自稱為禺山掌門的竟然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讓鳳鳴穀強者們為之詫異,周雪蓮則為之一愣,蹙眉道:“怎麽是你?”

原來二人在冥境見過,周雪蓮對這家夥有點印象,因而認出來了,心裏也充斥著疑惑。

清脆的聲音讓南宮洛覺得特別耳熟,看向前方的時候,少女的倩影讓他眼前為之一亮,這不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美女掌門嗎,要比最晚上玩過的婦係人強百倍啊,真是堪比天仙。

南宮洛停下腳步,反問道:“為什麽不能是我。”

周雪蓮為之暴怒,明眸中仿佛要噴出火焰,氣憤的道:“你這家夥明明就是鬆雲門成員,竟敢冒充禺山掌門過來招搖撞騙,意欲何為?”

此言一出,大殿內眾人皆驚,蔣冬雲眼裏閃過鷹隼似的目光瞄在年輕人身上,陰森森的開口道:“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鬆雲門的人也敢獨創我這鳳鳴穀,就不怕粉身碎骨嗎?”

南宮洛也是人尖子,進來以後察言觀色,立刻明白了,這老太婆才是真正說的算之人,周雪蓮不過是個沒什麽實權的掌門罷了。他忙不迭的道:“請聽在下解釋,原來我確實為鬆雲弟子,還是掌門穆拓子的親傳弟子,隻是被逐出師門了。”

在蔣冬雲心裏始終有一種痛,那就是當初上任掌門何朝珍的豬腦子,竟然將天縱奇才秋羽逐出鳳鳴穀,可謂難以彌補的損失,以至於對那女人恨之入骨,始終不肯原諒,如今聽到對麵年輕人也被鬆雲驅逐,更是勾起心結,沉聲道:“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你被逐出師門?”

南宮洛歎了口氣,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憤恨之色,“還不是因為秋羽那畜生,害得我如此下場。”

聽到秋羽這個名字,鳳鳴穀眾人麵麵相覷,好些強者暗地裏尋思,怎麽就繞不開這小子了,他究竟有何能耐,以至於許多事都與其有關聯,真是讓人費解。

周雪蓮更是心潮起伏,強壓抑著沒有在臉上流露出來,盡管已經徹底分手成為路人,可是一想到曾經在極度空間如漆似膠的親熱,她就很後悔,覺得沒有認清對方的真麵目,以至於上了賊船,也惱恨自己沒有記性,上次大婚都被耍過一次了,怎麽還能相信對方。

哪怕是老太婆蔣冬雲也為之動容,更對此事上心,趕緊問道:“此話怎講,你快點詳細道來。”

南宮洛也怔住了,怎麽一提起秋羽,老太婆也如同打了雞血般興奮,不過轉念想來,那小子跟鳳鳴穀方麵素有仇怨,也許更對他有利呢。

心裏有了打算,他也就未加隱瞞,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仿佛大戲似的拉開了序幕,講述了秋羽讓鬆雲門幫著煉製融魄丹,至少有十餘顆之多,他如何勾結禺山派令人半路劫殺,沒想到計劃失敗,秋羽那廝千萬鬆雲門告狀,乃至他被逐出師門……

鳳鳴穀這些人聽得扣人心弦,覺得頗具驚險。蔣冬雲也是歎了口氣,“姓秋的小子能耐還真大啊,竟然湊齊了煉製融魄丹的藥材,運氣也好啊,竟然逃過了禺山兩位強者的追殺,真是不好對付,你敢算計他,也是難得的人才啊。”

對於秋羽,蔣冬雲也頗為了解,鳳鳴穀方麵曾經派出數拔人員予以抓捕,卻全都铩羽而歸,可見其能力不凡。

南宮洛眼裏閃過恨意,咬牙切齒的道:“我跟姓秋的小畜生不共戴天,早晚將其大卸八塊。”

敵人的仇人那就是朋友,眼見年輕人對秋羽恨之入骨,更讓蔣冬雲覺得可以拉攏,點頭道:“先任由他猖獗一時,俗話說得好,多行不義必自斃,用不了多久,此子必遭受天譴。”

正如南宮洛所預料的那樣,鳳鳴穀方麵也把秋羽當成敵人,不由得心中暗喜,覺得找到了強援似的,用力點頭道:“前輩所言極是,秋羽定會不得好死。”

“那是自然。”蔣冬雲又問,“不過,本尊還是很奇怪,你又如何當上禺山掌門的?”

“請容晚輩細細道來……”南宮洛自然不會說實話,畢竟他掌門之位來的太不光彩,於是自己杜撰了事情經過,說禺山派原掌門被鬆雲強者打的奄奄一息,他自己被逐出師門之後,護送著對方回去,半路上老人家就不行了,立下遺囑傳位給他,然後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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