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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勢已去,韓國強者遭受重創忙不迭的想要逃走,卻是癡心妄想,秋羽身形如同炮彈似的飛出去,斧頭抖了下,黑色靈力奔湧而出,幻化成數個巨型圓圈向前飛掠,邊緣處鋒利如刀,殺氣彌漫。

大砍刀之前已經脫手而飛,韓國強者眉頭緊皺,臂膀在揮動著狂吼道,“開山裂地掌!”

十餘個巨型掌影出現在周圍,足有一人多高,極為厚重,仿佛鋼鐵鑄造而成,不愧為實力彪悍的強者,武技驚人。

隨著圓圈逼近與掌影相撞發出蓬蓬的響聲,與此同時,一枚枚白色花瓣激射而來,長度超出一米,力道十足,卻是周雪蓮所持冰雲劍發出來的,帶有追魂奪魄的氣勢,不容小覷。

韓國強者猝不及防,肩膀被一枚花瓣擊中,衣衫破裂鮮血猛然湧出,讓他身軀不由自主的傾斜口中發出慘叫聲。

屋漏偏逢連夜雨,隻能用這句話來形容這廝現在的處境,麵對兩個強者配合默契的打擊,他已經沒有還手之力。

“蓬!”

又是一道無比淩厲的黑色鋒芒落在他雙腿上,骨頭被硬生生的敲斷,慘叫聲再次傳出,韓國強者再也抗受不住自空中掉落下去。

一道身影猶如鬼魅似的撲過來,卻是秋羽要趕盡殺(絕,隨著大斧頭倏然劈出,韓國強者腦袋被硬生生的砍掉了,鮮血飛濺,無比恐怖。

屍體掉落在地上,秋羽左手彈了下,一股黑色靈力猶如箭矢般激射過去,切斷了對方的無名指,近乎詭異的勁力令斷指躍到空中隨即落下,納戒自上麵脫離飛到秋羽手中。

這是秋羽的一貫作風,不管所擊殺強者有何儲備,納戒都要搶過來以備不時之需,算是對於自己的獎賞吧。

目視著血淋淋的人頭和屍體,一對鳳鳴穀的年輕人未免心悸,目瞪口呆,覺得此人手段太過狠辣,也未必是善類。

隻不過,若是沒有對方及時出現滅了歹人,恐怕他們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淩霄也許被殺死,周雪蓮可能被糟蹋,所以無論如何人家都對他們有恩。

前方的身影背對著他們,周雪蓮明眸中的目光瞄過去,心裏又起波瀾,這人體型跟那壞蛋真的好像啊!壓抑了胡思亂想,她朗聲道:“多謝前輩仗義出手,以後定會報答,敢問尊姓大名?”

對於曾經有過糾葛的妮子問話,秋羽不曉得如何回應才好,深吸一口氣,故意改變了聲音,沉聲道:“不必了,我跟這畜生有仇,殺他就是報複而已,並不是為了搭理你們,萍水相逢,還是各奔東西吧。”

沒有回頭,秋羽有些不近人情的向前走去,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彼此曾經相處的一幕幕,有共同麵對敵人的彼此維護,也有許多溫馨,可是一切都粉碎了,不複存在,自己在人家心上估計連畜生都不如吧。

心裏充滿著負罪感,最後留下一句,“冥境形勢複雜,你們以後多加小心。”秋羽腳步匆匆的離去,隱身在樹林深處。

目視著此人身影消失不見,周雪蓮扭頭看過去,隻見淩霄臉色頹廢衣襟上沾染著鮮血,作為同伴免不了問上一句,“你怎麽樣?”

傷處隱隱作痛,更讓淩霄覺得難受的是挫敗感,本以為自己修為已經蠻高了,怎奈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冥境之地有著許多強者,隨便出來一個都能把他當成狗似的虐待,如此滋味可想而知,還是在心儀女子麵前,真是羞愧難當。

淩霄漲紅著臉,硬挺著道:“我沒事……隻是受了一點輕傷而已。”

周雪蓮蕙質蘭心很是聰穎,曉得對方為何如此神色,她對此子並無別的感情,實際上遭受過那一場情傷以後,她不會在對任何男人動心了,隻是作為鳳鳴穀掌門,覺得淩霄也算是年青一代之中的人才,未來的希望,有必要開導。

“那就好,勝敗都是難得的淬煉,你也不用太過介懷,畢竟敵人六七十歲了,自然修為要高功力深厚,而你才二十幾歲而已,若是刻苦修煉,將來成就必定遠遠超過對方。”

一番話沒有絲毫個人感情,完全是掌門對於宗門弟子的口氣,即便如此,也讓淩霄心情好了許多,連忙點頭道:“我明白,隻有修煉不怠才是正道。”

“沒錯,隻有咱們的實力不斷提高,才能壯大鳳鳴穀,令本門成為七大宗門當中的王者,咱們走吧……”

一對年輕人也向前走去,畢竟之前的戰鬥隻能算是插曲,還得繼續找尋地絕涎香,以後這樣的危險也許還會遇到很多。

林中恢複了安寧,片刻之後,一個眼神淩厲的老嫗出現在這裏,目光如電看向無頭屍體,若有所思,不免自語道:“難道是他嗎,也過來尋寶了?”

老嫗就是奪命鉤胡曉玲,之前讓本門一對青年才俊過來尋寶,卻始終不放心,隨時注視著風吹草動,發覺周雪蓮和淩霄遇到危險,便飛速趕過來,以至於剛才的那場戰鬥後半段都被她看在眼裏,心裏有些疑惑。

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老太婆伸手虛空抓了下,獸寵袋裏飛出一頭大貓落在地上,體型肥碩堪比老虎,眼睛也是非常大,有點憨態可掬的樣子,它就是鳳鳴穀的特殊成員睿貓,之前一直跟隨執法堂主,如今被胡曉玲待到冥境。

剛一落地,睿貓抖動著渾身的毛,口吐人言道:“怎麽啦?”

胡曉玲沉聲道:“你布一下法,看剛才有沒有熟悉的人出現。”

“好吧……”睿貓爽快的答應,屁顛屁顛小跑著在周圍繞了一圈,大力吸氣的同時眼珠子不停地變換顏色,頗為詭異。

停下之後,這家夥身軀一動不動,鼻孔開始噴出白色氣體,瞳孔也隨之忽大忽小,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它仰起頭來,臉色變得凝重,“剛才掌門和淩霄在此經過,還有一個危險家夥,咱們都認識的。”

胡曉玲眼裏閃過陰狠之色,忙問,“到底是誰?”

睿貓左顧右盼仔細感應著,仿佛怕人聽到似的,沒有覺察到異常才壓低聲音道:“秋羽!”